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去,奚明歌這個念頭還是沒褪去,等回到住處,看到顧清繁已經在家了,她頓時上前興致勃勃的上去和顧清繁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卻被顧清繁毫不客氣的嘲笑了。
奚明歌頓時惱了:“你笑什么笑?沒道理季橙能學我就不能學?”
顧清繁有些玩味的說道:“你真當我給你分配的都是普通的經紀人啊!首先我公司里的人,先是我的屬下,然后才是經紀人,你看看我手底下的保鏢有幾個不會功夫的?嗯?”
奚明歌這才有些訕訕的住嘴了,原來季橙根本就不是單純意義上的經紀人。
但隨即上奚明歌卻反應過來了,她有些納悶的看向顧清繁:“不對啊!我記得她以前也帶過明星啊!你屬下這么缺錢嗎?”
“你說呢?”
顧清繁意味不明的反問讓奚明歌一愣,隨即仔細想了想,才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為了我?”
“不然呢?”顧清繁本來沒打算多說的,這會兒見奚明歌知道了,也就沒打算隱藏。
從一開始季橙就是為了奚明歌準備的,或者說整個明清娛樂就是為了接納一個奚明歌而已。
奚明歌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同時又覺得自己很感動,她吶吶的半天,只能說道:“沒必要的有些不值得”
這份愛太過于沉甸甸了,奚明歌不知道自己該怎么來回報這樣的一副感情。
“值得,我說值得就值得。”
顧清繁打斷了奚明歌的話,堅定地說道。
奚明歌這才知道原來顧清繁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他的愛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很濃烈了。
她甚至有些無法想象當初的顧清繁是用一種怎么樣的心情,一邊看著自己和程州恩愛,一邊為自己準備了這一切。
她努力回想自己的曾經,那時候的自己年輕氣盛,第一次戀愛,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幸福,她甚至不敢想那時候的顧清繁是怎么樣的心情。
是難過嗎?還是不求回報?
奚明歌不知道。
她突然撲過去,顧清繁沒有防備,被她撲的整個人往后退了一大步,卻牢牢的抱緊了奚明歌,兩人一起倒進了沙發(fā)里。
奚明歌埋頭在顧清繁的脖子里,悶悶的問道:“那時候你難不難過?”
顧清繁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奚明歌問的話,他眼眸深了深:“我只是遺憾。”遺憾沒有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你身邊,才讓你經歷了傷心的一段時間。
奚明歌頓了頓,突然抬起頭來:“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
她突然想起,顧清繁所謂的喜歡開始于什么時候,按嚴格意義上算,之前雖然顧清繁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但是說到喜歡還真不至于。
因為他說的是“遺憾”。
“遺憾”這個詞其實有點玩味,她現在嘗到了情滋味,不管是單向戀愛,還是雙向戀愛,只要是喜歡,對于另一方有異性接觸,都會有吃醋,會難過,絕對不會僅僅是遺憾。
而且顧清繁的性子,奚明歌可不覺得他是那種大方的能夠站在遠處看著奚明歌幸福的人。
之所以遺憾,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那時候的顧清繁其實并不喜歡她。
或許她對于他的意義來說不一般,但是喜歡絕對談不上。
顧清繁聽到奚明歌這個問題,他下意識的想要回答“從始至終”,但是不知道為何,這句話最終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將奚明歌抱緊了一點,才喃喃的開口道:“大概在你說想要你的愛,必須拿真心來換吧。”
那個時候,他有種被戳到了心坎上的感覺,之后他消失了一段時間,之所以消失,是在偏離奚明歌的地方仔細的去審查自己對奚明歌的感情。
最后察覺到自己對奚明歌的感情是真的,他才再次出現。
奚明歌難得和顧清繁說起這件事情,于是倒是真的有些好奇,聽到顧清繁說起自己去自己審查自己的感情,忍不住問道:“若是你察覺到其實你并不喜歡我,你會怎么做?”
顧清繁先是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可能!”
奚明歌的存在對他來說是最特殊的,即使自己真的不會愛上她,但是這輩子也不會愛上別人了,更可況奚明歌很值得愛。
頓了頓,見奚明歌的態(tài)度格外的認真,他只好認真的回答:“如果沒有,那我還是會為你籌劃現在的一切,只是位置不同。”
奚明歌頓時心滿意足的摟住顧清繁的脖子,表示對顧清繁的回答很是滿意。
有了深刻的交流,這個夜晚,兩人之間倒是越發(fā)的情動了。
胡鬧了一晚的奚明歌第二日差點沒起來。
季橙來接奚明歌的時候,莫名的發(fā)覺奚明歌和顧清繁之間好像越發(fā)的黏糊了。她忍不住低垂下腦袋。
奚明歌的恢復了日常的拍攝,而奚明歌在努力拍攝的時候,電視上她和蕭奕參加的綜藝也播了,不管是唯粉還是cp粉,等看完了節(jié)目,cp粉徹底的狂歡了,唯粉則是覺得心里苦。
不知道是不是節(jié)目組的刻意,兩人之間的互動剪得格外的曖昧,顯得格外的小粉紅。
若不是自己親自參加了節(jié)目,奚明歌自己都相信了。
唯粉回過神來,就開始掐了起來。
但是不管怎么說,這期的收視率長得特別的快。
然而奚明歌看的特別的不高興,她拍戲之余抽空看了一下節(jié)目,發(fā)現節(jié)目組刻意剪了兩人之間的很多對視,或者說是蕭奕看向奚明歌的時候。
那眼神讓奚明歌隔著屏幕都覺得心驚。
然而當時在錄節(jié)目的時候,她真的沒感覺到。
顧清繁的辦公室,看到那個節(jié)目剪輯,顧清繁直接摔碎了煙灰缸,外面的秘書,忍不住抖了抖,誰也不敢進去觸霉頭,秦甫心中了然,盯著眾秘書看烈士一樣的眼神,大步走進辦公室:“總裁,要去查查嗎?”
顧清繁冷笑一聲:“有什么好查的?這其中要是沒有蕭奕的手筆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