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尊冷著臉,一手撫上了她的臀兒,目光凜冽,沒有半絲兒溫情。
看著氣勢洶洶得像獵豹一樣的男人,喬寶貝咬了一下唇,臉蛋只剩下一片蒼白,目光更是恐懼得要命。
“戰少尊,你瘋了!”
他眸色陰冷,眸底醞釀著一股瘋狂的漩渦,深邃又幽冷。
皮帶,褲扣,他不疾不徐地一一解開,壯實有力的手臂將她的臀兒輕松托起,帶著戰四爺特有的野性囂張緊緊狠抵她……
陰冷,刺骨,霸道。
“別怪四叔,這是你自找的。”
男人放肆張狂的舉動,讓她又急又臊,“戰少尊,你別這樣,我會恨你的,會恨你的!”
兩只水汪汪的眼兒直視著他,喬寶貝腦子一片混亂,濕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冰冷刺骨,她渾身哆嗦。
想到前方還有一個隊的士兵在,又在這樣的雨夜里,她覺得她被侮辱了。
“四叔,我告訴你,你要強來,我真的會恨你!”
戰少尊一直陰冷著臉,如炬的眸底陰沉之氣怎么都壓不住,薄唇挪到了她的嘴邊兒,狠狠吻了一下,他似笑非笑。
“既然不能讓你喜歡,讓你恨著也挺好。”
“別這樣……四叔,我求你,別在這里……”
聲音略帶著些微的顫音,喬寶貝呼吸越來越緊,心頭越來越慌,再怎么樣,她也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發生關系。
她驚恐地掙扎著,捶打著,哭泣著。
可是,掙扎有用么?
無論身高還是力氣,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男人鐵了心要在這里辦她,她壓根兒就沒有反抗和掙扎的余地了。
喬寶貝一直哆嗦著,沾染了雨珠的雙眸很無助:“戰少尊,前面有那多人,他們會聽見的!”
“聽見又怎樣?”男人狂亂得像個瘋子,表情邪肆得像個撒旦,“你是爺的女人,聽見怎么了?”
瘋了……他瘋了!
“你說過,你會尊重我的!”
“尊重個屁!”
顧不得她身體在發抖,一向自制的冷靜被憤怒燃燒殆盡,戰少尊摸上她的褲腰,用力一扯,雪白的嬌臀暴露在雨簾下。
驚!
喬寶貝恐懼得又掙又扭,拼了勁兒掙扎推搡,嘴里一直喊著:“不要……不要!”
小丫頭驚恐的叫聲淹沒在大雨里,像貓兒一樣,酥麻入骨,令男人渾身的獸性兒爆發了。
大手如同燒紅的烙鐵一樣捏著她柔軟的腰兒,戰少尊一雙黑眸死死地鎖住她,黯啞的聲音如同嗜血惡魔,“記住了,你的男人是戰少尊!”
極具威懾力的黑眸一凝,大手按住她的腰往自個兒用力一壓……
!
鋪天蓋地的痛楚,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子把她生生劈成了兩半,她疼得眼淚滾下來,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痛……
咬著牙,她默默地流淚,生生忍受著尖銳的痛楚。
寸步難行,男人卻一意孤行,真真兒的蠻力,執著得像是恨不得劈開她。
胸膛起伏著,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愉悅的悶哼聲,戰少尊那雙陰鷙的黑眸高高在上地睥睨她,低沉的聲音帶著嘶啞的性感。
“痛嗎?”
火辣辣地痛處充斥在四肢百骸,她真的很痛!
可是,她卻死死咬著唇,硬撐著不想吭聲兒。
她不想隨時會崩塌的情緒爆發出來,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一丁點可憐的模樣兒。
明知道她痛,可是她默不作聲活生生忍受的表情,令男人更恨,更瘋狂,眸底帶著野獸一樣的狂肆,動作越發凌厲了起來。
“他媽的為什么不說話!”
狠了一下心,他近乎惡劣般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在一波又一波切肉似的疼痛里,喬寶貝狠狠地吸著氣兒,身體痛得蜷縮著。
她整個人快要裂了一樣發疼,這個男人輕易地摧毀了她對他最后一丁點的依賴和喜歡,她的一顆心,隨著他的動作飄飄蕩蕩地起伏著,被撕扯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被打碎了。
無助,害怕……
她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嗚嗚地反抗著,得到卻是他越發兇狠的力道。
“戰少尊……你王八蛋……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在她一聲聲的嗚咽里,男人眸光火一樣的幽深熾烈,他一低頭,兇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狂熱的,蠻力的。
“記住了,這種痛,只有我能給你!”
懷里的小丫頭一邊嗚嗚地哭著,一邊低咳著,聽著撕心裂肺一般,戰少尊的眼神兒依舊如同刀子一樣,很冷,狂肆的動作越加不知輕重,不加控制。
漆黑的天幕里,雨一直下,傾盆一樣落在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身上。
又迷亂,又蠱惑,更晦澀。
哭泣聲,低吟聲,蕩漾在雨夜里,傳得很遠,但遠處站得筆直的特工軍團卻充耳不聞。
“戰少尊,我們離婚吧……”
在他完事兒的時候,喬寶貝蒼白著臉,顫抖著聲音有氣無力地喃喃著。
戰少尊雙眼血紅一片,冷笑著,“不想再來一次,就給老子閉嘴!”
