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李政冷冷的看著臺下的楊言,眼睛里刷刷飛著刀子。
“請問你是誰?你又為什么反對?”
神父率先反應過來,皺著眉頭看著楊言,沉聲問道。
“我啊,我是她男人。”楊言看著臺上的神父,一邊說一邊走了過去。
“呃……”聽到楊言的話,神父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畢竟他不清楚這里面到底有什么貓膩。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來我孫子的婚禮上搗亂?”李東國看著楊言寒聲說道。
“喂,我說老家伙,你孫子是個什么德行,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楊言看著李東國說道。
聽到楊言的話,李東國先是愣了一愣,然后突然暴怒的說道:“來人,給我把這個家伙抓起來,等我孫子的婚禮結束了,我倒要好好看看這家伙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剛才,就在楊言上臺的時候,就已經有幾個便衣跑到李東國身邊了,他們都在盯著楊言,只要楊言敢有一絲不對勁的舉動,他們立即就會把楊言給制服的。
“嘖嘖!不愧是位高權重啊,護衛都是八部的成員。”楊言看了一眼四周后說道。
“嗯?”李東國怔了怔,顯然,楊言認識他的護衛有些在他的預料之外。
“我看看,除了臺上這幾個象部的以外,下面還有兩個貓部,兩個狗部,哦!居然還有三個狼部的,看來你這家伙在華夏還擔當著其他重要職位啊。”楊言看了一眼臺下的三個男子后,又轉過頭看著李東國說道。
楊言話音未落,臺下兩個穿著晚禮服的美女一下就朝他沖了過來,看著兩人手里綠得發亮的匕首,楊言先是笑了笑,然后伸出右手一個挽花,就直接把兩人給撂倒在臺上。
“呵呵,貓部的刺客,在暗中搞搞刺殺還行,正面對抗,別說你們,就算是你們貓王來了也是多余。”楊言拍了拍手說道。
“你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李東國身邊的一個男子看著楊言說道。
聽到男子的話,楊言正想說什么,卻看見李政一臉嘲諷的笑容,楊言一下就反應過來了。
“我草。原來是這樣,你這家伙牛比啊!連你爺爺你也算計?這樣很多事就能想通了,今天的事你爺爺不知道吧?”楊言看著李政說道。
“你這家伙是什么人?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李政裝著完全不認識楊言的樣子說道。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不認識我?沒關系,很快你就會認識我了,相信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的。”楊言笑著看著李政說道。
楊言突然笑了起來。
那笑容落在李政的眼中,竟然讓他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夠了,你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你現在面對的是誰?”
李東國看著楊言,目光陰沉的問道。
“呵呵!李帥,我當然認識你,明面上的職位不必說。既然給你派了八部的成員貼身保護,恐怕還另有非常重要的職務。”
楊言迎上了李東國的目光,異常平靜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還敢在這里撒野?”
李東國目光變得越發冷厲起來。
“什么叫我撒野?”
楊言微笑著反問道。
隨即,他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算了,我懶得和你說。”
楊言看了李東國一眼,轉而看向他背后的八部成員。
這四個家伙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李東國的身邊,并且隨時都在關注著楊言的一舉一動。
“別這樣看著我。現在,我給你們一個帶著他離開這里的機會,至于把不把握的住,那就看你們自己了。”
楊言淡淡的說道。
其他人沒有受到楊言的針對,所以他們自然感覺不到什么。
只有他們四人一直都被楊言的神念給鎖定住,那種壓力,讓他們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他們都有一種感覺,只要他們敢有什么過激的舉動,楊言就會直接發動攻擊。
他們四個人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首長,我們還是先走吧,讓龍部的人來處理這件事。”
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后,其中一個,貌似是團隊的負責人對李東國說道。
聽到男子的話,李東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后轉過頭看了一眼男子,沉聲問道:
“怎么?他很厲害?”
雖然不想承認,但心里明白的很,月耀皇楊言豈是他們幾個象部成員可以匹敵的!
男子只能苦笑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何止是厲害,他已經不是我們這種級別能去戰斗的了。在這里,在他面前,我們沒有絲毫把握能保護您的安全。”
“他既然說了給我們一個機會離開,我覺得我們應該避其鋒芒,先走為上,您的身份不同,沒有必要冒這種險。”
“哎!那就走吧!”
李東國知道身后的男子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自己就應該識趣。
畢竟,命,誰都只有一條。
象部四人聽見李東國的話,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們此時承受著多大的壓力。
“小政,先走吧!其他的事等以后再說。”
李東國看著李政,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李東國退卻了,他希望李政也能夠識時務。
不過,李政呆了呆看了一眼李東國,似乎對老爺子這樣的反應非常意外。
因為在他的計劃之中,應該是他爺爺的手下直接解決楊言,讓自己省去很多麻煩!
為什么退卻了?
這家伙就這么恐怖?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李政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楊言突然笑了起來,冷冷的說道:
“我想你們可能是沒有聽懂我說的話,我說的是李東國可以走。至于李政,今天神來了也救不了他。”
此話一出,李東國一下就轉過頭來看著楊言,目光一陣陰晴不定。
“你看我做什么?”
楊言微笑著說道。
“年輕人,做人還是留一線比較好。不要年紀輕輕的就把路給走絕了。”
李東國平靜的說道,但是微微顫抖的身軀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