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我就叫保安把你給轟出去——”
周琦直接甩了話。
但是蘇浩天已經找了他們兩天了,連人影都沒有看到,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被奪走。
于是,情急之下上前拽住周琦,被周琦反扇了一巴掌后還是不愿意撒手。
最后,兩人鬧的警察局。
周琦先打人的,警方這邊只好通知韓愈和蘇暖,他們這才前往警局,蘇浩天如愿地見到了他們。
蘇浩天情緒很激動,當場就要對韓愈下跪,但被韓愈給阻止住,“你的公司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跟你自己的經營有問題,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來。”
和他自己的經營有關系?
之前的確是有點問題,但有了韓愈的幫助后,一切都起死回生了啊。
這段時間他也談了很多的項目,都是大合作,每一項都能讓蘇氏慢慢地走向巔峰。
但就是因為韓愈的出手,這些項目通通都易主,宣布不再和蘇氏合作,蘇氏也沒有活資金……
而且,韓愈和蘇暖也曾經親口承認。
“不,這些都是我的錯,我……”
“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現在先從這里出去。”蘇暖出聲打斷了他。
她讓韓愈把她和蘇浩天放在路口,但韓愈并沒有這樣做,而是直接把他給帶回了他們住的公寓里。
周琦是直接在路口下車的,下車之前朝著蘇暖甩了一句話:“你多教育教育你的父親!”
蘇浩天跟著他們進屋,才知道他們這兩天是哪里也沒有去,敲門沒有理會,只不過是不想見他罷了。
他就問了,“蘇暖,你對我的敵意就有那么深?再怎么樣我也是你的父親,你就恨不得我死?”
“是,如果沒有你的刺激,我媽哪里會出事?可你這些年半點愧疚都沒有,甚至在她死后沒有多久就把何美云給娶進門。還有我,你當初一口答應韓愈的提親,不過就是想著韓愈給你開出的條件。現在我看你諸多不順眼,我讓你回到最平凡的時候有什么不好?放心,不會讓你餓死。”蘇暖冷冷地笑出聲,也是一口應話。
這就是她的本來目的,也沒什么好否認的。
蘇浩天很有怒火,但礙于韓愈在旁邊也不敢對蘇暖怎么樣的。
就像是何美云勸她的那樣,他急切地朝著蘇暖表態:“小暖,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住手,我愿意和何美云離婚。不管怎么說,我好歹也是你的父親,蘇氏要真的倒臺的話,你有什么呢?”
這真是莫大的笑話。
蘇暖呵呵地笑了兩聲:“蘇氏倒臺不倒臺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從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我早就不拿你當父親了。我把你帶到這里來說這些話,也是不想家丑外揚。這只是最后一次把你從警局保釋出來,從此之后,不管你做任何事情都和我沒有關系。”
蘇暖直接地甩了她的態度。
韓愈擋在蘇暖的面前,縱使蘇浩天想動手也沒有機會。
韓愈還是站在蘇暖這邊的,蘇暖沒有改變態度,他和韓愈說再多話都沒有用。
“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過來看你。”蘇浩天只好改變了戰略,先緩了態度。
韓愈跟著他走出去,在門口對他進行警告,“明天你不要過來了,我看在你是她父親的份上,我會給你一筆足夠的錢,讓你離開這里。”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不止是這些。縱使我連蘇氏都沒有了,我不可能沒有我的女兒。”蘇浩天表明著自己的態度,這一次,居然把蘇暖給放在第一位。
可蘇浩天這么多年來都沒有改變的態度,會因為這一時半會而改變嗎?而且,他明明都在說:他想要的不止是這些。
韓愈抿著唇,心口沉沉。
不管蘇浩天有什么目的,但他的目的卻無比的明確,他會守護住蘇暖,永遠把她給放在第一位。
……
褚郁臣帶著江晚去了海邊游泳,晚上燒烤,參加派對。
不可否認的是江晚的魅力,他就去上了個廁所的功夫,江晚就被一名外籍男子給搭訕。
褚郁臣看到后,是第一時間上前,把江晚給摟在懷里,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看到褚郁臣這般吃醋的模樣,江晚就笑了:“褚郁臣,你有這么恐怖嗎?人家只不過是找我問個路而已。”
“這難道不是最俗套的搭訕方式嗎?”褚郁臣冷哼出聲:“現在他知道你是我的人,看到我們這樣相處,下一次就不會再過來了。你注意點,不要和這些人有進一步的牽扯,國外民風開放。”
江晚就囧了,人家真的只是問個路而已,再說,就算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她一個已婚婦女能對別人有什么嘛。
“說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咯?我被搭訕就說明我還是有魅力的,讓你看看也挺好的,這樣你就能知道我在看到傅明煙的時候她說的那些話,對你靠的那么近。”江晚鄙了他一眼。
對比一下,事實就是這么的清晰。
褚郁臣沒說話了,他承認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他的心不好受,也特別明白江晚當時的心境。
但是,他對傅明煙是明顯拒絕啊,而且都已經把話,事情做的那么絕,傅明煙是不可能再對他有任何行動了。
“咱們不是出來散心的嗎?怎么又提到傅明煙了,難道我們這輩子要卡在傅明煙這里了?”褚郁臣嘆了一口氣,真心不想再提她。
江晚哼出聲:“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人家問個路,就算是搭訕我也沒有怎么樣。難道,我意識到他的意圖,我不會明言拒絕嗎?”
她對婚外情這些沒有任何興趣。
再說,人家還是一個外籍男子,她要找肯定要找本地的啊。再說,本地的任何人能比得過褚郁臣嗎?
褚郁臣這完完全全就是醋意,然后對自己沒有信心。
“褚郁臣,之前那么自信的你去了哪里了?”江晚故意壞笑。
褚郁臣這才意識到江晚的想法和話語之意,他把江晚圈的更緊了,“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我現在患得患失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