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搞不懂你們兩個是怎么想的!一個和現世的女人結婚了,另一個更牛逼,直接來個妻妾成群。”
芬里厄看著幾個女人迅速消失的背影,不由得搖了搖頭,嘆息地說道。
“你懂個屁!”
聽到芬里厄的話,楊言和伊古卡斯異口同聲的罵了一句。
“是啊,我不懂,我真是不懂。所以,我從來就不找女人。”
芬里厄不屑的撇了撇嘴。
“芬里厄啊,不是我說你,你應該是找不到合適的伴侶吧?”
“別怪我沒告訴你啊,我家十劍之一的絕塵養了一條大的哈士奇,要不要介紹給你們認識認識?”
“只是,我不記得它是公的還是母的了。要不,你將就下?”
楊言一臉興奮的看著芬里厄。
在他看來,這個家伙如果和豆豆發生點什么的話,那會是多么美妙的一個畫面啊?
不過可惜的是,自己還真的忘了豆豆是公狗還是母狗了。
他已經暗地里盤算著要不要立即打個電話問問?
“你這家伙是在找死嗎?”
聽到楊言的話,芬里厄也是怒了,擼起袖子就打算對楊言動手。
“好了,你們兩個家伙要動手的話,去我的小世界打,這里可經不住你們兩個折騰。”
伊古卡斯說完,昨天晚上出現的那個傳送門再一次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走,讓我們進去好好的打個痛快。你可千萬別慫啊!”
芬里厄挑釁的看了一眼楊言。
“慫?我要是慫了,我就直接去找豆豆結婚好不好。”
說到這里,楊言突然眼睛一轉,然后笑了起來。
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樣,突然對著芬里厄說道:
“那個芬里厄啊,你要想和我打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打一架就算了吧?總得有點彩頭什么的才有意思啊!”
聽到楊言的話,芬里厄也是一下皺起了眉頭。
從直覺上來說,芬里厄覺得這個家伙肯定是沒有打什么好主意。
但是,他是真的想好好和楊言打一場。
打個痛快,好好的發泄一番。
“你想要什么彩頭?先說出來聽聽。”
芬里厄一臉戒備的看著楊言。
“喲!怎么了?這就慫了?如果慫了的話,你就直說。大不了,我免費和你打一場就行,也免得你覺得我小氣。”
楊言挑釁的說道。
“呵呵!我又不是小孩子,你這么拙劣的激將法我會看不出來?”
芬里厄不屑地看了一眼楊言,然后又說道:
“算了,就當我滿足你吧!不管你要什么彩頭,我都答應了。同樣的,如果你輸了的話,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和楊言一樣,芬里厄仿佛也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楊言。
“嗯!那就說好了,為了避免作弊,我們兩個先把要讓對方做的事給寫下來,給伊古卡斯那個家伙,讓他來當裁判,然后我們再一分高下。”
楊言笑著說道。
芬里厄只是稍微想了想然后就同意了。
兩人同時從地上劃了一塊石塊起來,然后分別在上面寫下了什么,再用奇異的力量給封存了起來,遞到伊古卡斯的手里。
一旁的伊古卡斯也是把兩人的對話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他接過兩人寫下賭注的石頭后,也是隨手就扔到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里。
“好了,接下來可以開始打了?”
芬里厄雙眼冒著綠光的看著楊言,那叫一個興奮。
“當然!你隨時可以動手。”
楊言笑著說完,表情也是開始變得認真了起來。
現世傳說中,芬里厄是邪神洛基與女巨人安格爾伯達之子。
在諸神黃昏中,他直接吞噬了眾神之父奧丁,然后被森林之神維達給殺了。
但事實是,這個家伙并沒有能殺了奧丁,自然也就沒有被森林之神給殺了。
除去他的身世是真的以外,剩下的基本上都是胡編亂造。
不過,卻能從這些神話中知道,這個家伙是真的很強。
強到世人都認為,他最少能殺的了眾神之父的程度!
“我說,傳說中你這家伙的嘴能吞噬下一切,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這個疑問已經困擾了我很久了?”
楊言一邊挽著袖子,一邊笑著說道。
“等會兒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芬里厄此時顯得很平靜。
甚至可以說,現在的芬里厄有些平靜的可怕了。
“也對,反正都要動手了,那些傳說是真是假我馬上就會知道了。”
楊言挽好了袖子后,伸出右手從虛空中拔出了星夜。
“斬星劍星夜嗎?”
芬里厄眉頭微微的跳了一下,緩緩問道:
“傳說你還有一把武器叫夜舞,而當夜舞和星夜兩劍合一的時候,就是真正的你。”
“怎么?不打算用夜舞嗎?是因為覺得我還不夠格?”
他見到楊言抽出星夜后,眼神之中寫滿了興奮。
他甚至忍不住再刺激一下對方,好讓楊言拿出十二分的戰力。
楊言微微一笑:
“能不能讓我用上夜舞那就只能看你的本事了。至于其他的傳說是不是真的,剛才你不也說過了嗎?你自己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也對。”
芬里厄說完,身體就開始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只見他身上的衣服開始被他的肌肉給撐爆,肌肉上開始長出了長長的毛發。
“喂喂喂!你們這兩個家伙是想動真格的啊?要知道這里可是在我的小世界啊!”
“你們兩個可要悠著點,別把我的小世界給打穿了啊!到時候可是要賠償的。”
伊古卡斯見到兩人身上開始爆發出不斷攀升的氣勢后,他自己本身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只見他身上的衣服開始不斷的燃燒,短短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伊古卡斯這個家伙就已經變成了一個火人。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開始發生巨變。
吼!
隨著一聲怒吼,一條巨大的紅色巨龍出現在這個山谷里。
它雙爪直接扒拉在山谷的巖石上,只是剛一接觸,這些巖石就變成了滾燙的巖漿,緩緩地順著石壁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