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想要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顧凡武結婚,所以新婚之夜,他趁著顧凡武酒酣之際,將人直接打暈,代替了顧凡武和張明秀行了新婚夜的權利。
第二日一早,他將被打暈,在廁所睡了一夜的顧凡武搬回了床上,制造了他們的新婚夜場景,隨后他悄然離去,之后他截胡了好幾次顧凡武和張明秀的同房機會,直到懷上了顧清河。
而花了很長時間,顧凡塵終于查到了自己的身世,這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越是知道真相越是覺得不甘心,明明他們都是一個母胎里出來的,偏偏卻有著這樣不一樣的人生。
如果只是人生不同,顧凡塵根本不會不甘,可是顧凡武娶到了他愛的女人,卻不肯好好對待,這讓顧凡塵心中涌起了一股恨意。
隨后便是顧清繁的出生,而顧凡武那邊也出軌了,顧凡塵給自己娶了個名字正大光明的開始接近張明秀,一開始張明秀對于顧凡塵的容貌吃驚的,但是隨后他表現出來的性格以及那種溫柔格外的戳中張明秀。
于是兩人之間往來格外的密切。
但是當時兩人并沒有發展出超出友誼等關系,直到顧凡武的再次出軌,這一次張明秀直接狠下心剝奪了顧凡武手中所有的財產,把控了整個顧家的權利,對于顧凡武的出軌也不在意了。
顧凡塵看在眼里,樂在心里。
他越發的刻意溫柔,在一次張明秀喝醉的時候,兩人發生了關系,這一次不是偷偷摸摸,而是正大光明。
張明秀本來就是守著這一道防線,當這一道防線過了,張明秀就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她和顧凡武徹底的面和心不合起來。
兩人之所以不離婚,是因為他們的婚姻牽扯了許多顧氏的利益關系,而顧凡塵對于所謂正大光明的身份根本不在乎,他和張明秀已經有了兩個孩子了,是不是明面上的丈夫早已經無所謂了。
只是顧凡塵還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他不承認自己是張明秀包養的情婦,所以他不肯接受張明秀的給予,所有的吃穿用度他考的是自己,這棟房子也是他自己的。
而越是這樣,張明秀反而越發的放不下,所以最后顧凡塵反而是她最信任的一個人了。
聽完了顧凡塵的故事,院子里一時間陷入了寂靜,良久,顧清繁突然一臉厭惡的開口:“你們每個人都是那么令人厭惡,別把自己的愛情說的那么偉大,不過都是一群自私自立的人。”
他聽完了自己的身世,突然有種從心里作嘔的感覺,他突然有些立即為何顧凡武會突然對白澍好,不管白澍拿到手的權利是否光明正大,但是至少白澍是顧凡武親身的兒子。
顧清繁的表情不好,顧清河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兄弟倆從一定程度上都是有感情潔癖的人,只是兩人表達方式不同。
顧清河在于玩世不恭,萬花叢中過,但是從不沾染愛情這個東西,牢牢守住了內心,而顧清繁則是更加的固執一點,他從神和心都堅守住了潔癖。
所以父母輩這種不忠于婚姻,混亂的感情關系在兄弟倆看來,完全是太惡心了。
不管顧凡塵說的多么光明正大,他們都可以肯定,顧凡武對于張明秀的愛情遠沒有那么多,因為愛情相當于占有,而他們在顧凡塵身上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情緒。
反而說起顧凡武時,顧凡塵才多了一絲情緒波動。
那是恨意和不甘心。
所依所謂的愛情,真是可笑的念頭。
而旁邊的奚明歌和陳雪兒則是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原來大家族的關系這么的亂,這段故事,她們作為女生反而感觸越發的深刻。
拋開其他,從顧凡塵所說的這件事中,張明秀完全是無辜的,被兄弟倆玩弄于手中,或者說是被顧凡塵玩弄于手中,不管是這兩個兒子,還是后續刻意的接近生情。
張明秀都是被動的階級。
但是奚明歌卻比陳雪兒想的更多一點。
陳雪兒住進來的時候,張明秀沒有回來過,所以對于這個人,陳雪兒的印象全都停留于表面的那些聽說,而奚明歌印象則要更深刻一點。
奚明歌對于張明秀的印象在于她的自私自利和冷酷,她對于兩個兒子可以看得出來并沒有多少感情,對于顧凡武這個丈夫更是沒有感情。
她最在意的東西便是自己能不能掌握住所有的權利,在乎的是自己所掌控的人還是事能不能服從聽從自己。
從她不擇手段的逼迫顧清繁必須和戴雨晨訂婚結婚這種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明明她和顧清繁都沒有太過于深重的感情關系,可是她偏偏自信于想要掌控顧清繁來說。
奚明歌就不相信她是那種會完全情感多于理智的人。
對于顧凡塵的話,她半信半疑,或許兩人之間的確有感情,但是絕對沒有顧凡塵所說的那般兩人感情深厚,但是張明秀對于顧凡塵敢付出那么大的新人,只能說明。
張明秀看透了顧凡塵的確喜歡自己而且和顧凡武有仇,所以她想要的不過是顧凡塵不會背叛自己還會幫助自己這件事情。
而奚明歌想通的事情,顧清繁和顧清河自然也想得通。
而越是想得通,顧清繁越是覺得惡心,他強忍住眼神里的厭惡和惡心,拿出紙條給顧凡塵看:“你們的感情私事我不想管,也管不著,我們這次來是問你這件事的。”
他直勾勾的盯著顧凡塵:“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顧凡塵看了看顧清河,又看了看顧清繁,滿意的點點頭:“不愧是我的兒子,果然是格外的聰明。”
然而這句話,卻讓顧清繁和顧清河的臉色格外的難看。
兩人強忍住惡心感,推開顧凡塵拍在他們肩膀上的手,有些嫌棄的說道:“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
顧清繁和顧清河明顯厭惡的態度卻沒有給顧凡塵帶來任何影響,他神態自若的收回手:“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好好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