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璃沫走出了病房,輕輕的關(guān)上門。
南笙一直等在外面,舞傾城和林善晶依舊保持那個姿勢坐在沙發(fā)上。
她站在舞傾城的面前,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
然后,推門走了出去。
舞傾城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對自己說出謝謝兩個字。
林善晶卻猜到了,南笙跟著舞璃沫走出房間。
林善晶起身,脾氣暴走。
將客廳里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她心里沒法不生氣。
南笙不僅將她的女兒毀了,現(xiàn)在還牢牢掐住了林氏的脈門。
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聽人家的安排,否則,林氏頃刻間倒閉。
舞傾城冷冷的看著林善晶,“媽砸東西是沒有用的,我覺得你應(yīng)該將這個力氣花在陳悅身上,他現(xiàn)在都不理你了,我們娘倆以后要怎么生活?仰人鼻息的日子我過不下去,不然帶著爸爸回首爾吧。至少在那里,我們舞家還能有一席之地!”
林善晶怒聲說道,“一席之地!舞家如果在首爾還有一席之地,你以為我會大老遠(yuǎn)的跑回中國來嗎?實(shí)話告訴你,別指望回去韓國了。”
“為什么?”
舞傾城不明白。
林善晶大聲說道,“別問我為什么!”
林善晶大步走進(jìn)病房里,男人的視線依舊停在舞璃沫消失的方向,看起來仿佛是看著林善晶的,實(shí)際上,根本就不是看著她。
“你跟她說你手術(shù)了?”林善晶問道。
舞幻柏的目光才看過來,他的視線很淡,沒有過多的情感在里面,“善晶,別再為難她了,她沒有錯。”
一開口,就是為了舞璃沫,這樣立激怒了林善晶。
她雙眉緊皺,“我從來都沒為難過她,為難她的人一直都是你!”’
舞幻柏沒有說話,但是卻一直緊緊的看著林善晶。
這個家族挑選給他的女人,這個他從來都沒有愛過的女人。
林善晶受不了他這樣的態(tài)度,走近了一步,“舞幻柏,你對她這么好,是因?yàn)槟銗鬯膵寢屖遣皇牵俊?
男人深吸口氣,輕聲說道,“善晶,過去的事何必在提,再說,喬喬已經(jīng)去了那么多年了,何必再驚擾她的靈魂!”
林善晶卻因?yàn)樗@句話,更加暴怒,“這么多年你對我永遠(yuǎn)都是這樣一個態(tài)度,不冷不熱,你有問過我過的好不好嗎?現(xiàn)在,我不過是提她一提,你就擔(dān)心驚擾她了!舞幻柏,今天我就是要驚擾她怎么樣?”
“她就是個賤人,比賤人還惡心的女人。我一直都不知道,這么多年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那么冷淡,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了。你還不讓我說嗎?辦不到,我就是要說。”
林善晶狠狠的說著,怎樣解氣,怎樣說。
舞幻柏的臉色變了顏色,卻并沒有發(fā)怒,他只是視線灼灼的盯著她、
“怎么,心疼了嗎?原來你也會心疼,你這樣看著我干嘛,你不是應(yīng)該罵我嗎?你怎么不罵我呢?”
林善晶鐵青著臉說道。
舞幻柏深吸口氣,沉聲說道,“善晶,我以為你的心里不該有這么多怨。當(dāng)年結(jié)婚的時候,你我都清楚,這場婚姻,不過是兩家聯(lián)盟的紐帶。我們并沒有感情,也對彼此沒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