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明明答應了會給我們訂婚的,你是我的未婚夫!”戴雨晨想到遠在f國的顧夫人給自己的承諾,她頓時有了些許底氣,鼓起勇氣對顧清繁說道。
卻見顧清繁笑了起來,但是這個笑一點溫度都沒有:“你自詡和我一起長大,難道連我和那個女人決裂了都看不出來嗎?她的話你覺得我會聽嗎?”
“可是可是”戴雨晨呆呆的說道:“可是你也是顧家的一份子啊”
顧清繁不想多說,只是問道:“這和你沒關系,你只要記得她說的話對我沒用就行了,至于婚約,誰答應你的你找誰,反正我不承認,你就不是!”
戴雨晨頓時咬緊了嘴唇,她不是不知道,但是知道能和顧清繁訂婚了,她總是抱著一絲僥幸,覺得既然是顧夫人的安排,即使顧清繁不同意,但是他也遲早會答應的,可是沒想到顧清繁的態度這么堅決。
見戴雨晨還在一臉難過,顧清繁有些不耐煩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戴雨晨的注意力。
見戴雨晨看了過來,顧清繁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讓我說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戴雨晨想了想,突然說道。
她緊張的盯著顧清繁,深怕顧清繁會拒絕,然而顧清繁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突然勾了勾唇角,隨即說道:“既然如此”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就見戴雨晨的臉色亮了一下,他才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我自己會查到的。”
說完毫不留情的轉身就走。
戴雨晨怎么舍得就這樣放顧清繁走,見狀立馬也站起來:“你等等!我說!”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面色冷清的顧清繁,戴雨晨覺得自己嘴里直發苦,顧清繁為什么要對她這般不留情呢?他對那個女人也這樣嗎?
戴雨晨摸著自己的指尖,有些局促的說道:“我是無意中聽到的,伯母說你最近迷戀一個戲子,所以她想用錢買她的命。”
顧清繁沒說話,戴雨晨偷偷看向面容冷峻的他,心中有種蠢蠢欲動的念頭。
下一秒,就見顧清繁是縣轉移了過來,在戴雨晨彎起嘴角的時候,清淡淡的卻格外冰冷的說道:“不要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
戴雨晨眼圈一紅,狼狽的低下頭。
一直等到戴雨晨拖拖拉拉的說了所有事情,已經時間不早了,她看著時間,心中一喜,正想要開口和顧清繁說話,但見顧清繁毫不留情的站起身轉身大踏步的往外走。
剛走到車門,正準備打開,就見保鏢突然出現,隨即從咖啡廳旁邊的草叢里直接拽出來一個抱著相機的男人,直接扔在了顧清繁的面前。
有記者!
顧清繁皺了皺眉頭。
娛記被人猝不及防的拎了出來,嘴上還在罵罵咧咧的,等對上顧清繁毫無人氣的眼眸,硬生生的打了個哆嗦,嘴里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保鏢直接將手機奪過來,遞給顧清繁:“總裁,這個人拍了你很多照片。”
顧清繁隨即看了兩眼,等看清楚拍的是他和戴雨晨只見的見面,因為角度問題,看著兩人的情況非常的親密,這讓顧清繁臉一下子黑了。
他低頭冷冷的看了娛記一眼:“誰讓你來跟蹤我的?”
顧清繁知道自己最近在網上人氣還不錯,但是他不是明星,還不至于有一個人專門來跟蹤自己拍自己的地步,而且這種照片,一被傳出去,奚明歌即使相信,他在外界也洗不白了。
娛樂年代,輿論也是能壓倒人的。
娛記瑟縮了一下,緊張兮兮的看著自己的相機,卻又不敢說。
顧清繁見狀,微微瞇了瞇眼睛,“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
地上的娛記被他嚇得瑟瑟發抖,仿佛只要不聽話,下一秒眼前這個堪稱完美的男人就直接殺了他一般。
顧清繁刪除了所有的照片,還把儲存卡全都格式化了,祁俊不放心,還專程下車查了一下設備,得知并沒有聯網同步云,代表著這個針對自己的人才開始。
有意思。
“我說我說!”見顧清繁微微勾了勾唇角,那個娛記頭皮一麻,下意識的迭聲開口道。
顧清繁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他冷聲說道:“說吧。”
“我就是接到一個電話,說讓我盯緊你,要是你和其他的女人見面,一定要拍下來,然后公布出去。”
娛記本來就是干這一行的,既能獲得八卦,又能夠賺錢,他自然樂得去跟蹤。
如果知道自己跟蹤對象是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娛記想自己打死也不干這種事情的。
比起錢,還是命比較重要。
“是誰?”
那個娛記一下子苦了臉,“這個我真的不能告訴您啊!畢竟我們要是隨意泄露顧客消息,那以后誰還會敢光顧我們的生意啊。”
顧清繁卻只是微微抬眼:“是嗎?”
他明明沒有流露生氣的表情,但是娛記卻莫名覺得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
果然下一秒就見顧清繁毫無表情的開口道。
“這樣啊,那你去死好了。”
說著就要示意保鏢將他拖出去。
娛記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哪里還記得去保守什么秘密,他死死的扣住地面:“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顧清繁冷嗤了一聲,早這樣說不好嗎?
顧清繁身后秦甫和祁俊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信息。
總覺得總裁越來越鬼畜了呢!也不知道總裁夫人是怎么承受的下的。
顧清繁拿著到手的資料,看著那個熟悉的名字,顧清繁冷笑了一聲,他盯著那團資料,眼神里冒著冷氣:“你果然還不死心,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留手了。”
只見照片上的人赫然是蕭奕!
顧清繁沒想到蕭奕會使用這種骯臟的小手段來惡心他,以前他覺得蕭奕還不錯,至少能將皇娛飛快接手,處理的井井有條,可是現在倒是越來越小家子氣了。
“秦甫,你過來,你去做一件事。”顧清繁對著秦甫招了招手。
聽顧清繁說完,秦甫才點頭走了。
那個娛記則繼續心驚膽戰的趴著,過了好半晌才說道:“我能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