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楊露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吃早飯的喬寶貝聽到消息的時候,驚訝了很久。
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戰少尊將娛樂都市早報推到她面前,“警方已經結案了,是屬于意外車禍。”
喬寶貝拿起報紙,密密麻麻的宋體字邊兒上是一張車禍照片兒,面目全非的車子里,隱約露出楊露那張被壓得血肉模糊的臉兒。
那臉兒,驚悚啊!
哪里還認得出昔日大明星盛氣凌人的美麗小臉蛋兒?
放下報紙,她抬頭看向男人,“這件事兒,你怎么看?”
戰少尊剛從JK基地回來,一夜沒睡,眉宇間隱隱有幾分疲憊,他脫了外套,在她邊兒上坐下用早餐。
“有人看到她昨天上午10點去過艾瑞,之后就沒了消息。”
說完,沉默了。
客廳里,一陣安靜。
喬寶貝眸色沉沉,并不是她敏感,也不是她胡思亂想,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看娛樂都市的報道,車禍的肇事者逃跑了,警方似乎沒抓到肇事的人,就草草結了案。
“這事兒會不會和白晚莊有關系?”
“還不能確定。”頓了頓,他眼眸深深地說,“必要的時候,別讓JK的人離開你的視線范圍,聽見沒?”
“我知道。”吃完早餐的喬寶貝,用手巾擦了擦嘴,又問,“這次,你要忙幾天?”
攬了她的腰兒,戰少尊笑了:“怎么?舍不得我?”
“去你的,老沒正經的!”她沒好氣地推開他,“明天我要去貧困山區,大概也要個幾天的時間,我不是怕大喬小喬沒人管么?”
戰少尊擰了一雙英挺的劍眉,“好端端的,去貧困山區做什么?”
“哦,我和霍帝斯一直有資助一些貧困生,我們每年這個時候都要去一趟看看那些孩子。”
男人的眉扭得更深了。
怎么又和姓霍的那個男人扯一塊兒……
他微微瞇起雙眸,再花了一秒的時間,視線在女人的臉上游移了一下,突然就狠狠一按,把她撲在椅背上,低下頭就堵住她的唇。
這女人,怎么就這么欠收拾!
喬寶貝被他突兀的舉動弄得措手不及,嘴巴被他堵得嚴嚴實實,不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還沒有半點兒反抗的力氣。
郁結又糾結啊!
而四叔的吻,向來都是熱情又霸道的,她的掙扎在他眼里不足為道,這家伙,完全就是一副狂肆掠奪的姿態,特別具有侵略性。
她再怎么蠢也知道這男人吃醋了,比起之前動不動就一副被戴了綠帽子的冷臉兒,四叔直接宣示主權的行為真是進步多了。
唉,其實吧,喬寶貝被男人吻著吻著,只是掙扎了一小會兒,就很沒出息地沉迷在四叔的熱情里了。
理智成了浮云,在天空飄啊飄……
在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下,四肢軟了,整個身體都軟了,她腦袋成了一團漿糊了。
千萬別怪她又被色所迷啊,其實她的定力真的挺不錯的,怪就怪這男人真是帥得沒天理啦!
瞧眼前這家伙,軍襯衣的紐扣被解開了兩顆,露出了那么一點兒引人遐思的胸膛來,還有那腰兒,一根皮帶扎得他那窄腰兒的弧線,又有勁兒,又性感。
嘖嘖,簡直秀色可餐,看得人恨不得撕了他的衣服,扯了他的皮帶……
呼……
好不容易才等到四叔放開她的嘴唇,喬寶貝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兒。
漲紅著臉惡狠狠瞪著他,正想抻掇幾句,就聽到男人在她耳邊落下一句話……
“敢在外面拈花惹草,老子在床上弄死你!”
摸了摸被他吻得發痛的嘴唇,喬寶貝臉色酡紅,那雙芒色盈盈的大美眸,水波瀲滟地剜了他一眼兒。
“你發什么神經呢!我和霍帝斯要發生點兒啥,這六年里早滾床上去了,還輪得到你在這里親我么?”
一句話,戰四爺臉兒都黑了。
“敢情你還覺得可惜?”
“喂!你別沒事兒找事兒啊!”
“行了,逗你呢!”戰少尊愛憐地撫摸她的臉,又湊過去吻了吻她嬌艷欲滴的嘴唇,一雙黑眸難掩疲憊卻始終帶著蠱惑的光芒,“寶貝,四叔又想了……”
“色狼!你一天不那啥會死啊!”
王嬸兒還在這里呢,這男人真是……
可明明惱怒著,她卻偏偏沒有多大的力氣反抗,被這男人親得渾身都在酥麻。
“嗯,會死。”
男人一本正經地回答,可那張性感的嘴就很不老實了,不輕不重地咬在她耳垂上,又吮又吸的,恨不得吃了她的耳朵。
“去臥室,嗯?”
這聲音,簡直溫柔蠱惑得令人發指啊!
喬寶貝真的快招架不住了,難怪有人說,聽個聲音都能懷孕。
戰少尊低沉的聲音特性感,都能去做AV男聲優了。
可她也是有出息的!
