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明歌一無所知,她縮在被子里乖乖的睡著了,不知道做了什么,臉上還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
顧清繁看了奚明歌良久,才緩緩的關(guān)了燈,躺在了奚明歌的旁邊。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這場戲就快要殺青了,奚明歌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殺青之后,奚明歌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撞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于柳,于柳沒看清楚是誰,先看自己的衣服,等確定衣服沒事的時候,才尖著聲音說道:“你沒長眼睛啊!沒看到”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面前的人,正是奚明歌,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隨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挺直了腰背才說道:“原來是奚老師啊”
奚明歌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而就是這一眼讓于柳越發(fā)的來勁了:“奚老師,你怎么往外走啊!不要不合群嘛!今天好不容易殺青,我們一起去殺青宴啊!”
她十分自來熟的想要去抓奚明歌的胳膊,卻被奚明歌避開。
于柳的手頓時落了一個空。
就是這么一耽擱的時間,奚明歌頓時沒有偷溜成功,只能被導(dǎo)演拉回去參與慶功宴。
所有的演員一起吃了個飯,給導(dǎo)演敬了酒,大家才坐了下來,各自吃各自的。
于柳身為女二號,就坐在奚明歌旁邊,就聽她就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嘖!這個酒太劣質(zhì)了,不及我平時喝的十分之一。”
為了佐證這一個事實,她還嫌惡的將酒杯推遠(yuǎn)了一點。
奚明歌默不作聲的看著她作妖,但是心中大致知道是什么原因讓她這么囂張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于柳的服裝,奚明歌便再次默不吭聲了。#@$&
然而于柳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證明證明給奚明歌看,為了讓她看看自己并不輸給她,奚明歌沒反應(yīng),讓她仿佛覺得一頭打進(jìn)了棉花里,別提有多憋屈了。
她突然轉(zhuǎn)頭看向奚明歌:“顧總帶你去吃大餐嗎?”
她眼睛里滿滿都是好奇,但是奚明歌卻不打算滿足她,于是微微抿了一口酒,才似笑非笑的看向于柳:“管你什么事?”
于柳臉僵了僵,隨即才說道:“最近我和我男友吵架了,所以想要問問你這個有男朋友的是怎么哄男友的?”
奚明歌嘴巴動了動,隨即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個事情我也解釋不好啊,我從來不用哄他,都是他哄我。”%&(&
于柳:
見顧清繁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于柳頓時更加的不甘心。
正要說話,就見導(dǎo)演走過來,笑瞇瞇的說道:“兩位漂亮的女演員在這里說什么悄悄話呢?”
奚明歌淡定的說道:“沒什么,就是討論一下女生的心得。”
和導(dǎo)演喝了一杯酒,奚明歌裝出一副不甚酒力的模樣,就打算離開,但是卻被于柳攔住:“奚老師,好不容易聚一次,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一起拍戲呢,你干嘛那么急著走啊?”
頓時喝大了一群人立馬也開始附和,于是奚明歌只能無奈的繼續(xù)留了下來。
奚明歌看了一眼旁邊的于柳,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但是既然她攔著不讓自己走,只怕別有目的在。
想到這里,她喝了一口酒,反而不急了。
過了很久,殺青宴就要結(jié)束的時候,于柳電話突然響了,她眉眼一下子帶上了笑意,隨即歡快的接起了電話,溫柔似水的說了幾句話。
隨后掛了電話,掛了電話,她立刻一臉不好意思的表示自己男朋友來接自己了,就先走了。
大家本來就喝高了,也正打算散場,幾個和于柳是好朋友的,立馬湊熱鬧:“這你就不厚道了吧!交了男朋友藏那么緊嗎?”
于柳頓時不好意思的說道:“他有點內(nèi)向,這種場合我怕嚇到他。”
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她的眼神里卻洋溢著濃濃的志得意滿。
頓時一群人起哄要跟著一起出去看于柳的男朋友,奚明歌自然也不例外,特別是于柳臨走前還特意看了自己一眼。
奚明歌頓時哭笑不得。
等看清楚了于柳所謂的男友,奚明歌有瞬間的訝異,隨即便恢復(fù)了一臉的平淡。
于柳沒有看到奚明歌臉上的變化,頓時格外的不甘心,她上前一步挽住白澍的胳膊,才笑著說道:“這是我男朋友白澍。”
就見白澍靦腆的笑笑。
奚明歌站著離這群人很遠(yuǎn),也不參與大家的好奇心,于柳咬了咬牙,隨即說道:“說起來很巧呢,我這男朋友和奚明歌還是好朋友呢。”
大家好奇的目光頓時看向了奚明歌,奚明歌有個有錢的男朋友,這又是奚明歌的朋友,那想必也很有錢吧?
頓時大家看向奚明歌和白澍的眼神都很熱切。
奚明歌見大家都看自己,頓時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和這位白先生不過是幾面之緣,好朋友真的算不上。你們也知道我的好朋友只有曾憲宇。”
聽奚明歌這樣說,大家頓時失去了興趣,紛紛把視線投向了白澍。
而白澍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奚明歌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想什么,看到的情況就是什么。
奚明歌莫名覺得外表看著的靦腆少年,似乎陰沉沉的。
等仔細(xì)細(xì)看,就什么也沒看見。
似乎察覺到了奚明歌打量的神色,他遙遙的朝著奚明歌看了一眼,微微笑了笑。
奚明歌頓時覺得心中的疑云更加的深刻。
是巧合嗎?為什么就那么巧于柳就成了白澍的女友?
奚明歌對白澍不了解,就從他從頭到腳都透露著完美精致的感覺,也能夠知道他絕對看不上于柳,那么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然而這件事沒等他多想,就被顧清繁來接的車打斷了,她頓時顧不上奇怪的白澍,連忙上了車。
透過車窗,顧清繁一眼就看到了白澍,頓時忍不住皺眉:“這人怎么也在這?”
奚明歌將事情說了一遍,就聽到顧清繁冷笑道:“真是蠢貨!”
而那邊奚明歌走了,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都散去了,等大家都走完了,于柳立馬收起了笑容,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白澍:“白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