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手術……
江晚也和他們明說了:“舅舅,舅媽,我已經入職江氏了。明天要報道正式上班,你做手術的時候,我怕是不能過來了。”
“沒關系,你顧好自己就可以了。晚晚,萬事皆小心。”
一想起江晚說要奪回江氏,要為報復江家而出一口惡氣林岸就不放心,還有江晚此刻和褚郁臣的牽扯。
褚郁臣所做的,的確是幫了他。
可濱海人對他的評價,給他貼的標簽,林岸并沒有忘記。
越是想起,林岸還特別的痛心。
他一點忙都幫不了,無助又無奈。
“好,我知道了。”江晚點點頭,應承了林岸的話,這才離開了病房。
她拿著藥,到達急診科找到了褚郁臣。
褚郁臣一個人坐在輪椅上面,手里頭拿著一份報紙在看,低眉專注,五官深邃如刀刻。
旁邊的韓黎坐在他的辦公桌前。
“老公,我回來了。我們現在回家嗎?”江晚抿了抿唇,還是喚了褚郁臣“老公。”
雖然有外人在,她感覺不太好意思,但褚郁臣卻絕對不會這樣想。
老實說,江晚的這聲“老公”讓韓黎有點錯愕。
這才幾天,江晚就從“褚先生”轉變成“老公”,這跨度好大。
江晚和褚郁臣之間的婚姻,利益婚姻好濃重。最怕的就是褚郁臣也和陸荊白一樣,因利益而失心,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但礙于江晚在場,韓黎縱使有話也不好說。
“回家吧。”
褚郁臣放下了報紙,接起了江晚的話。
于是,江晚便走過來推褚郁臣,和韓黎道別后,這才離開。
在車上,江晚朝著褚郁臣道謝:“老公,真的很謝謝你的配合。”
褚郁臣幫助過她的事情,她都記得,也不敢忘記。
而最開始的那一次,她也永遠都記得。
“對于你的這個‘謝謝’,我真的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提醒你。”褚郁臣擰著眉,面上覆上一層陰霾。
“抱歉。”
江晚趕緊出聲致歉。
她今天找蘇暖,致歉是一方面,還想著找蘇暖問話,怎樣以物質來感謝褚郁臣。可最后,她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
唉,真是不應該。
而這樣算起來,她要感謝褚郁臣好幾次了。
人情這東西,最好不要欠,因為還起來很麻煩。
“行了,直接開車回家吧。”
褚郁臣中斷和江晚的對話,已然是不想跟江晚繼續說下去。
而回到家,褚郁臣就讓江晚拿藥給他吃。
江晚看著,心里面有話,一直藏到晚上睡覺才和褚郁臣言明:“老公,你這樣吃藥,會不會……”
“也就是一些維生素,韓黎托朋友給我特制的。”
褚郁臣截斷江晚的話,解了她的心中疑惑。
江晚不再說話,但褚郁臣卻追著過來,一把扣住她的腰身,兩人便緊緊相貼。
褚郁臣薄唇半勾,眼眸深深而望:“你這是在關心我?”
“我和你現在是夫妻,我總……唔!”
江晚的話,褚郁臣已不想再聽,他直接封住了江晚的唇,撬開她的牙關,卷走她唇舌之間賴以生存的氣息。
這一晚,褚郁臣不停索取。
因為,江晚的話讓褚郁臣興奮。
而第二天,江晚到達江氏整理工作,對交總結。
但在召開高層會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