推了推男人結實的胸膛,喬寶貝試圖利用僅剩不多的理智拒絕,“不行,明天一早的飛機,今天我得好好休息。”
戰四叔才不管呢,二話不說一把抱了人,就色急色撩地走上樓,進了臥室。
一腳踹上門兒后,不顧懷里小女人半推半就的掙扎,他抱著人直接進了浴室。
“寶貝兒,我們邊洗邊來。”
不待女人說一個字兒,男人伸手打開了蓬蓬頭,唇也壓了下來。
溫熱的水瞬間將兩人淋得透透的。
在男人灼熱的氣息下,喬寶貝受不了地推他。
戰少尊壓著她的手不松開,“幾天見不到你人,我心里不踏實。乖兒,給我。”
“四叔,你真是……”
真是什么?
后面的話又被急不可耐的男人給堵住了。
在床事上,戰少尊是一個特有攻擊性的男人。淅淅瀝瀝的水聲兒里,他叼住女人的唇,細細密密地落下,輾轉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帶著爆發的力度,撕衣服的動作也極具侵襲性。
這種強勢的占有欲,讓喬寶貝早已渾身癱軟,心臟一抖一抖都沒法兒招呼了。
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脖子,喬寶貝實在受不住他這么要人命的親吻,抬起頭就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在她的咬合里,男人禁不住一個哆嗦。
喬寶貝愣了愣,有些想笑。
四叔也會哆嗦啊?
戰少尊喘著粗氣兒,狠狠咬她嘴兒,“妖精!”
“……你才妖精呢!”小女人的眸底,如水般蕩漾。
男人笑了,目光又深又暗,“敢罵爺?你說,該怎么整治?”
“爺。”喬寶貝踮起腳尖,湊近他耳邊,“……愛我。”
狠狠摟住她蛇一樣的腰兒,戰少尊低啞耳語,“小妖精,爺這就愛你。”
很快,浴室里響起一陣陣曖昧的呻吟聲兒,時斷時續……
……
次日一早,天空明朗,澄澈碧藍。
天氣很好。
為了趕最早的航班,剛剛天亮,喬寶貝就起了床,可悲劇的是,渾身酸疼得差點兒飆淚啊!
昨兒個整天整夜,她被戰少尊吃得透透的,折騰得她連動根手指頭都覺得累。
精神不振地走進浴室,喬寶貝有氣無力地擠牙膏,刷牙,洗臉。
鏡子里那雙浮腫的萎靡眼兒,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她一邊洗漱一邊咒罵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男人,抬頭再看鏡子里出現的男人時,她嚇得立刻后退了好幾步。
“我警告你,你別再來了啊!我真沒力氣了……”
戰少尊走過來,一把拉了人就摟住,“早點回來。”
呼!
喬寶貝松了好大一口氣兒。
“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就能回來。”
男人黑眸如潭,不爽了,“這么久?”
“很久沒見到那些孩子了,當然得多陪陪他們。”
戰少尊狠狠捏了一下她嬌嫩的臉蛋兒,一聲低哼:“怎么就不見得你多陪陪我?”
“喂,你多大年紀了,和小孩兒吃什么醋?”喬寶貝扯著唇取笑,“大喬小喬都沒你這么黏人,四叔,不是我說你,哪個男人像你這樣兒的?”
勾了勾唇,戰少尊黑漆漆的眸子微閃,似笑非笑。
“的確,哪個男人能像老子這樣兒金槍不倒?”
噌的一下,喬寶貝臉瞬間爆紅了。
“滾!”這男人就不能好好說話么?每次三句不離流氓話。
伸手狠狠一推他,她不想和他說話了。
戰四叔很不滿小女人嫌棄的舉動,一把將她摁在墻壁上,不由分說,霸道兇狠的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還來?
喬寶貝真的承受不住四叔這么彪悍洶涌的欲望了。
都說,魚水交歡是享受,可她娘的,對于她來說,都快成噩夢啦!
好在四叔真的只是親她。
戰少尊伸手理了理她微亂的頭發,目光深情而惑人,“喬寶貝,你和他孤男寡女一個星期,四叔心情不爽。”
噗嗤一聲兒,喬寶貝笑了。
“四叔,你怎么就這么幼稚,行啦,乖乖在家等我。”
戰少尊還想再膩歪幾下,不料,臥室里,喬寶貝的手機響了。
懷里一空,小女人跑過去接電話了。
瞧她那溫溫軟軟的小表情,柔柔和和的小語氣,不用聽也知道是霍帝斯打來的電話。
得,戰四叔又打翻了一缸醋壇子,醋得心里酸爽啊!
這會兒,他真恨不得把這個小女人綁在身上,哪兒都不準她去。可很無奈,他也知道,這女人最討厭的就是所謂的沒有人權和自由。
所以,即使心里打翻了無數缸醋壇子,他也得忍,忍成忍者神龜!
于是乎,兩人吃完早餐,他送她去機場,還得佯裝大度地目送她和霍帝斯哥倆好地走進甬道。
直到飛機起飛,戰少尊才離開機場,直接去了JK基地,準備把一腔醋水發泄到哪個倒霉的人身上。
那個倒霉的人,自然就是白晚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