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剛剛她的反應,她是必須要跟褚郁臣道歉的,“剛剛我的反應有點激烈,對不起啊!
剛剛她那么的不可理喻,還有這段時間來所做的事情,也難怪褚郁臣會那般的誤會她。
“傻瓜,我很早的時候就跟你說了,咱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的。無論你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生氣!
褚郁臣摸了摸她的臉頰,很認真地說道。
要是其他女人敢這樣肆無忌憚地來作弄他,爬上他的床,他早就已經暴怒呵斥,給予最慘的下場。
但因為這個人是江晚,是他的妻子,好壞他都寵著,答應過她的那些不能夠忘記。
“我生氣,是因為你自身的改變,怕你會難受。”褚郁臣朝著她表態。
能影響到他的,永遠都是她和家里人。
江晚聽到褚郁臣這樣說,卻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件事你不要再管我了,我以后也不會再這樣了。但是我很確定一點,我要做的事情必須要做完才行!
否則的話,怎么對得起她這么長時間的休閑在家和努力呢。
“這種事情不是我們想干涉就能干涉的,醫生不是都有說過,頻繁的夫妻生活和操之過急很容易影響的嗎?”
褚郁臣聽到她這話,也是嘆氣啊,只好循循善誘來讓她更改想法了。
“是這樣說過,但是我不是沒有嗎?你以為我想你?我只不過是在找最佳時間罷了。好了,睡覺!”
說著,江晚把頭埋進他的胸膛里,不再繼續跟褚郁臣說這個話題。
這件事她也很煩的,也很有心理壓力的。
真的不能再胡思亂想下去,否則的話,會遲早把自己給逼瘋——
褚郁臣擔心著她,沒有去褚氏上班,甚至讓王漾把各地景點都給發過來,然后一一列圖給江晚看,征求著她的意思。
“所有地方的名勝景點都在這里,你自己看,想去哪里直接把地點給我圈出來。”
“你這是要帶我去旅游了?”
江晚看著褚郁臣那認真的模樣就知道,他并不是在哄她,而是在弄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是,我之前早就答應過你的,現在我們都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帶你去看看世界。再說,我們上次的旅行是匆匆結束的。”
而且她這樣的確需要好好地散心,出去看看世界也沒有什么不妥,何況,他欠下她的,本來都要補給她。
是,上次的旅行因為她父親的出事而匆忙回國,都還沒有盡興。
但是——
“你不是……你要是帶著我走了,那你父母,還有褚氏可怎么辦?”江晚抿著唇,問出的這些都是問題。
莊敏的狀態現在是穩定了,但他們走了,就只剩下長輩們在家,父母親和他的母親,咋說呢?
總之,也沒有那么的好說話吧,像她母親要是天天都看著他們兩秀恩愛的話,怕又是要被逼瘋,不像他們在這里的時候,還能有些慰藉。
至少心里面有什么,她還能跟褚郁臣說說。
“褚氏有王漾看著,江氏有你父母親在照看,怎么,你還不舍得走人嗎?”褚郁臣挑眉,朝著江晚勾唇問話。
只要他們確定了,這些事情都是可以被解決的,她當然知道褚郁臣會把這些給安排好,但再怎么安排,他母親的心情是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疏解的。
“我不是不舍得走人,而是你母親……再說,你讓我把想去的地方給規劃出來,我想去的地方有很多,難不成你要帶著我周游世界?”
“這也未嘗不是不可以。”
褚郁臣拉長了語調,嘴角的笑容直接蔓延到眼底,笑意融融,卻是最為撩人。
“……”
看著褚郁臣那認真的模樣,她這邊真的是服了。
周游世界經費就放在一邊,他的確是有錢,可是這需要花費多長時間啊。
那么大一個褚氏,還有褚家家世他說不顧就不顧了,媽的,那她豈不是成了典型的紅顏禍水?
“我其實不想跟你走,因為——你信不信,我前腳剛跟你走人,后腳我就能被你公司的員工給噴成狗。”
甚至還有網絡上的那些噴子,說褚郁臣對她怎么樣怎么樣的好,都不過是因為她的手段過于高明。
她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些人可惡的嘴臉。
“他們說他們的,我做的決定是不會更改的。說過要帶你做的事情,怎么能夠食言呢?再說,人過這漫長的一生,本來就要經歷各種不同的事情,遭遇各種!瘪矣舫紖s很認真的看向她:
“當時我母親還不是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韓黎還不是害怕我,對我諸多的勸告,我還不是照樣和你在一起了。”
江晚剜了他一眼,難道她就不是嗎?
所以,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
褚郁臣就直接讓王漾買票,這邊和父母交代過后,他們三人一點意見都沒有,甚至還特別地贊同他把江晚給帶出去。
因為她這段時間的表現,的確是太糟糕了。
“唉,我這樣過生活肯定會被人羨慕嫉妒恨我,我發現啊,我簡直是濱海市那些少女的噩夢和仇恨對象啊!
自從褚郁臣正常示人后,諸多名媛少女對他趨之若鶩,還有她和他之間的事情曝光了后。
“她們也只敢想象罷了,哪里敢對你怎么樣。再說,不是有我在身邊嗎?她們對我再有想法,我沒有同意,沒那個心思,她們也不能鬧多大的風波!
褚郁臣淡淡地出聲,表明自己的態度,拉住江晚的手。
江晚卻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瞧你說的你自制能力多么好一樣。是,你的確是可以拒絕她們,但是她們卻可以不擇手段啊。難道方慧蕓和傅明煙就不是最好的例子嗎?唉,不過,出現在你身邊的這兩號人,我最怕的還是傅明煙!
因為傅明煙優秀啊,又和褚郁臣有那樣的過硬關系,人又好看,諸多比較下來,她的確是比不過傅明煙的。
“我的心不是一直都在你身上嗎?而且,我也為你對她做出過這么明確的拒絕,她是個明白人,以后是不會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