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不會讓褚郁臣那么輕易地找到你。上次有人設計你和顧行洲之間,那樣的照片都發(fā)出來了,褚郁臣還是站在你這邊的。這次,我如果再故技重施的話,別人肯定是不相信的,而且我自己都要出事。不管污點給你造成多么大,褚郁臣還是會接受你,你依舊是江氏的女總裁,是你父母親手上的掌心寶。我要折磨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和你一直耗著——”
江媛瞪著雙目,在激動之下,臉上猙獰萬分,猶如女鬼般可怖。
她用小刀,直接在江晚的手背上面劃出兩道小口子,然后直接倒上辣椒水,江晚沒能忍住,直接尖叫出聲,是撕心裂肺。
而她整個人,被痛到無力。
“你以為只是這些嗎?江晚,我有一百種折磨你的方法。這次,我要直播給褚郁臣看,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怎么囂張!哈哈哈……”
江媛仰頭大笑。
江晚聽著很慌,江媛這么的失控,而這辣椒水侵蝕著傷口也只是剛剛開始。她說過了,有一百種。
她能支撐到褚郁臣來救她的那瞬間嗎?
“虎落平陽,這我沒有辦法。但是有一點你需要明白的是,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相信,褚郁臣會把這一切都施加在你母親的身上,這些年,你和你母親相依為命是怎么樣的辛苦不需要我再來提醒你吧?”
江晚咬著牙,強行撐住自己的意識,朝著江媛點醒道。
越是過的辛苦,就越是想要自己最親近的人能過上幸福的生活。江媛和沈雅之間的關系很好。
所以,從這一點著手是可行的。
“當然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我母親的事情我會打點好一切。在這之前,不會有人想到是我綁了你。”
江媛冷冷一笑,她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先折磨江晚,然后再讓人把她的母親給送走,這樣,她就能了無牽掛的先折磨江晚,然后和江晚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那么多人想著她,寵著她,甚至,只要江晚一句話,她一轉(zhuǎn)身,顧行洲就能夠為她放棄所有一切。
人死了,就越是沒有消想的可能了。她就是要讓顧行洲悔恨,就是要讓顧行洲也記住她一輩子!
江晚嘲了一聲:“在我出事之下,你覺得褚郁臣不會設想到所有一切。你先折磨我,后讓人把你的母親給送走,你以為褚郁臣這些年就是光混日子的?”
褚郁臣忍辱負重十年,他想要的,心里面都很明確。如果沒點實力的話,也不可能把褚蕭給掰下臺。
所以,就算沈雅成功地離開了濱海,褚郁臣還是能第一時間獲知到沈雅的消息,然后把沈雅給抓回來。
對付一個沈雅,褚郁臣也有千千萬萬種讓她生不如死的方法。
“江媛,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母親為了你,辛苦了這么長時間,結果最后還要因你而死嗎?”江晚開始了旁敲側(cè)擊。
江媛不愿意聽她繼續(xù)說這些,一個巴掌打過來,是為了讓她閉嘴。她朝著江晚怒斥著:“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話你沒有聽見?江晚,你是理解有問題,還是你是個聾子?不要嘗試著來說服我,你的話只會讓我越加的憤怒。”
懶得和江晚廢話,也是不想再聽江晚的啰嗦,江媛找來膠布,直接把江晚的嘴巴給封住。
這樣,江晚也就沒有辦法說出話來,而在江媛的折騰下,江晚更不可能白費力氣來呻吟哀嚎。
江媛這次是鐵了心的,小刀,辣椒水,繩子,蠟燭……
折磨人的方法是應有盡有。甚至,江媛還拿著手機,鏡頭直接對準江晚,被綁,江晚縱使有一百個、一千個不情愿,也是沒有辦法脫離開。
于是,江晚受辱被折磨的視頻就發(fā)到了褚郁臣的手機上。
江晚是不發(fā)一個字音,只有江媛那陰冷的笑容一聲一聲的加長跟蔓延。
江媛也在鏡頭面前,她沒有躲,在折磨完江晚后是長長一笑,然后直接舉著她那雙血手將視頻給切斷。
褚郁臣氣得不行,要砸手機,可這是唯一能聯(lián)系到江晚的工具,到底還是給忍住了。
他發(fā)語音:
“江媛,你想要江氏的話,我可以給你,想要錢,我也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把江晚平安地送到我面前來,這次你對她的傷害我可以不追究,甚至我還可以護送你和你的母親出國。”
褚郁臣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急切,連聲音都在顫抖,顫抖里面還帶著哽咽。
這個忍了十年的男人,什么樣的場面沒有見過呢?再苦,再疼他都沒有吭聲過,此刻卻在江晚這里,怕成了這樣。
精神病人和情緒激動的人是最為恐怖的,因為他們做事只顧自己的想法,從來都不會考慮到后果的。
怕就怕,江晚會死在江媛的手上,而到現(xiàn)在,他雖然聯(lián)想到了江媛,可沒有證據(jù)。如今江媛通過拍視頻的方法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但問題是——
江媛這次是有心的,暫時還沒有確定她的位置所在。
褚郁臣發(fā)過來的語音,江媛是直接放給江晚聽的。聽著,江媛就直接笑出聲:“褚郁臣真的是很愛你呢,有這么好的一個男人愛著你,江晚,你這輩子真是死也值得了。你說,我要不要成全你們,讓你們夫妻兩死在一起呢?”
江媛呵呵地笑著,聲音是越來越尖銳。
江晚當然是不愿意的,可她的嘴巴被膠布給封著,她壓根就沒有辦法出聲說話。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扭動著身軀,不停地嗚咽。
可江媛看到這些,卻是覺得好笑,還有內(nèi)心里油然而生的快感。
她笑得更大聲了:“就這些就害怕了嗎?江晚,你應該要謝謝我的呀,我讓你看清楚了褚郁臣這個人,也讓你們夫妻兩有機會能在一起呀。不是有句話,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嗎?”
“對,褚郁臣要是死了的話,就不會有人去威脅我母親了。哈哈,多么美好的一個決定呀。”
江媛笑著,一個想法瞬間從腦海里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