他松開了手臂,看著她渾身無力地軟倒在地上,目光淺淺地瞇著,臉色詭異得蒼白,頭發散亂在地面上,明明是那樣可憐無助,卻有一股初為女人的橫陳媚態。
黑眸一沉,視線轉過,目光落在她雪白修長的腿上,嫣紅的血混著雨水沿著她白生生的腿淌下來。
眉心狠擰了,戰少尊脫下染血的襯衣套在她身上,勉強能遮住大腿。
他將她橫打抱了起來,動作卻小心翼翼許多,將剛才憤怒到瘋狂的情緒收斂得很好,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而懷里的小丫頭耷拉著眼皮,一聲不吭,瑟瑟發抖地蜷縮在他懷里,很嬌,很軟。
可他知道,她的脾氣卻很倔,很硬。
盯著她受傷的臉,男人喉結一滾,原本想說幾句柔軟的話安撫,可到了嘴邊卻很傷人。
“喬寶貝,咱倆是軍婚,只要我不離,你就休想!”
懷里的小丫頭依舊沒說話,強撐著剩下不多的尊嚴,無力地靠著。
回到公寓的時候,路揚和追風幾人一見兩人,都愣住了。
大家都是男人,再怎么愚蠢無知,也知道兩人發生了什么事兒,都很識趣地不吱聲兒。
戰少尊將她放到了主臥的床上,替她脫了鞋子。
當他準備為她脫衣服的時候,喬寶貝忽然瑟縮了一下,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躲避他的碰觸。
看著他的眼神兒,警惕,驚恐,害怕。
“不要過來!”
心下沉了沉,戰少尊眉頭緊擰,“聽話,這樣會著涼!
“出去!”蜷縮到角落里,喬寶貝攥緊了被子,用盡了力氣大聲吼著,“我讓你出去!”
靜靜地站在床頭看著她,戰少尊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知道她的性格,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反彈只會越大,只會越擰越軸。
靜默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兒,男人沒有再說話,倒了一杯熱開水,轉身離開了。
房門關閉的時候,喬寶貝整個人虛脫地蜷縮著,她渾身酸痛著,火辣辣的刺痛。
她想哭,這會兒卻怎么也哭不出來了,紅腫的眼睛很干澀,喉嚨也很干啞。
心口仿佛裂了一道口子,稍微碰一下,就是汩汩不停的鮮血。
為什么要讓她遇到戰少尊?
如果沒有遇到他,她依舊是那個京城大學A級超優模范生,過著瀟灑恣意的人生。
可現在呢?
所有美好的,憧憬的,像泡泡一樣,突然破碎了。
冰涼涼地坐了片刻,她下了床,腳步踉蹌虛浮地走進了浴室,連衣服都不脫,直接打來花灑,冰冷的水劈頭蓋臉澆下來。
抽搐了一下嘴角,喬寶貝冷得直哆嗦,腳下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清醒,她要清醒!
可是,越想清醒,她腦袋就越暈乎。
她想,大概是身體真的被折騰狠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整個人蜷縮起,喬寶貝將臉埋在膝蓋里,任由冰冷的水澆在身上。
整顆腦袋迷迷糊糊,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困了,她就這么坐在地上睡過去了。
整個公寓籠罩在一片詭異的沉默之中。
因為剛才激烈的折騰,又淋了雨,戰少尊身上的傷口再度崩裂,甚至有點發炎的跡象。
路揚皺著眉,替男人重新包扎傷口,看了一眼老大黑沉沉的臉色,忍了很久,終于憋不住了。
“老大,這幾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你這么折騰,非把命給折騰沒了!币娔腥瞬徽f話,也沒任何表情,路揚心里有點兒急了,“老大,我可不是開玩笑!
“嗯。”
戰少尊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兒,慢悠悠地從兜里透出一支煙來點燃,漫不經心地吸了一口。
“老大,少吸點兒煙吧,對不利于傷口愈合。”
微瞇著眼睛,他手指依舊夾著煙,整個人籠罩在了一片云霧之中。
此時此刻的戰四爺,一口一口地吸著煙靜默著,渾身散發的傲然和強勢,讓其余人都有點兒透不過氣兒來。
繚繞煙霧中,纏著繃帶,赤著上半身的男人,滿臉寒霜,整個人邪氣少了幾分,孤傲冷寂多了幾分,顯得野性又孤狂。
但,更多的是一直壓抑的晦澀。
“老大……”路揚看著他,神色有些不自在。
鎖著眉,戰少尊晲向他。
那幽深陰鷙的眸色無疑在他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冷刀,他猶豫了片刻,才說:“老大,你和嫂子的事兒,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心里作祟,不將你交代的事兒告訴小趙,嫂子不會那么生氣。”
戰少尊眉頭緊擰了,眸色更暗。
路揚面色不濟,抿了抿干澀的唇,說:“是我意氣用事,心里氣不過嫂子對你的態度,所以沒告訴小趙她在公寓里,嫂子可能誤會你把她鎖在屋里……”
他知道,他這樣的行為很不恥,很幼稚,想到剛才兩人慘烈的樣子,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個兒一巴掌。
“路揚,不是你的問題!
男人卻忽然打斷了他的話,輕淡地瞄了他一眼。
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一向邏輯性思維極強的腦袋,開始懷疑喬寶貝今天反常的行為。
如果就只是因為這樣,以她的個性,不可能反彈得那么厲害。
更何況那丫頭壓根兒就沒把他這個人放心上,怎么會為了這件事對他置氣鬧脾氣?
而且,以她兩三年的跆拳道底子,如果沒有經過專門的特殊技能訓練,怎么可能從六樓下來?
過了半晌,他冷聲吩咐:“追風,去監控中心查一查今晚上公寓座機的通話記錄監控錄像,盡快送過來!
“是,老大!
追風領了命令,立刻走出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