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市場部的事情,我要跟你道歉一下,是我不對,以后不會再犯了。姐姐,你看我實(shí)習(xí)期就那么幾天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好不好啦?”
江媛輕輕一笑,但笑容卻蔓延在整張臉上。
挺惡心的。
主要還是因?yàn)樗幌矚g江媛這個(gè)人。
“你也知道,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我剛剛不是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嗎?這個(gè)事情啊,已經(jīng)成為定局了,沒得商量了。再說,家丑不可外揚(yáng),我們還是改天再談這個(gè)話題吧。”
江晚的話剛出,就被江媛迅速接起來。江媛駁回江晚的話,“姐姐,我和行洲還有半個(gè)月就要結(jié)婚了,這里都是一家人,哪里有外人?”
“好好吃飯吧,難得一起聚!
一旁的江遠(yuǎn)山聽不下去了,發(fā)了話。
如果再不出聲的話,任由她們兩一人一句的來,這兩人的脾氣他最清楚不過了,是鐵定要吵起來的。
本來是想拉著江媛給江晚道歉的,誰曾想江媛把顧行洲也給叫來?人都已經(jīng)來了,那就成為飯局,只吃飯,不談其他。
“吃飯吧!
顧行洲也淡淡附和一句,江媛便止住了話鋒。
這頓飯江晚吃的是若無其事和歡快,畢竟人是鐵,飯是鋼。她對對面兩個(gè)人生氣,只會影響到自己。
還不如把他們當(dāng)成空氣!
她最先吃好,然后放下碗筷:“你們吃著先,我老公還在等著我呢,先走了!
說完就走,江遠(yuǎn)山的話卡在了喉嚨里,而江媛呢,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diǎn)。
這頓飯,她把顧行洲給叫來,原本是想要江晚難受的?山Y(jié)果呢?難受的卻是她自己。不過,還好有事先通知了褚蕭。
江晚,我看你等下還怎么囂張!
……
江晚在返回褚家老宅的必經(jīng)路上,車子出了故障。
她下車一查看,才發(fā)現(xiàn)車子是爆胎了。沒辦法,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她只有給王漾打電話。
但號碼剛剛撥出去,她的手機(jī)卻忽然被一股力給抽走了。她手中那么一空,江晚后背瞬間一涼。
這,現(xiàn)在這條道上可就只有她一個(gè)人。!
江晚呼吸一緊,“麻煩你不要在這里裝神弄鬼,如果你想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但前提是,你要保證我的性命!
大晚上的,江晚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她連說話都在顫抖,更是不敢回頭。
雖然她信科學(xué),但有些現(xiàn)象連科學(xué)都沒有辦法解釋,萬一,萬一……
“裝神弄鬼倒是不至于,只是看到你在這里,不想你打電話給別人吵到我們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
低低地戲謔聲從身后響徹而起。
然后,她聽到“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她回了頭,褚蕭正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你把我的手機(jī)丟了干嘛?還有你,你站在這里堵我去路,你到底想干嘛?”江晚捏住了掌心,紅唇緊抿。
幾次接觸,褚蕭這個(gè)人有意無意的撩撥,那深邃的眼眸,還有他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行為舉止。
褚蕭真讓她看不透。
但同時(shí)也彰顯出了褚蕭的危險(xiǎn)性。
而問話出聲的同時(shí),江晚的心也早就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大晚上的,我的用意還不夠明顯嗎?”褚蕭笑了笑,伸手落在江晚的腰上,江晚一個(gè)激靈,猛然避開,后退。
“褚蕭,我是你的弟媳,我肚子里面還有褚郁臣的孩子,我跟你說,你可不要亂來!”江晚心口一緊,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此刻,她怕了。
褚蕭瞇起眼睛,話語緩緩:“哦,那就沒辦法了,你肚子里面有褚郁臣的孩子啊。不如這樣,你跟了我?”
“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可能讓我的孩子叫你叫爸爸,我和褚郁臣很相愛,請你就此為止。我老公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gè)瘸子了……”
好像,褚郁臣對外所呈現(xiàn)的形象是個(gè)瘸子,不能人道。那她此刻曝出來有褚郁臣的孩子。
江晚慌了心智。
這會不會被褚蕭察覺些什么?
“說啊,怎么不繼續(xù)往下說了?”
褚蕭嘴角撩著笑,步步朝著江晚逼近。
江晚沉了沉心,迎視著褚蕭:“我和我老公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褚家家主,我老公有自己的事業(yè),咱們是井水不干河水。”
“這井水和河水的滋味我沒有嘗過,所以想著混合一下試試看。”
“你……”
江晚話還沒有說完,褚蕭直接用手帕捂上了她的嘴。
頓時(shí),一陣香味灌入江晚的鼻尖。這香味,很讓人迷醉,而江晚話都還沒有說完,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褚蕭扶住江晚的腰身,然后將江晚攬腰抱起。
……
江晚一走,江媛他們也沒在食色久待。
顧行洲驅(qū)車把江遠(yuǎn)山給送回了江氏,但江媛并沒有下車的意思,反而朝著江遠(yuǎn)山揮手再見,“爸爸,我就先回家了。公司這邊,看你安排吧!
褚蕭可是褚家家主,黑白兩道的人都要忌憚他三分。如今,褚蕭要對褚郁臣和江晚出手的話,別管江晚有沒有性命之憂,就算是沒有。呵,眼下的局勢,江晚是不能再和她一起爭奪什么了。
所以,不管江遠(yuǎn)山怎樣的安排,這江氏也只會是她江媛一個(gè)人的。
江遠(yuǎn)山一走,顧行洲就變了臉色。
他對著江媛很直接地甩話:“江媛,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欺騙!
“不就是一起吃個(gè)飯嗎?說的好想你以后不用和江晚見面了一樣?既然不想見,那為什么要和我搞在一起?”
江媛呵笑一聲,也是有脾氣的。
說什么欺騙,不就是因?yàn)榻碓诂F(xiàn)場嗎?
“你——江媛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無理取鬧?非要把整件事搞的這么尷尬才行?”顧行洲擰著眉。
他的原定計(jì)劃還沒有達(dá)成,所以,還不能和江媛撕破臉。
“我沒有把事情搞的有多尷尬,江晚她嫁出去了,爸爸事先也虧欠我們。我要屬于我的那一份有什么不妥?一起吃個(gè)飯罷了,顧行洲,你的心里面到底還是向著江晚!
江媛冷冷一哼,直接推開車門下車。
而身后的顧行洲,沒有喊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