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號包廂里面的餐桌上,山本跟阿虎一邊喝著酒閑聊著,田芷柔就覺得自己的身上十分的不對勁兒,熱得難受,某種強烈的感覺唆使著她的大腦讓她不受控制的撕扯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山本看著眼睛發(fā)直的阿虎,站起身來對他說:“你慢慢陪著封夫人好好吃,我先回去了,如果時間晚了,就在里面的房間里好好休息。”山本著重的咬了好好,那兩個字,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好說,好說,山本先生你慢走,我一定不負您所托,把這個女人的”
“阿虎,話不要亂說,你們好好的吃飯喝酒,我托你什么了?”山本的臉色陰沉下來,厲聲的問道。
阿虎愣了一下,隨即了然的笑道:“呵呵,是,是,山本先生說的極是,好好的吃個飯這個女人非得發(fā)浪,你說我一個大男人哪里招架的住啊,呵呵,山本先生請慢走,慢走”
山本滿意的點頭離開,包廂門被關上之后,被稱作阿虎的男人便開始目露銀光,舔著嘴唇看著餐桌上軟的坐不起來身子的女人。
這個阿虎哪里是什么買家大人物啊,一個小嘍啰而已,人品差的不得了,大老板的身份雖然是假的,但是折磨女人的惡行可是真的,這個人有些病態(tài)的bt最愛看的就是血肉模糊的場面,殘害過不少女人,夜店里的公主們聽到他的名字不是裝病就是嚇的尿褲子,他實在太殘忍了。
很多大哥都把不聽話,或者犯了錯誤的女人,不打算用了就扔給這個bt處置,那手段一定會讓犯錯的人終身難忘悔不當初。
包廂的門口站了幾個人守門的保鏢,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隱隱的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钠鄥柕膽K叫聲。
此時魅色會館的保安室里面,屏幕上面的畫面清晰非常,凄厲的哭喊聲,跟血肉模糊的畫面讓封熠皺了眉頭,一旁的程宗耀那妖孽般的俊臉上也皺巴巴的。
“bt,真是太bt了,小爺都不忍看下去了。”程宗耀說著,封熠就站起身來,也拉起了程宗耀,“走吧,覺得惡心就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反胃。”
“是啊,太反胃了。”程宗耀贊同的點了點頭。
封熠無心理會程宗耀的反應,對門口的經(jīng)理說:“把最開始她發(fā)浪勾引那個男人的畫面剪輯下來給封瀚送去。”
“是,封先生,請放心吧,一定會達到您滿意的效果。”
封熠沒有說話,跟程宗耀以前以后的往電梯那邊走去,到了樓下看到了大廳的沙發(fā)上坐著的山本正朝他微笑著招手,“封總。”
“山本先生。”封熠笑了笑,這個山本看來已經(jīng)是等不及了,不過他倒是很好奇,伊藤百合這么多年不出現(xiàn)這突然要來認女兒是怎么回事?難道真像是夕夕隨口說的那樣,得了不治之癥,想要找夕夕用器官什么的,如果是i這樣的話,他第一個不答應,不僅不答應,還會跟那個狠心的女人好好的講講故事,讓她直接去死好了,還換什么器官啊。
封熠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的時候,山本已經(jīng)跟他一起出了會館,“封總,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山本先生嚴重了,最近我太太心情不好,有時間我就去陪老婆了,我這個人什么都可以不重視唯有我老婆忽略不得一點,所以山本先生還請見諒。”
話雖然說的很客套,但是卻生硬的很,一點兒客氣的意思也沒有,倒是帶著濃重的挑釁跟不耐。
山本聞言眸色也凝重起來,“封總,我知道有間茶社不錯,我們?nèi)プ聛碚務勗趺礃樱俊?
“不好意思,沒時間,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過了今天我就不一定再有時間跟山本先生在某個地方巧遇了。”
“呵呵,封總你真幽默,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是這樣的,我的夫人十分想要見封總的太太林小夕小姐一面,請封總行個方便。”山本為了伊藤百合,放低了自己大哥的姿態(tài),對一個晚輩低聲懇求道。
可是偏心偏到了爪哇國的封熠才不管你是誰呢,只要他老婆不喜歡,你是皇上又怎么樣?
