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回家。”
褚郁臣推門走進休息室,薄唇慢慢掀動。
江晚抿著唇,低頭朝著褚郁臣道謝:“褚先生,謝謝你……”
褚郁臣出現(xiàn)的很突然,可他救她卻是事實。也許是,看到她在賣酒……
“我不喜歡言語上的道謝,很沒誠意。”褚郁臣接起了江晚的話,言語淡淡。
江晚怔住,但卻記住了褚郁臣的這句話。
……
褚家。
江晚將車駛進地下停車場,然后扶著褚郁臣進宅子,她也見到了褚郁臣口中所說的那個“張媽”。
她帶著褚郁臣一進玄關,張媽看到他們,卻是一驚,趕緊迎上來:“太太,先生,你們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遇到了一點小意外,不礙事。”江晚微笑回復,并拒絕了張媽的伸手幫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扶著先生上樓就行。”
“還是我?guī)兔Π桑 ?
張媽堅持,將他們送到樓上臥房,這才告退。
臨走之前,還對江晚留了一句:“太太,我就在樓下房間,昨天我是有事不在,但我現(xiàn)在回來了,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就成。”
“好。”
江晚送走張媽后關門。
確定門窗都關好后,這才朝著褚郁臣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我去給你找衣服。”
她沒忘記她除了還錢還有苦力要做。
“不必了。”褚郁臣喊住江晚,隨即,朝著江晚招了招手:“你過來。”
“哦。”
江晚抿了抿唇,雖然不知道褚郁臣是什么意思,但她還是順從著褚郁臣,朝著他走過去。
“就這么想要賺錢離開我?”褚郁臣瞇起眼睛,暗黑色的雙眸落在江晚的身上。
要不是王漾發(fā)現(xiàn)了她在這個會所賣酒,派了人暗中保護她,他能來的那么及時?
而褚郁臣深深許許的眸光,也是看的江晚心下一驚。
江晚“嗯”了一聲,實話實說:“我不喜歡你,而且我討厭被當成物品來做買賣。”
“那你既然討厭,難道就不想為自己和你母親出口惡氣嗎?”褚郁臣薄唇半勾,一抹笑容當即浮在嘴角。
江晚懂得褚郁臣這話的意思。
江媛只比她小一歲,父親早就出軌背叛她母親在先。
可出惡氣,她也可以靠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當然想。可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褚先生你也沒有義務幫我,不是嗎?”江晚慢慢的勾唇,笑了笑。
褚郁臣的笑意一深:“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我也很喜歡你的性格。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伺候我,給我生孩子,我就幫你奪回江氏,怎么樣?”
褚郁臣的循循善誘的確讓江晚很心動。
機不可失,她不想失去前者,妥協(xié)于后者。
“抱歉褚先生,我不想要這樁交易,我去給你找衣服。”江晚朝著褚郁臣頜首,然后轉身進了衣帽間,離開了褚郁臣的視線。
這一晚,各自洗澡入睡,一張大床,隔開距離。
直到第二天晚上,江晚要起床收拾早餐。
她剛掀被,腳要下地的那一瞬間,她就被褚郁臣給拽了回來。
在褚郁臣的懷里,江晚掙扎扭動著,“褚先生,我現(xiàn)在得下樓給你做早餐呢。”
“有人做,你老老實實和我睡覺。”
這個有人,除卻張媽不會有其他人了。
但是她已經醒了,哪里還睡得著。何況,江晚還是有情緒的。要是今天不用她做早餐,昨天晚上就該給她提前說一下的。
不然,她也就不用起這么早!昨天被男人打的頭特別痛,她都是靠意志力起床的……
“那我下去晨跑吧。”江晚伸手推褚郁臣。
醒來了,她就不愿意和褚郁臣再一塊睡了。
但褚郁臣的手卻在江晚的腰上環(huán)的緊緊的,耳邊,更是褚郁臣的低呵跟威脅:“你要是不想我弄你的話,就老老實實給我睡覺!”
這話一出,江晚不敢動了。
但她并沒有入睡,而是在褚郁臣的懷里看天花板和頭頂上的水晶吊燈,直到張媽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