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點頭,她從被子里出來,接過那條裙子。
夜擎將臉扭向一邊,良久之后,他覺得應(yīng)該換完了,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昏倒在他身邊。
林初夏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她睜開眼睛,敏銳的感覺自己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頓時精神緊張起來。
她一下子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地的手,被一只溫?zé)岬拇笫治兆 ?
“我在這里,別怕。”夜擎輕聲說道。
林初夏這才沒那么緊張,她坐在床上,漸漸的平靜下來。
夜擎始終握著她的手,“肚子餓了嗎?想吃什么,我讓人送來。”
林初夏淡淡的說道,“什么都行。”
夜擎拿起電話冷靜的吩咐道,“買早餐過來,各樣都帶來一些。”
“夜擎,這里是醫(yī)院嗎?我怎么了?”林初夏的另一只手緊張的攥著被角,昨天晚上的很多事她都記不清了,
“沒什么,你就是暈倒了,現(xiàn)在沒事了。”
夜擎說道。
“為什么我會暈倒了?”林初夏繼續(xù)問。
“你被下了藥。”一想起這個,夜擎滿身的戾氣便怎么也收不住。
他的女人,竟然被人敢這么欺負。
“那我……有沒有……”林初夏咬著唇,猶豫著說道。
夜擎眉頭一緊,沒聽明白她的意思,“初夏,你想說什么?”
林初夏深吸口氣,閉了眼睛,顫聲說道,“我有沒有被那個混蛋欺負?”
夜擎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將她抱在懷里,語氣中充滿了心疼,“沒有,沒有。”
林初夏這才放下了心,松了口氣。
中午的時候,他開著車帶著林初夏離開醫(yī)院。
靠在副駕駛上,她沒有問他要去哪里。
心里滿滿的都是對弟弟的失望和痛心,心痛。
“你昨天把那個人怎么樣了?”想起昨晚,那人撕心裂肺的叫聲,林初夏輕聲問道。
夜擎看向她,平靜而溫和的說道,“把他廢了。”
林初夏愣了一下,隨后慢慢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所以,他才說要私了的吧。
廢了他的命根子,這一輩子都別想在欺負女人。
至于想整死他這么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人物,不過是夜擎動動小手指的功夫。
但是,他不屑。
林初夏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傭人,而且還不是一個。
她們都很和藹,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夜擎在家陪了她了兩天,第三天,她攆他去上班。
在這里,她覺得很舒心,很有安全感。
中午,林永霖被帶到夜擎的辦公室。
夜擎辦公室里的套間,是一間健身房,拳擊,木樁,應(yīng)有盡有。
林永霖進來的時候,夜擎的手里正拿著一把刀在耍。
刀身不長,卻森寒鋒利。
“大哥,原來是您找我啊。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說,是有關(guān)我姐嗎?”
林永霖笑著說道。
“你姐姐在哪里?”夜擎冷沉著聲音問道。
林永霖帶著笑臉說道,“我姐啊……她在家啊。”
“去把她帶來。”夜擎說道。
“現(xiàn)在嗎?那什么,我姐中午有午休的習(xí)慣,她可能這會正在睡覺,不然,您看晚上行嗎?我保證給大哥送來。不過,大哥,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