“見我太太啊?我想請問山本先生,你夫人是誰啊?有什么資格見我太太?”
“封熠。”
最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人說一句的山本一下子就怒了,身后跟著人也把手深到了腰間,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讓封熠冷笑一聲。
“看來山本先生就是這么個誠意了?”
“封熠,百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不愿看到她有一點不開心,所以帶你的女人來見她。”
“你這是在命令我啊?”
“封熠,我對你已經(jīng)很客氣了,你也不想我直接把人綁去我那里吧?”
“你敢?”
“這世間沒有什么我不敢的事情,封熠,人都有軟肋,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你兒子馬上就會被帶我這里來。”
“好大的口氣,山本,你在日本作威作福是怎樣的,不代表你在我封熠的地方也可以,讓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并不是你一個黑道頭子能做到。如果你覺得威脅我可以達到你的目的,就請隨便吧。”
封熠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往自己的車上走去,邊走邊拿出手機給雪兒那邊打電話,電話接通了,一家人都在家里他這才放下心來。
拉開車門,他打算把那對母子都接回來,只有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看著他才能安心,不等了,再也不等了。
“封熠,我求求你了,百合她,百合她支撐不了多久了。”
正要上車的男人手臂突然被抓住,阻止了他上車的動作,在聽到這個男人顫抖著聲音說出來的話,他皺著眉頭轉(zhuǎn)過身看著紅了眼睛的男人,瞬間就覺得自己心里的猜測就得到了證實。
“你是說那個女人生病了?”
山本忍著自己胸腔里的悲憤點了點頭。
封熠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接著說道:“治不好的病?活不了多久了?”
山本艱難的點著頭,看著封熠的眸光里充滿了懇求之意,“她真的很想見女兒。”
“呵呵。”封熠毫不客氣的冷笑了兩聲,“這個時候想起來有女兒了,是想她的心,還是肝或者是腎?山本,你就不覺得你們兩口子有點無恥嗎?生下來不管不顧了二十多年,坑的我岳父把怒氣都撒到她身上的時候你們在哪?你們,得,別說了你了,你跟我老婆沒什么關系,說了你也不會有感覺,就說你那個什么百合,她那個時候在哪?夕夕從兩歲就學會看臉色了,她是看著那個對她媽媽恨之入骨的爸爸的臉色長大的,下雨打雷的天氣她害怕的都不敢哭,那個時候她的媽媽在哪里?她挨打的時候媽媽又在哪里,生理期以為自己得了絕癥嚇得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媽媽又在哪里?
在你身邊,在你懷里,你們在濃情蜜意,你儂我儂,所以還認什么女兒啊,我的女人有我自己疼就夠了,什么媽媽啊,繼父啊,我們家林小夕不需要,至于那個叫百合的女人是想要肺還是想要腎,你不是很有能力嗎?自己去找啊,我的女人一根頭發(fā)都不會給她,讓她死了這份心吧。“
封熠心頭的怒火止也止不住,一下子全都發(fā)泄出來了,天知道林小夕在他懷里跟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心都要碎了,他家林小夕怎么就那么可憐,遇到他個混蛋讓她遍體鱗傷不說,還有個沒良心的媽媽。
山本根本插不上話,剛想要解釋就被他跟擋住了,讓他十分無奈,好不容易等他說完了,他動作快速的已經(jīng)上了車,任憑他怎么拍窗戶都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手下的人要動手被他給攔下了,眼睜睜的看著一臉怒意的男人開車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山本不禁在想剛才那個男人口中的話,這些話要是讓百合聽到了,她會是怎樣的自責跟難過啊,所以她是不是應該跟林小夕先見一面?
封瀚在家里等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等到田芷柔回來,打電話給安妮也沒有人接,他有些焦躁,可是身體抵不住困意被傭人服侍著睡下了。
早上他還沒又完全醒來,就被傭人的尖叫聲給驚醒了。
客廳里面色慘白的女人被幾個黑衣男人用擔架抬著進來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