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留的都是心腹。
第一排除就是王漾,至于許就,曾經(jīng)也勤勤懇懇的工作,現(xiàn)在更是負責江氏。
至于傅明煙的話……
就算她再有心計也不可能犧牲這么大。
“可能就是他們算到了一切,又或者是在我的手機上有竊聽,明白了我的意思。”
褚郁臣不信有內(nèi)鬼的存在。
主要是沒有人符合。
“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還是多留幾個心眼的比較好,畢竟事事無絕對。”韓黎淡淡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問題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而且,你必須在這件事上抉擇清楚,不然的話你會很麻煩。”
傅明煙上次做的太過火,都觸及到了江晚,江晚對她本來就不喜歡,結果現(xiàn)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有誰愿意自己的丈夫去照顧其他女人呢?
褚郁臣頜首點頭。
韓黎走后,褚郁臣一直都守在傅明煙的身邊,期間王漾有給他來電話,說明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的情況:
“當時是盤山公路,那里恰好是監(jiān)控死角。再加上你的車被他們故意銷毀,沒有辦法看到行車記錄儀,也根本不知道車牌號是多少。而且打款的銀行賬號是海外的,我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查到。”
“至于你說的那些人,由于你也沒有看到他們的長相,我也不從而知。”
王漾硬著頭皮和褚郁臣匯報著這些。
車牌號是被他們故意銷毀的,現(xiàn)場只留下一輛半舊的面包車。
他們可能是從空中逃走,一時間查的話,的確是沒那么容易。但凡事不可能天衣無縫,一定會有破綻的。
只不過,需要時間問題。
韓黎對他叮囑的那些話,還有離開時江晚的鎮(zhèn)定,再加上王漾此刻說的這些,無疑是將他心中的怒火全部都給勾出來。
他厲聲呵斥道:“你不得而知難道就不會查嗎?我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我要第一時間出消息,要迅速把背后的人給我找出來!”
“王漾,我的手下從來都不會留廢物!”褚郁臣是真的動了怒氣。
以前,他們也經(jīng)歷過這樣棘手的事情,雖然是查出來了,但卻花費了好些時間。
眼前,這不過是因為褚郁臣太憤怒了,王漾都能理解。
“是先生,我一定會迅速把這件事給辦好。”王漾應話,大氣也不敢出。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心里面的確是不好受。
“對了,查查我身邊的人,許就,陳姐,傅明煙和邱總,這幾個人要重點查。”韓黎跟他說的那些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多留一個心眼總是好的。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最好。
王漾應了話后,迅速就掛斷電話著手去查。
褚郁臣下了這樣的話,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是要他把這件事放在第一位。
而掛斷電話后的褚郁臣,他在看到病床上面的傅明煙后,心里面更是悵然,傅明煙受了打擊,什么時候能穩(wěn)定情緒誰也不知道。
但是,他和江晚之間不能因為任何人而影響,他也不能被害,因為他答應過她,要好好的守護著她,陪她一路白頭。
這是人生第一次,如此無奈和無助。
因為傅明煙的事情,沒有人能夠幫到他。
傅明煙醒來是在兩個小時后,醒來第一眼看到褚郁臣,她是迅速地撲進褚郁臣的懷里,帶著哭腔和顫意,“郁臣,我好害怕啊……我又看到那些人在我的身上施虐,我想呼叫,可是我怎么也沒有辦法喊出聲。甚至,我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都沒有辦法動彈,你知道嗎?剛剛我都要嚇死了。”
“那只是一個夢而已,你不要害怕,也不要對幫助你的人產(chǎn)生排斥。剛剛韓黎在旁邊照顧你,你沒印象嗎?”
傅明煙突然的動作也是讓褚郁臣一愣,但是,為了寬撫她,他的手還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兩下后就把她給推開。
而傅明煙是一臉的無辜,“韓黎剛剛在我旁邊嗎?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我只感覺有人在我的手上扎針,很疼,然后沒一會兒我就睡過去了。是韓黎對我扎針嗎?”
“嗯。”褚郁臣應話,繼續(xù)說:“剛剛你醒來了,韓黎說你很激動,因為這次事情對你打擊很大。”
他說這些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她意識到。
受了太大打擊的人,的確是記性有點差,而且在精神方面會有很大的影響,他并不希望她也走他母親的后路。
說起來,傅明煙的頭就低了下去,情緒不是很好。
她的聲音越來越哽咽,“我知道,之前我和你沒可能,我還總覺得我很好,足夠比過江晚和你站在一起,可是現(xiàn)在的我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聽你這話的意思,我現(xiàn)在會把別人當成他們對嗎?”
說著說著,傅明煙就抬起頭,那眼眶里面閃爍著淚花。
褚郁臣沒有否認。
“我現(xiàn)在真的一無所有了,我放棄了美國最好的事業(yè),我現(xiàn)在也不可能回去了。而且我這個樣子,我也沒有辦法再繼續(xù)現(xiàn)在的工作了。甚至,連我的朋友都因為我之前的作為而嫌棄我。”
傅明煙是越說越激動,最后,她迅速地從床上掀被下來,她哭扯著嗓子,“這樣的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意思呢?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著,她就要撞墻自殺。
不過,被褚郁臣一把給攔住,“明煙,比你慘的人比比皆是,我答應過你,一定會把背后的人給找出來為你報仇。你前面不是也和我說的好好的嗎?你死了,難道就能影響到他們嗎?別想著做鬼也不放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魂這一說。”
“可是郁臣,我好難受啊,我不干凈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別人怎么看我呢?”
傅明煙的眼淚簌簌而下,情緒特別的奔潰。
沒有誰在遭遇到這樣的事情時還能好好的。
說真的,他看到她這樣也是不忍心。
“明煙,別怕,我會陪在你身邊的,會等到你好起來……”
“可是我好起來你還不是要走,你的陪伴只不過是暫時的,你是江晚的丈夫,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