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方是想留江晚共進午餐的。
想著,要是通過江晚能把褚郁臣給約出來的話,那就再好不過。
可問題是。
江晚接到了褚郁臣的電話,然后就有理由拒絕了合作方的好意,“不好意思唐總,我先生讓我回去呢。”
“沒關系,那你忙先。”合作方唐總很氣餒,但表面上卻是能迎合著江晚,微笑。
可唐總卻還是不死心,“褚太太,明天晚上我在家里設宴,還請褚太太和褚先生賞臉過來。”
唐總朝著江晚低頭做著邀請。
前面拒絕了吃飯,眼下這里,是再也拒絕不了。
不過,她是無所謂,誰能知道褚郁臣是不是有所謂。
也懶得再去追問褚郁臣了,江晚直接給了唐總答案,是拒絕,“真是不好意思呢,唐總,你也知道我先生他腿腳不方便,何況這是在外地,初次過來有很多的不適應。”
“那到時候我讓人來接你們,我一直想跟褚氏談合作,奈何一直沒有辦法見到褚先生的真人。”
拒絕的意思太過明顯了,但唐總卻一點兒都不以為然,繼續朝著江晚做出邀約。
這下,是真的拒絕不了。
再拒絕的話,還要被人誤以為她和褚郁臣太過小氣連一頓飯都不肯賞臉。何況,她如此順利的拿下這個合作,對方也總要索取一些。
只是,褚郁臣那里,她是真的不好說。
“我先生那邊我會跟他說的,但他要是不答應的話,我也沒辦法!苯韺擂蔚匦α诵,丑話先說在前頭。
不然,話說太滿遭打臉,褚郁臣要是不跟她一起來,那就是放唐總鴿子。
這個合作雖然是在褚郁臣的名頭下拿下,但難保對方不會有話說。
唐總朝著江晚低頭,態度很是誠懇,幾乎是朝著江晚雙手合十哀求著:“褚太太,我是真的很想和褚先生合作,你就圓了我這個心愿吧。”
“我盡力!
江晚笑了笑,然后在許就的驅車下,返回了酒店。
江晚覺得,工作上面的拒絕她還是不夠精湛。嗯,一定要好好的學習,才能達到游刃有余的境界——
酒店。
江晚刷了房卡進門,褚郁臣慵懶地躺在沙發里面,一身白色的睡衣,領口處微微敞開,露出了他白皙又精壯的肌膚。
此刻的他,發尖微濕,手中又還端著一杯紅酒。
這樣的褚郁臣,還真是極具誘惑。
“老公!苯硎栈刈约旱乃季w,朝著褚郁臣喊出了聲。
褚郁臣早就已經在江晚進門的那一瞬間就注意到了她,伴隨著她走進,視線一直尾隨。
“嘖,心情這么美麗,看起來合作是很順利了。”褚郁臣薄唇半勾,低低地笑出聲。
聲音冗長,是道不盡的低啞和蠱惑。
江晚“嗯”出聲,依舊是不敢抬頭去看褚郁臣。她呢,也才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也有少女心。
真是,褚郁臣沒事就在這里搞美男圖,這是逼她犯花癡嗎?
“那可以查路線了,諾,這是我讓許就給你準備的S市地圖,你好好研究一下!瘪矣舫汲淼皖^示意。
然后,江晚就在茶幾上面看到了擺放著的地圖。
走近一看,S市大大小小的地標名景都被標注的非常清楚。
“要是還不夠你研究的話,可以打開手機百度查一下!
江晚正看著,褚郁臣的話又突然的丟來。
嗯,褚郁臣還真的是第一人,她當真是對褚郁臣佩服的緊。
“夠我研究了。我看到了!
江晚回了褚郁臣的話,然后開始研究起來。
S市的風景區,畢竟是內地城市,山區比較多。就依照褚郁臣對外的形象,山區風景是不能去的。
那算下來,就是一個新湖和建立起來的歡樂谷。
然后,江晚朝著褚郁臣實話實說:“我看過了,山區比較多。只有新湖和歡樂谷可以去。”
而且褚郁臣還是坐在輪椅上面,帶去,必定是受人矚目。還得裝裝辛苦,一步一步挪動著褚郁臣。
江晚沒有忍住,朝著褚郁臣來了一句:“老公,你什么時候才能擺脫掉那些標簽。要不然,你連去哪里玩都是……”
“怎么,你在嫌棄我?”
褚郁臣打斷江晚的話,然后徑直從沙發上面站起身,跨步走到江晚的面前。
他伸出手,直接捏起江晚的下巴。
“我沒有。”
江晚否決。嫌棄褚郁臣,她哪里敢呢?何況,褚郁臣是對外假裝的,又不是真的。
真的,她就那么隨口的問了一句。
畢竟這次褚郁臣的想法是過來旅游的,但是地形對現在的他是不利的。所以,她才會這么問的。
“你看,我們的計劃是蜜月的,可就目前來看,去哪里都不方便。去國外的話,你這長時間受不了吧。”
江晚抿了抿唇,再度朝著褚郁臣辯解著。
講真,她真的不希望褚郁臣生氣動怒,因為,他的情緒要是稍稍不對的話,她也得跟著受苦受難。
“去國外啊……那你舍得你現在在國內的工作嗎?”褚郁臣望著江晚,問出話,也是在觀察著江晚的神情反應。
江晚很快作答:“我就算舍不得,在你的面前,我有拒絕的可能嗎?”
只要褚郁臣想去,她就沒有拒絕的可能。
何況,江氏也是褚郁臣一手帶她進去的。她談成的兩個合作,也是和褚郁臣息息相關。
沒有褚郁臣,她不會這么的順利。
談起合作,江晚就忽然想起來唐總對他們的邀約。于是,就和褚郁臣明說了這個事情,“老公,今天和我談合作的唐總,他說明天晚上在他家設宴請我們兩個人去吃飯。”
其實哪里是請她呢?分明就是請褚郁臣的。
“你都已經答應了,我要是不和你一起去的話,豈不是很駁面子嗎?”
褚郁臣淡淡一句。
“我……對不起,人家盛情難卻,我也只好答應人家。”江晚低著頭,都不好意思去看褚郁臣的神情。
哪知,褚郁臣并沒有因為她的應承而生氣,而是伸手順了順江晚的頭發,話語柔柔,“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