她不知,王漾之所以呵斥她走的原因,是因為害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這些年,雖然被誤會,雖然身邊沒有個明顯異性,可他到底是一個正常,血氣方剛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沒點需求呢?
陳織和他找過的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太干凈了,而且還小,他不想動。
只是,陳織不可能不管他的。
沒用多久,陳織就端著醒酒茶上來了。一走進屋子里面,還能聽見那“嘩啦”的水聲,于是,陳織就把他換下來的臟衣服給撿進了衣簍子里面。
也沒有敢走,想看到王漾把醒酒茶給喝盡了她才放心。
王漾直接圍了浴巾就走出來了,發梢濕潤潤的,他剛剛沖了一個冷水澡。
還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火氣,結果陳織居然還沒有走。
“我不是讓你別再上來了嗎?”王漾冷冷地盯著她,朝著她冷聲而呵。
陳織低頭,“我知道,可是你喝了酒,不喝點醒酒茶的話,頭很疼的。你放心,我煮的這個醒酒茶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的,這個醒酒茶效果很好的,我以前經常給我爸爸煮。”
于是,王漾就拿起了醒酒茶,一口喝了下去。
他把碗遞給陳織,“喝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陳織今天穿了一件棉布長裙,是圓領的,露出她那好看的鎖骨。再往下……
王漾的喉嚨梗了梗。
該死,想哪里去了?
然而,陳織卻注意到了王漾那眼眸里面的欲,那個用十五萬買她的老男人看著她的時候,眼睛里面展現的更加明顯。
五十萬……
從王漾給出這五十萬的支配,陳織就決定了,以后要跟在王漾的身邊,要好好的報答著他。
所以,他想要的她都會給的。
陳織把碗放到一邊,然后伸手將王漾給抱住。
“王先生,我看的出來的,你想的東西我是不會拒絕的。”
“陳織!”
王漾的喉嚨都啞了,他不知,陳織居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明明和陳織接觸的時間就不長,有這種感覺是最要命的。
“王先生,別忍了,會很辛苦的。”陳織說了這么一句話后,她就直接動手。
最真實的觸碰,那種獨特的芬香刺激著他的味蕾,是一發不可收拾……
……
陳織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多了,被折騰的不輕,很累。
因為陳織的干凈,她對王漾來說就像是罌粟,會上癮的。
王漾今天也沒有過去公司,在她醒來之前,王漾已經抽了一整包的香煙。她醒來的時候,聞到滿屋子的煙味還以為是著火了。
直到她看到王漾站在窗戶面前,他的腳下散落著許許多多的煙頭。
“王先生,你不要那么的有負罪感,我本來就是你救下來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還不知道要被老男人給折磨成什么樣。”
這是事實,有錢人一旦玩膩了就會瘋狂,而且還各種各樣的花樣。對比起來,王漾顯得要溫柔許多。
而且,這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陳織,你愿意一輩子跟在我身邊嗎?我會娶你。”昨天晚上,他明顯的察覺到了障礙。
而且,床單上面的那一抹嫣紅也在刺激著他的眼。
這么干凈的女孩,他需要負責。
陳織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王漾口中說出來的,她本來就是王漾的一個善意之舉,結果王漾卻說要娶她,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王先生,我愿意跟在你身邊,可如果王先生身邊要是有人,或者是有什么阻礙的話,我可以這樣一輩子跟在王先生你的身邊。”
“我叫王漾。”
王漾直接就告訴了陳織,他的名字。
王漾……
陳織在心里面默念著這個名字,盈盈上口。而且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切,陳織瞬間就臉紅了起來。
真的,那是她不敢想的場面。
“你放心,我的身邊沒有其他的人,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礙我們。我們家,就只有我一個。”
聽到這句話的陳織卻為王漾感到難過,不過,卻也更確定了一點:“好。”
以后,她要成為他的家人,要好好的照顧著他。
……
江晚在處理文件的時候,接到了韓愈打過來的電話。
她并不知道韓愈的電話號碼,何況韓愈已經換了新的號碼。當韓愈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江晚還以為是她的客戶。
“你好,我是江晚。”
現在,她的電話號碼只給客戶留。
家里一般聯系也都是內線電了。
“是我,韓愈。”韓愈的聲音響在耳邊,卻讓江晚感到懵逼。
她和韓愈之間說過幾句話也僅僅只是因為蘇暖,如今蘇暖已經不在,真是不知道韓愈找到她的電話打過來是有怎樣的目的。
“我不信你給我打電話只是簡單的問候,你找我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江晚抿了抿唇,直接開腔,表明態度,也是不想跟他拐彎抹角。
韓愈聽到江晚這話后,卻是開腔笑出聲:“江大總裁,你似乎很防備我。如果你真的有這層意識的話,昨天晚上在宴會場上,你就該小心著不該和我說那么多的話。”
反之:江晚根本就不懼怕這些。
只是,她和韓愈不熟,在不清楚韓愈目的的情況下,不想跟韓愈牽扯太多,僅此而已。
“廢話少說,你我都管理著一家公司,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你有事說事。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掛了。”
“當然有事,不然也不可能費盡心機找到你的電話給你打過來,當然,我也知道咱們兩之間沒有什么交情,我找你,也不可能只是為了聊天。”
江晚已經很不耐煩了。
這個時候,韓愈就說了一句:“我想和你見一面,談談蘇暖的事情。”
“就在我公司樓下吧,否則的話就算了。”江晚先入為主。
她現在也不想跑太遠,危險。
畢竟,一朝被蛇,十年怕井繩。
“原來江總想要知道好朋友下落是這么的沒有誠意,虧我還當蘇暖是交了一個怎樣生死之交呢。”
“少拿激將法來激我,是你要跟我談,你要是沒有誠意的話,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