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醫學那么發達,實在不行的話就借助醫學,這也是沒辦法。”否則的話,她也不愿意去遭受那冰冷的儀器。
“你就是壓力太大了,這件事我和你爸都已經決定好了,你還認我們是你爸媽的話,你就不要反對!”
見江晚說不通,梁藝就直接放了狠話。
果然,天下的父母都一個樣,她這才回到上班軌跡多長時間啊。
可能反抗嗎?
她寧愿做個乖乖女,不過有情緒卻沒說。
晚上褚郁臣回來,褚郁臣是最了解她的那個人,就安撫著她,“別想那么多,現在就是安心備孕……”
“然后呢?專心生孩子,養孩子?”江晚打斷了褚郁臣的話,極其地不平。
為什么呀?
不是講究男女平等嗎?為什么女人在家就一定要帶孩子?
“我沒這個意思,可以讓媽幫忙帶。”褚郁臣很無辜,嘆氣,他的本意并不是這樣的。
江晚冷哼,“你還不是看我生氣,否則的話你怎么可能會這樣說話?”
“對啊,就是怕你生氣。爸媽也是為了你好,再說咱們這段時間不是一直都在努力卻沒結果嗎?我們先試一個月好不好?”
褚郁臣圈住她的腰身,從她的眉角開始。
江晚瞪了褚郁臣一眼,拒絕,“難道一個月后不行就能放我出去上班了?你們這是鐵了心的要把我給養成米蟲。”
而且還是好逸惡勞的那種……
“不好嗎?反正有一個江氏和褚氏隨便你和孩子揮霍。”褚郁臣打斷了江晚的思緒,話語定定而來。
江晚:“……”
果然是有錢任性。
江晚避開他,往里邊滾了去,并且放話:“今晚我想安安靜靜地睡覺,你不要打擾我——”
“是,老婆大人。”
褚郁臣應了話,無奈地笑了笑。
江晚在家也無聊,雖然可以和莊敏說話,但她和莊敏之間始終沒有那么多要說的。
去找蘇暖。
她想著白天韓愈去公司上班不在,于是就直接過去她住的地方,可誰曾想,就和韓愈在電梯口打了一個照面。
韓愈掃了她一眼,微微頜首,有笑意浮現。
從那以后,韓愈對她還算是客氣的。就是不知道那天后和蘇暖之間相處怎么樣。
想著,江晚就趕緊地鉆進了電梯里。
聽到門鈴聲響,蘇暖還以為是韓愈的折而復返。可誰曾想,居然是江晚。
這個時間點,江晚也在公司才對。
而且江晚過來找她,一般都是先打電話,今天這真的是突然了。
“晚晚,你不是有公司要顧嗎?”蘇暖看著她,有些詫異。
江晚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別說了,你知道嗎?我爸媽他們威脅我,現在要我好好在家備孕,不要插手公司的事情,否則的話就不要認他們了。我???我很無奈,我根本就不適應這種米蟲生活。”
她真的受不來。
嗯,她也真的是上流圈里面的一朵奇葩,其他的千金大小姐都想著怎么玩,怎么炫富秀恩愛,她呢?
就想著不在家無聊發呆,想著做點什么來打發時間,來充實自己的人生。
看到江晚這樣,蘇暖笑笑:“我還當是什么呢,結果是因為這個。你不適應的生活,慢慢地過上幾天就會適應,而且——等你肚子里面有了孩子后,你就能忍受的住這漫長又無聊的時間。”
十月懷胎,還有哺乳期,恢復期,現在一想到這些,她就頭大。
而且她壓根就沒有懷孕。
江晚繼續嘆氣,“我肯定忍受不了這漫長的十月。你知道嗎,我的肚子到現在都還是安安靜靜的,哪里有一點要懷孕的意思,明明我什么問題也沒有。別想,褚郁臣也沒有什么問題,否則我們不會有第一個孩子。”
看出了蘇暖的疑心,江晚趕緊出聲打住。
可蘇暖還是繼續提出來,“會不會是后來的時間褚郁臣那里受傷了?”
她們兩個已婚婦女在這里聊這些,這要是被褚郁臣給聽見了,褚郁臣肯定第一時間黑臉。
江晚給否了:“沒有的,上次還是我和褚郁臣一起去檢查的,都沒有什么問題。現在是應了那一句話:不想要的時候就懷,想要的時候就懷不上。”
“可能也真的是你壓力太大,你想不要想那么多,按照你爸媽說的,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再看。這種事情不能想的。”
江晚否認的這么清晰,她還能怎么說?只能這樣來安慰她。
“嗯,也只能這樣了。”
江晚又嘆了一口氣,后面問起蘇暖和韓愈之間的事情,聽到她說沒事,江晚這才放心。
江晚還是在蘇暖這里吃了晚飯才回去的,自從知道自己不用上班后,她就不想回去了,壓抑。
因為太晚的緣故,褚郁臣直接開車過來接她。
但是她是開車過來的。
江晚要和褚郁臣分別把車開回去,但是褚郁臣卻把她給拉上了自己的車。
“我明天送你過來。”褚郁臣一句話,直接就封住了江晚要說話的可能。
好吧,有個人陪還能避免無聊加重。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江晚抿唇,問了一句。
她到蘇暖這邊沒有告訴任何人。
聽到她這話,褚郁臣笑出聲:“你除卻蘇暖這里,你還能去哪里?我們去全家上下又沒有欺負你。”
所以,不存在離家出走這件事。
江晚哼了一聲:“這還不叫欺負我嗎?現在是全家都希望我好好休養在家懷孕的,包括蘇暖也是這樣認為的。褚郁臣,你該不會真是后面有問題了沒有告訴我吧?”
雖然在蘇暖的面前給否了,但在褚郁臣這里,該問的還是要問的呀。
“……”
褚郁臣是滿頭黑線。
“你行不行,你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
“我知道你是很能打持久戰,但問題是——咱們要的是果實豐滿啊。現在懷不上孩子,我也很惆悵。所以,褚郁臣,你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我希望你一定不要有所隱瞞。”
江晚很是認真的和褚郁臣說這些話。
褚郁臣除卻黑線,還是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