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看著浴袍下小女人肩膀上的居家服,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懲罰性的啃了一口小女人微微腫起來的唇瓣,咬著牙低聲道:“向小朵兒,你就這么防著你老公?”
向朵摸著自己被啃疼的小嘴兒,眨巴著霧蒙蒙的大眼睛,看著臉色難看,卻依然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委屈巴巴的說:“我,我哪有,我只是有點不,不習慣啊。”
這個陌生的環境里,她可不習慣真空上陣,再說跟沈涵只是剛剛結婚而已,還沒有熟悉,親密到那種程度。
尤其是現在被他這樣壓著,她的小臉,已經紅的不像話了。
“不習慣啊?”他嘴上著么說著,卻將她的浴袍拉的更開了。
“沈,唔”唇被再次封上,手腳也被男人控制住,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向朵根本抗拒不了。
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浴袍,居家服,內衣,沈涵一邊往床下扔,一邊咬牙切齒,懲罰性的在肌膚如剝了殼兒雞蛋的小女人身上,留下一個個暗紅色的痕跡。
細碎的輕吟,粗重的喘息,交織成一首讓人臉紅的美妙樂章。
夜色正濃,時間還很漫長,房間里的溫度一點點燒高,久久都不能消散下去。
清晨,向朵是被癢醒的,嘴巴上被舔著,一下一下的,讓她不得不睜開眼。
睜開朦朧的睡眼,就看到了眼前這張放大了的俊臉,他清晰的深邃輪廓,立體的五官,讓她沉醉了,只是
“醒了?”男人的聲音沙啞的厲害,低沉又性感,刺激著初嘗晴欲滋味的小女人。
一個早晨本就腰酸腿疼的向朵,被折磨的都起不來床了。
男人,身心舒爽之后陪著笑臉,端著早餐進來,“寶貝兒,吃東西了。”
“走開,我要睡覺。”向朵火氣可大了,她真是可憐死了,那里被磨蹭的不知道有沒有破皮,她都疼哭了,他還不停,混蛋,太欺負人了。
“乖,寶寶,不吃點東西怎么行?來,我抱你去刷牙。”
“走開,走開,我不要。”嘶啞的聲音,讓沈涵聽了心里癢癢的不像話,剛才在他身下,這小女人叫的,那聲音,簡直,真是恨不得要弄死她。
可現在聽到她這聲音,他又心疼,懊惱自己不該這么性急的,她這小身板,被他那樣大力的揉搓,哪里承受的住,可是他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只覺得把這女人吃進肚子里都還不夠。
心疼著小丫頭,說話的語氣更柔了,“乖,起來了,吃飽了再繼續睡好不好?不然身體會不舒服的。”
說著就將人從被子里撈出來了,向朵本來就一肚子的火,這身體不舒服極了,被子里這么暖,突然身上一涼,她心里的火氣就更大了。
“沈涵,你個混蛋。”小嘴兒里,咒罵著小手就揮起來了,她也不看,揮起來就打,沈涵抱著她看到他揮過來的小手,下意識的一躲,雖然躲過去了沒被打,但是她那雙小手上的指甲,還是劃傷了男人的脖子。
“嘶”
沈涵倒吸一口冷氣,可是手里懷抱著小女人,也不能把她扔下去,倒吸著冷氣,將懷里的小女人摟緊了。
坐在床上,把向朵的身子用被子圍起來,抓住了她的小手。
向朵也知道自己抓了他,不知道抓成了什么樣,但是聽到他倒吸冷氣的聲音,也知道他應該是疼了。
睜開霧蒙蒙的大眼睛,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脖子上那明顯的三道抓痕。
她眨了眨眼睛,見男人皺著眉頭看著她,撅著小嘴不滿的哼道:“你,你自找的。”
那傷了人還理直氣壯的樣子,真是把沈涵都給逗笑了,他倒是沒覺得他被她撓了一下,有多疼。他是看到了她身上的青紫痕跡,心里難受,心疼她,自己怎么下手就那么狠了呢?
“是,是我自找的,乖,解氣了嗎?不解氣再打老公兩下好不好?”
