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害怕的,你要是生氣的話,又是幾天不理我,不讓我碰你,那我豈不是很悲催?”
說著,褚郁臣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真的,最怕的就是這點。
江晚嗔了褚郁臣一眼:“別把我說的那么恐怖好不好,你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上來,我要是還對你怎么樣的,我豈不是是非不分?”
“沒,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主要是……她的確是有點煩。”
褚郁臣有點尷尬。
是怕江晚會生氣,但從來都沒有認為江晚是是非不分。
但他說的卻也是事實,如果傅明煙沒有表現出那種心思,那他們的確是朋友。
可問題是——在明顯地告誡過她幾次,疏遠距離后,而且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來,傅明煙還是一點都不受影響的樣子,這就煩了。
“好了,這件事情就此打住!苯泶驍嗨脑,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
隨后在機場出口,他們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回老宅。
簡少安和梁藝還在江氏,莊敏剛剛把褚景行推回房間,她打算看一會兒國粹的。
電視剛剛打開,就聽到門口的腳步聲響起,然后,褚郁臣和江晚走進來。
“你們這才出去幾天,怎么就回來了?”距離她和褚郁臣通電話也沒兩天,而且他們的行動也太過迅速。
“晚晚說不想再去其他地方了,我們就回來了。”褚郁臣接起話。
江晚說:“我想洗澡換衣服了,我先上去了。”
在飛機上面憋了十幾個小時,的確是很煩。
于是,褚郁臣就和莊敏留在了客廳里面。莊敏說了一句:“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就這么幾天。家里一切都好,不用你們兩個操心!
“我知道,但是晚晚說的也沒差,爸爸有動靜了,我的確該守在他的身邊!瘪矣舫紱]看到他的父親,就意識到父親在房間。
“我去看看他!
說著,褚郁臣就轉身朝著父親所在的房間走去,莊敏跟了上來。
推開門,發現父親已經入睡。
莊敏深吸一口氣,“最近他的狀況是好轉很多,但是……具體是怎么樣的,誰也說不上來。”
“別怕,爸爸吉人自有天相,而且不是還有醫生在跟進嗎?”聽到母親的話,褚郁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出聲。
和她坐了一會兒,然后回到他的臥室。
此時,江晚已經洗完澡出來。
她正坐在沙發上面玩手機,是給蘇暖發消息。
不過,蘇暖并沒有回復她。
到了第二天才給她打來了電話,問她:“你不是去旅游了嗎?怎么就這么幾天的時間!
“想回來了我就回來了,而且國外也沒什么意思!苯韲@了一口氣。
她這也算是廢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什么也不做,天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說的好聽點就是去旅游,不好聽的話就是換個地方繼續吃睡,也很煩的。
“那我過來找你!
“等你。”
說好后,江晚就掛斷了電話。而褚郁臣剛換好衣服從衣帽間里走出來,他說:“我得回公司處理事情去,你要是在家覺得無聊,可以去找你的朋友,也可以過來找我。今天晚上我有一個重要的合作要談,要晚點回來。你要是愿意的話,跟我一起出席宴會怎么樣?”
“我去找你,還不是換個地方無聊發呆?看著你在那里辦事,我呢?我不愿意。晚上宴會的話,幾點啊。”
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宴會當然是她陪著他一起去參加了,怎么可能會讓他重新找女伴呢?
“宴會九點開始。”褚郁臣說了時間。
江晚應聲:“那你五點鐘讓王漾開車過來接我,前面這些時間我就不去找你了,蘇暖要過來。”
“好!
褚郁臣應著聲,然后和她吻別。
蘇暖和江晚通了這一電話就要出門,韓愈下意識地問她:“怎么打了個電話就要出去,你要出去見誰?”
“我去找江晚,她從國外回來了,現在在家等著我。門外不是有那么多的保鏢嗎?他們其中之一開車送我過去就行了。”蘇暖回復了韓愈的話。
韓愈聽見是江晚后,也就沒有攔著她。
最怕的就是她心軟去見蘇浩天,而蘇浩天真是沒有再見的必要。
在保鏢的護送下,蘇暖很快就到達了褚家老宅。江晚帶著她在二樓的露臺上面吹風,早就已經吩咐傭人準備好點心和飲品。
“我起初不是很煩還沒有懷上孩子嗎?出去走了一圈后也就釋然了,反正我和他還很年輕,不用操之過急,多多過過二人世界!
江晚是下意識地跟蘇暖聊天,江晚能這樣想開,是一件好事。
“挺好的!碧K暖附和著她的話,然后說起了自己的狀況,“但我最近不是那么樂觀,我……我父親三番兩次的找我來針對我,還在網上大意的宣揚我和韓愈故意針對他,不認他!
一聽到蘇暖這么說,江晚就意識到了事情的整個發展經過,畢竟,蘇暖的過去她是了解者。
“他還惡人先告狀,他好意思嗎?”
也不看看,為什么蘇暖和韓愈要針對他。如果他是一個好父親,哪里還有后來的這些事情?
“那是因為他要失去他最在意的東西了……”
人在失去自己最在意的東西時,往往會做出很多極端,失控的事情來。
“那你不是有韓愈嗎?你不要怕他,也不要那么的縱容他,否則的話他會越來越得寸進尺。”
煩的是蘇浩天是她的親生父親,不可能對他太過分,還有一點就是韓愈,回頭想到現在,韓愈為她做了很多事情,他對她的感情沒有一刻是不體現的。
看到蘇暖沉默下來的樣子,江晚就問她:“你該還不是在想著蘇越吧?”
蘇暖立即就搖搖頭,她和蘇越沒可能,怎么可能還會再想著蘇越呢?再說,她現在肚子里面有韓愈的孩子。
如果再想蘇越,那就是對不起孩子,對不起韓愈。
那江晚就要問了,“那你現在這么愁眉苦臉,是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