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捂住了眼睛,真是帶壞小孩子,每次出場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男人看著懷里的發抖的瘦弱身影,不禁抱得更緊了。
孫若瑾突然開始一拳拳打向眼前的男人,哭著喊道,“你到底哪兒去了!易律卿你這個混蛋!”
感受著胸口熟悉的力道,易律卿笑了,七年前的女人,回來了。“哎呦,疼呢!”
“怎么了怎么了?”孫若瑾盯著易律卿上下左右的看。
只見易律卿拉開領口的衣服,鎖骨處一直往下,一道很長的痂。看著眼前的女人緊張的樣子,易律卿又抱住了她,“我終于等到你了。”
良久,兩人坐在草地旁的藤椅上,看著貝拉放著風箏,孫若瑾給易玫卿打了電話,易律卿囑咐著她,不要過來,自己過陣子會回去一趟。
打完電話,孫若瑾開口了,“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么嗎?”
“額,這個……當時我從山崖上掉下去,胸口被木頭劃了好長一道,昏迷了一陣,順著小河飄到了下河,被附近的村民救走了。”易律卿看著眼前的女人,紀溫別的不說,醫術是真不錯。
“難怪紀溫不肯來呢,原來是你在這兒。”孫若瑾嘀咕,她不知道此時的紀溫卻在朋友的酒館里買醉,感慨多情的男人總是無情的自己傷自己。
“我半月前才找到他,傷口感染,他費了點功夫。”
“你們倆倒是關系好了。”孫若瑾斜睨過去。
“是割頭換命的兄弟了。”易律卿錘著胸脯,忽的疼的彎下了腰,兩個人都笑了。
在酒館的紀溫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到底是誰在罵我!”
晚上在孫若瑾店里吃飯,紀溫帶著酒氣過來蹭飯了,一過來就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貝拉很好奇的走了過來,“是不是媽媽被怪叔叔搶走了心里難受?”
紀溫看著貝拉,非常認真地說,“我是紅娘。”
“啥?紅娘?紅娘不是女人嗎?”貝拉看著冒著酒氣的紀溫,嫌棄的去廚房了,怎么自從易律卿出現了,所有人都變傻了。
很快做好了飯,全都是有助于傷口恢復的菜,吃完飯,紀溫站在旅店門口,看著點綴著星光的天空,他想,自己還能做什么呢?自己能為孫若瑾做的最多的,就是讓她幸福。
以前,她的幸福是離開,而現在,她的幸福就在她的旁邊,他回頭看了一眼易律卿得意的臉,“走!貝拉!叔叔帶你去巷口買冰淇淋!”
貝拉蹦蹦跳跳的跟著出去了,易律卿和孫若瑾相視一笑就決定了,今晚,易律卿洗碗。
孫若瑾站在廚房門口,拿著手機拍照,“說出去都不信,誰會相信易律卿竟然還會洗碗!”
她發給了易玫卿,那邊的易玫卿笑著,“震驚!融市易律卿為一女子竟做出這種事!”
突然有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是一個T國小伙子,一進門就問前臺小姑娘,“老板呢!你們老板的女兒被人抓走了!”
啪嗒!
易律卿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和孫若瑾跟在那個小伙子的后面往巷口跑去,遠遠的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紀溫。
“怎么回事?”孫若瑾站在冰淇淋店門口,易律卿扶著紀溫。
“他們來我店里買冰淇淋,然后來了一輛車,打暈了你的朋友,又把你女兒抓了上去。”
易律卿看著地上小小的一撮血跡,大概猜到了這個小伙子在說什么。
這時候,孫若瑾的手機響了,“您好,哪位?”
孫若瑾的臉色陡然發生變化,“你們要什么?好!我會和他商量的,不許傷害我女兒!如果你們動她一根汗毛,我都會讓這東西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