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榶苑的沈家別墅里,沈紹然進來就聽到了田芷柔扯著嗓子怒吼的聲音,想要叫他的保姆還未來的及張口,就被他制止住,揮手趕了出去。
“該死的,該死的狐貍精,不要臉的小踐人,沈紹然,你最好不要回來了啊,混蛋嘭”花瓶被砸碎的聲音,伴隨著女人的怒罵,讓準備上樓的男人,突然頓住了腳步,手上的資料隨意的丟在了沙發上,靠在一邊的承重柱子上,在口袋里摸出了煙,點燃了一根夾在指尖,深深的吸了一口。
樓上的怒罵聲,摔打東西的聲音,讓他覺得頭屑煩躁,突然間眼前就閃過一道安靜的身影,他褐色的眸子里有微光閃過,似乎這些年來,他錯過了一些東西。
香煙放在唇邊讓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再把煙拿出來,好看的唇吐出濃重的煙霧,層層疊疊,看不清對面的景象,然而那煙霧卻也只是一瞬間就散開了,眼前的景物重新閃現在視線里,腦子里忽然閃過一絲清明,他微微勾唇,只是一個瞬間,這幾天不能想明白的東西,忽然之間明了了。
心情豁然開朗的同時,樓上的打砸聲跟咒罵聲也成了一種伴奏,他吹了聲口哨,將客廳里的音響打開,曼妙的樂曲聲傳出來悠揚的旋律,他一個人在客廳里跳起了舞步優雅的華爾茲。
婉轉好聽的樂曲聲傳到樓上,讓舉著一個水晶花瓶要狠狠砸倒在地上的女人,手上的動作猛地一頓,看著一地的狼籍,她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然后跑去了洗手間里找來了垃圾桶把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趕緊收拾好,不知道他回來多久了,自己這番動靜想必他應該聽到了吧。
看著地上的碎片,她臉色焦急的往垃圾桶里裝著,可是這么一地的東西,她哪里弄的完啊,輕咬著唇伸出她白希嬌嫩的手指去觸碰地上那幾塊尖利的碎片,觸碰到肌膚的同時狠狠的用力,將白嫩的手指一下子戳出了鮮血。
“啊”她驚叫一聲,讓那些低落出來的血散落在了地上,還有那些碎瓷上面,然后捂著手站起來,推開臥室的門,往樓下跑去。
“紹然,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她捂著手看著男人優雅好看的舞步帶著淚光的水眸里,滿是驚喜跟意外。
男人淡淡的掃了一眼她的手,對她輕輕一笑:“讓我跳完。”說著,他舉起雙手,一上一下,似乎是有女伴在懷一般,那溫柔的神色,讓田芷柔看了不可避免的心里產生了疑問。
該死的男人不知道跟哪個不要臉的女人一起跳過這樣的舞,現在還一副陶醉,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死樣子。
田芷柔一邊想著,一邊心里氣的像是要著火一樣。
一曲舞畢,男人動作優雅帥氣的鞠了個躬,然后對田芷柔笑道:“怎么樣,我的舞姿有長進嗎?”
“一如既往的優雅迷人!彼敛涣邌莸馁澷p道!爸皇,這么多天不回來,不會是去跟什么人跳舞去了吧?”
“呵呵!鄙蚪B然輕輕一笑,捏了一下田芷柔的臉,靠近了她在她耳邊吹氣:“小東西,你吃醋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見他跟自己調笑,她頓時委屈襲上心頭,手指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眼眶里的淚水嘩的一下滴落下來,一顆一顆晶瑩無比,像是飽滿的水晶珠子一般滑落下來。
梨花帶雨形容這個女人哭泣的樣子一點都不為過,尤其是她白;鹄钡纳砩现惶琢艘患鯉,胸前白嫩的飽滿呼之欲出,讓他一下子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