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明歌仔細打量了一下小前臺,很難想象這個在她面前一臉羞澀的女孩子是那個敢上去占顧清繁便宜的人。
奚明歌見她跟個小白兔一樣在她面前格外的拘謹,莫名覺得很諷刺:“你叫陳莎是不是?”
奚明歌想起剛剛前臺翻電話的時候,她掃到了她的名字,頓時問道。
陳莎點點頭:“是。”
“為了追一個有女朋友的人,被封殺,不覺得后悔嗎?”
奚明歌是真的沒想到陳莎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因為陳莎給人的感覺很純良。
聽到被封殺,陳莎的臉色白了白,隨即問道:“我不過是勇敢表白,為什么要封殺我?封殺了不是他氣急說的話嗎?”
奚明歌沒想到陳莎是這樣想的,頓時氣極反笑:“你覺得顧清繁是個什么樣的人?或者說你心目中的顧清繁又是個什么樣的人?”
聽奚明歌問起顧清繁,陳莎的眼睛里流光溢彩:“他是一個很紳士的人。”
奚明歌頓時有些失笑,紳士?顧清繁身上可沒有絲毫紳士的影子,不過是愛上了一個虛擬的影子,就能夠為了虛擬的影子拋棄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奚明歌覺得真的挺可笑的。
見奚明歌笑,陳莎忍不住問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你根本不了解他,你了解的不過是你虛構出來的一個完美的人物形象,如今你要為了這個虛擬的形象放棄你的后半生吧,你還年輕著呢。”
陳莎被奚明歌毫不留情的話刺的臉色發白,忍不住說道:“萬一萬一他是氣急之下說的話呢?”
“氣急之下?你覺得他能開這么大的公司,只是一時意氣用事嗎?還是你覺得他會是那種開玩笑的人呢?#@$&
你是小說看多了還是電視看多了?覺得電視上那種你對著干就會覺得你很特殊很特別?換到現實中不過是被人認為是傻子。”
奚明歌來見陳莎的時候心中還是有氣的,等看到陳莎還是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便心中只剩下嘆息了。
“你自己想想你的后半生怎么過吧,我先走了。”
說完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陳莎卻突然叫住她:“等等。”%&(&
奚明歌回頭看她,就見她神態依舊很是無辜的樣子:“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刺激到了。”
“刺激?”奚明歌有些疑惑。
等聽完陳莎的理由,奚明歌只是覺得很無語。
原來陳莎在聽了同事們討論奚明歌和顧清繁怎么認識的時候,知道顧清繁是因為奚明歌拍戲的時候,意識到奚明歌的特殊,才慢慢愛上了奚明歌的。
她那個時候心中有了沖動,想著如果自己能夠勇敢的表達自己,是不是也會得到顧清繁的另眼相待?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就像是心中藏了一個惡魔,不斷地催促著她行動,于是她鬼使神差之下真的溜了上去,甚至還撒了謊。
她沒想到見到顧清繁會那么容易,或許是被心中的幻想迷失了,她真的覺得顧清繁對她是特殊的,所以才會忍不住抱上去。
奚明歌聽完了,只覺得陳莎的妄想癥還是挺嚴重的,一點都不覺得同情。
“這跟我沒什么關系,畢竟我們都不需要為你的人生負責,你自己卻要給自己的人生負責。”
說完奚明歌就推門而出了。
剛到了公司門口,顧清繁的電話都來了,看了看時間,發現顧清繁洗了個澡居然洗了一個小時,奚明歌頓時更加無奈了。
奚明歌剛進辦公室就被顧清繁抱了個滿懷,聞到清冽的薄荷香,奚明歌仔細看了顧清繁一眼,發現他把自己的皮膚都泡紅了,頓時安慰的親了親他。
本來奚明歌打算親臉的,但是因為身高一時間沒夠著,直接親在了脖子上,奚明歌就感覺到顧清繁抱著自己的手一顫,隨即啞聲說道:“你別亂親。”
奚明歌先是想笑,隨即又惱怒,這個聲音相處久了,她知道顧清繁這是又意動了,忍不住說道:“你夠了啊!我今天都累死了。”
顧清繁只好遺憾的作罷:“那我們回去吧。”
陳莎的事情并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只是明清娛樂的管理規定卻更加嚴苛了,這讓大家頓時對陳莎恨得不行,以前至少還能時不時見到顧清繁,這會好了,見一面都難。
顧清繁自然不知道大家的怨念,他現在在籌劃著一件大事,那就是如何和奚明歌求婚。
當兩個好友陳鐸和宮澤聽到了,頓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們倒是知道顧清繁對奚明歌的認真,1但是求婚這種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你可想好了,求婚之后離結婚就不遠了,婚姻可是愛情的墳墓,以后想后悔都不行了。”
顧清繁卻是一臉的“你們懂什么的”的表情,隨即才說道:“我怎么會后悔呢?能娶她是我很久之前的愿望了,如今能夠實現,我真是高興都來不及。”
見陳鐸和宮澤一臉的不贊同。
顧清繁頓時嫌棄的說道:“和你們這些單身狗說什么,你們不會懂得。”
陳鐸:“”
宮澤:“”
隨即兩人面面相覷,靠!這地方待不下去了!
幾人鬧了一通,然后開始在顧清繁面前亂七八糟的出主意,聽到宮澤和陳鐸的建議,顧清繁只覺得自己找的這兩個人格外的不靠譜,決定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幾個人離開的時候陳鐸突然“咦”了一聲,宮澤連忙問道:“怎么了?”
“我剛剛好像看到陳雪兒了。”說完他突然說道:“說真的,陳雪兒好像很久沒來堵清繁了。”
顧清繁想到陳雪兒整個顧清河纏纏綿綿的鬧得不清楚,于是便淡淡的說道:“不來看不是更好嗎?”
陳鐸聞言又往哪個地方看了一眼,眉頭緊皺:“我感覺我好想并沒有看錯,只是她身邊那個男人怎么那么像你哥啊?”
聽了陳鐸的話,顧清繁忍不住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卻什么都沒看到,便忍不住說道:“他倆現在正糾纏不清呢,說不定以后會是我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