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示范,其他幾個賣了股份的也立馬離開了現(xiàn)場,一時間會議室里徹底安靜了下來。
白澍的臉色黑沉的可怕,他眼睛掃過在座的各位股東,眼神有些兇狠。
顧清繁和顧清河無視了白澍的臉色,而是徑自看向其他的股東:“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理完了,我們可以開始投票了。
顧清繁對于顧氏并沒有多少感情,所以他拍了顧清河一下:“我出去一下。”
見顧清繁臉上隱隱的煩躁,顧清河了然:“行了,你先出去吧。”
顧清繁轉身就往外走,然而這種瀟灑的樣子給白澍的感覺卻格外的刺眼。
他費盡心思想要奪取的東西,但是顧清繁卻可以毫不在乎,這讓白澍從心底感覺到了不甘。
顧清河在顧清繁出去后,轉身繼續(xù)專注于股東們的投票,結果很快,顧清河的票數(shù)一馬當先,等看到結果的時候,白澍當即從板凳上躍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滿臉的不可置信:“這不可能!”
顧清河微微勾起唇角:“哦?不知道白股東覺得哪里不可能?”
“明明明明”
他說了好幾次都沒有說出口,一張斯文無害的臉上顯得有些扭曲。
顧清河卻不打算和白澍解釋。
白澍還是太天真了,他天真的覺得自己只要拿到和顧清河相同的股份就能夠得到話語權,卻低估了這些股東們的智商。
股東們這么多年雖然對于一直在張明秀這個女人的管理下,他們一直不服氣,但是不可否認,這么多年來,在張明秀的管理下,他們顧氏的確一直在進步,這些是顧凡武無法帶來的。
“你是覺得你明明給這些股東許了重金和承諾,他們?yōu)楹芜會站在我這邊是不是?”
顧清河似笑非笑的,但是他眼睛里的意思卻讓幾個被收買的股東開始心中打鼓。
看來這個小顧總一直看在眼里,這兄弟倆只怕是比張總更加的厲害了。
這樣想著,被收買的股東們越發(fā)的忐忑了。
在白澍的眼神狠狠掃過來的時候,幾個股東默契的低下了頭。
顧清河余光都看在眼里,心中已經(jīng)有了陳算,但是他目前并不打算發(fā)作,視線轉向白澍,白澍此時已經(jīng)收斂了滿臉的猙獰,但是急促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
顯然他十分不理解,商人不都是應該重利益的嗎?為什么這些人一點都不心動?
顧清河心中微嘆,如果不是敵人,白澍倒的確是個人才。
聰明,精明,豁的出去,只要努力,肯定能夠獲得成功。
只是他卻鉆了牛角尖,勢必要和顧清河兄弟倆比出個高低。
白澍只知道一部分,商人的確重利益,但是更看重于長遠利益。
白澍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氣勢洶洶的,但是背后勢力卻格外的薄弱,撐一時還是可以的,但是時間久了,沒有人會買白澍的賬。
而顧清河和顧清繁不一樣,雖然是顧氏的股東,但是兄弟倆各自都有自己的發(fā)展,大家有目共睹,才能和商業(yè)價值都被大家看在眼里。
更可況有張明秀打下的基礎在,是個讓人能夠安心的合作方。
只要是個理智的人都會選擇顧清繁兄弟,還不是來去清白身的白澍。
白澍兀自還在不甘,不行!她不能就這么認輸!
他一定還有辦法。
對了!
白澍突然眼睛一亮,他顧不上周圍股東的想法,大踏步的就往外走。
顧清河也沒攔著,只是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大伙都信任我,日后我將帶著顧氏繼續(xù)往下走下去。現(xiàn)在散會吧。”
白澍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顧清繁站在走廊的落地窗前,手里拿著一根煙,卻沒有點著,只是出神的眺望著遠方。
白澍看到顧清繁挺拔的身姿,只覺得心中怒意在燃燒,他狠狠地咬著牙!
等著吧,他遲早要讓著兄弟倆都高傲不下去。
白澍來去一場風。
等白澍走了,顧清繁才轉過身看向走出來的顧清河:“怎么樣?”
“這可不是戳到他肺管子了嗎?你越是不在意,他就越是不甘心。”
原來這一切都是兄弟倆早就策劃好的。
顧清河負責和白澍周旋,而顧清繁則負責不動聲色的刺激白澍。
兄弟倆都是人精,自然知道白澍在乎什么,果然,看到顧清繁的不在意,和顧清河的胸有成竹,白澍只覺得格外的刺眼!
白澍走出大廈依舊覺得不甘心,他猛地拿出自己的手機打給了溫喬:“你干什么吃的!讓你勾引個男人都做不到!廢物!”
說完,狠狠地甩了手機!
溫喬接到電話懵了一下,奚明歌和陳雪兒則是清楚的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奚明歌嘴角動了動,沒說話。
陳雪兒卻忍不住爆了粗口:“這是什么男人啊!艸,真當女人都是玩物吧!遲早在女人身上吃個大虧!”
聽到陳雪兒憤憤不平的聲音,奚明歌忍不住想笑。
不過陳雪兒倒是說對了一條。
白澍這個人太小看女人了,她總覺得女人應該都是他媽媽那種的,時刻需要依附于男人才能活下去,卻忘記了這個世界上不止一種女性。
而蔑視女性的代價也是很大的,想必白澍很快就能嘗到了。
溫喬有些不安:“你們確定兩位顧少能夠保護好我爸媽嗎?他今天的態(tài)度,我怕他對我爸媽下手。”
溫喬其他方面無所謂,但是父母是她的軟肋,如果當初不是足夠理智,她可能真的會為了父母干出幫助白澍的事情來。
見溫喬焦急,奚明歌連忙安慰溫喬:“你別著急,白澍現(xiàn)在不過是氣急敗壞,他有的忙了,只怕管不到你父母的頭上去,你放寬心吧。”
陳雪兒也勸:“你放心吧,顧清河這個人雖然別的挺不靠譜的,但是他既然答應的事情,就絕對會做到。”
聽到奚明歌和陳雪兒一人一句的說道,溫喬終于笑了起來,不再提醒吊膽的擔心自己的父母了。
而正如奚明歌所說,現(xiàn)在的白澍的確沒有想到溫喬父母的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