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不在說話,邁開步子緩緩往出走。
“舞傾城,這輩子你想好好活著,需要記住我下面的話。”
他聲音低沉,鋒利無比的說道,“如果再敢對團團動任何歪腦筋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南笙,你別吹牛,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讓我生不如死的。”
她狠狠的喊道。
“那一會你就試試吧!”南笙走到門口,有人拉開門他走了出去。
“南總,要怎么辦她?”
有人輕聲問他。
南笙抬起頭看看天上已經落去的夕陽,如血般艷紅。
他淡淡的說道,“那天他找了兩個人來對付團團,今天就找四個人陪她玩吧。”
他是語氣云淡風輕,仿佛說著最平常的話。
有人拉開車門,他緩緩上了車。
傷口有些隱隱的痛,他深吸口氣,“開車。”
車緩緩駛離,隱約可見屋子里傳出來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有些凄厲。
可是,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一直都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任何人在他這里都不可能得到同情和憐憫。
舞傾城敢對團團耍這樣的手段,他不能饒。
他身上的傷,也不能就這么算了。
每一筆賬,他都會算清楚。
如果依照他的個性,一定會加倍奉還。
應該找十個人直接輪死她,可是,他覺得那樣其實并不是最重的懲罰。
對于女人最殘忍的事,莫過于被人強上。
永遠帶著這段屈辱活下去,才是最重的懲罰。
手漸漸隆起,團團,我幫你教訓她了。
也許,你不會贊同我的的做法。
但是,我無法放過她。
舞璃沫端著香噴噴的餃子來到了醫院,推開門才發現南笙竟然不在病房。
趕緊去問護士,護士也說沒看到。
她有些著急,他身上的傷還沒好,按理說不會走太遠的啊。
無意間,看到床上的病號服。
女孩眸色一緊,他竟然換了衣服出去的?
拿起手機撥了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團團……”
“你在哪里,你身體還沒好跑到哪里去了?”
舞璃沫急了。
車子停到了醫院門口,南笙沒想到她會這么快回來,“我……那個什么……”
一時間,他有點找不到理由。
“那個什么啊?南笙哥哥,你說話怎么還磕巴了呢?”
舞璃沫站起來,在原地轉圈圈。
男人深吸口氣,“我就是下樓轉轉,你不在好無聊,我現在馬上就回去。”
舞璃沫有點不相信,“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你別來,這樣我們很容易就走散了。我馬上回去,就在病房里等我,哪里都不準去,聽到了嗎?”
南笙急忙說道。
“我知道了,你慢慢走,別著急。”
舞璃沫答應著,掛斷了電話著坐在屋里等。
車上,某人有些慌了。
“趕緊去給我找身病號服來!”他坐在車里吩咐著。
五分鐘后
某人在車里寬衣解帶的換衣服,保鏢站在車外看著,心里陰影超級大。
這是他們的老板嗎?
剛才冷酷無情,蕭冷無比的人,跟現在里面那個忙手忙腳換衣服的那個是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