他這說著,已經抓住了她纖細的小手啪啪的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你,你放開,干嘛啊?”向朵見他真的用自己的手打自己,用力的把自己的手往回抽,向朵的這個舉動讓男人開心極了,也不自虐了的笑著說:“寶貝兒,心疼老公了是不是?”
“誰心疼你,我手疼,哼。”憤憤的別過臉去,就看到了床邊,床頭柜上放著的精致早餐,真不知道做早餐的人是誰,竟然把簡單的早餐做的這么好看,本就餓壞了的向朵,此時已經忍不住吞口水了。
沈涵看她這樣笑了笑,找了一件睡裙套在她身上,抱著被自己摧殘的可憐兮兮的小女人去了洗手間洗漱。
然后又伺候著吃了早餐,這才把吃飽喝足的小女人重新放回到了床上,向朵是真的太累了,而且身上疼的厲害,抓起被子蓋在身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小女人熟睡的樣子,沈涵無奈的笑笑,他沒有告訴她養父母早已經回來了,也許她心里并不曾想過這些吧,不過沒關系,她被自己欺負的這么慘,他心疼還來不及,當然不會怪她。
給她把床簾拉好,關上門下樓去了。
樓下,身心有些憔悴的麗莎看著廚房里為自己煮咖啡的男人,眼睛里的愛意,如當年初見這個男人的時候一樣,這么多年了從來不曾變過。
聽到樓上下來的腳步聲,她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微微笑著看過去,見只有養子一個人下來,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媽咪。”
“喬治,你爹地在煮咖啡。”
“很香,這個味道,我很懷念。”沈涵笑笑對麗莎說道,剛才她眼底閃過的那絲失落被他捕捉到了,拉過母親的手說:“媽咪,昨天晚上,她被我欺負慘了,在家里她是個嬌氣的女孩兒,所以下不來床了,她并不是不懂得禮數的女孩兒,只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有些反應是本能的,媽咪不要怪她,是我不好。”
沈涵的話,讓麗莎吃了一驚,隨即了然的笑了,她知道東方的女人大多是嬌弱的,但是也沒有聽說過,下不了床的,看到兒子脖子上的抓痕,麗莎不由得笑了,“對待自己的妻子要溫柔些的,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又跑不了,你這么兇干什么?小心她的身體。”
看著自己的這個養子,這副強壯的身軀不由得替昨天見到的那個嬌小甜美的姑娘擔憂起來,叮囑了沈涵幾句,老喬治就端著咖啡出來了。
喝著醇香的咖啡,沈涵神色凝重的問道:“傷害了蒂娜的那個人,現在是什么情況?”
提起這個來,喬治夫妻倆不禁嘆息起來,神色也變的凝重了許多。
“她被逮捕了,但是她已經是骨癌晚期,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不是這樣,真不知道哪輩子才能見到我們可憐的女兒。”
“這樣?”沈涵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就算是想報復,一個癌癥晚期的人,要怎么報復?
“baby,媽咪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算了,讓法律去制裁她吧,只要以后的日子里我的蒂娜能夠健康,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自己的養母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傷害人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但是這件事那個該死的女人,實在是罪大惡極,太可惡了,囚禁了一個女孩兒二十年,還經常施暴,這樣從心理到身體,還有意志上的摧殘,可是比殺人嚴重多了。
“ok,媽咪,聽你的。”
麗莎讓沈涵在這里常住一段時間,他跟向朵跟自己女兒的年紀差不了多少,她也想讓年輕人在一起多些交流,說不定能幫已經陷入自閉中的蒂娜解開心里的心結,醫生說,心里的治療十分重要。
沈涵也決定留下來多住一段時間,因此等向朵醒來的時候跟她提起這件事,向朵表示并沒有太大的異議,但是
“沈涵,你是說早餐是你養父做的?”
“對啊,味道不錯吧。我養父只要在家,就會為我跟養母做飯,不管多忙,他是一個很有責任心跟愛心的男人。”
“沈涵,這不是重點。”
“嗯?”
“你為什么不把我叫起來啊,我該跟他們見面的,畢竟我是第一次來,不該那么不懂禮數的。”
“沒關系的,傻丫頭,我養母也是過來人,很理解我們這么恩愛的。”
“沈—熠”
向朵真是氣死了,氣得她肝兒疼,這個混蛋男人不但讓她失禮于人,還把那事也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