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刀尖抵在了奚明歌的脖子間,奚明歌不敢亂動,僵著脖子問道:“你要干什么?”
她沒想到徐悅會這么大膽,居然敢在顧清繁的地盤就輕易的動手。
徐悅嬌柔無害的臉上,此時一片陰沉,她逐步靠近奚明歌,陰沉沉的問道:“你知道了?”
奚明歌一僵,腦海中百轉千回,隨即無辜的眨了眨眼:“我知道什么了?”
徐悅并不買賬,冷笑一聲:“耍著我玩是不是很開心?”說著她手上毫不留情的動了動手指,刀尖瞬間劃破了奚明歌的脖子,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奚明歌臉一下子白了:“你被沖動!我要是出事了,清繁不會放過你的!”
徐悅有一瞬間的僵凝,隨即有些惱怒的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手中,他敢對我怎么樣!’
就在這時,門被人直接撞開,顧清繁匆忙趕了回來,他看著奚明歌被挾持著,脖子上鮮紅的血跡,眼睛一下子紅了,他視線轉移到徐悅身上:“你找死!”
奚明歌心中一抖,完了,顧清繁居然這種時候發病了,再不阻止就要出人命了、
然而徐悅根本就不知道,她被顧清繁泛紅的眼睛嚇了一跳,隨即尖叫道:“你不準過來!”
說著就鉗制住奚明歌直接退到了廚房的死角處,躲在奚明歌的身后,手上的到始終橫在奚明歌的脖子上。
奚明歌被迫跟著徐悅的動作移動,她好聲好氣的說道:“你要是放了我,我絕對不會對你怎么樣,只要你以后不會再干這種事,我肯定會放你走。”
“我信了你的話才有鬼!”徐悅冷笑了一聲,在徐悅的身上找不到絲毫曾經那個天然元氣的影子。
奚明歌心中有些失落。
顧清繁瞇眼看著徐悅的動作,能夠精準的找到死角,看來不是普通的人,一般普通的人根本不會想到挾持人質的時候找個死角。
“那如果我能呢?”奚明歌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悅有些不相信,但是她今天的計劃失敗了,看來還是早點逃出去會比較好,所以對于奚明歌的建議她有點心動。
顧清繁對奚明歌的百依百順她全都看在眼里,于是她狐疑的說道:“你真打算放我走?”
奚明歌苦笑一聲:‘當然,畢竟我還想活下去、’
這個說話很容易的將就說服了徐悅。
于是她將刀尖更加逼近了奚明歌幾分:‘那你說!’
“清繁,我沒事!鞭擅鞲杩聪蝾櫱宸,聲音柔柔的:‘我們放了她好不好?她也是迫不得已的!
“不可能!她既然敢傷害你,自然要付出代價!鳖櫱宸毖壑袘C色未退,但是徐悅的那個刀尖卻不斷地折磨著他的神智,他覺得頭疼的要命。
“清繁,你聽我說!”奚明歌再次叫了一聲,才說道:‘我們現在僵持著,最后只能退后一步了,我們這次先放了她好不好?’
奚明歌的話讓顧清繁眼神里劃過了一絲動搖,徐悅見狀,刀子再次壓的深一點,本來已經結疤的傷口再次滲出血跡來,顧清繁額上青筋直跳,壓下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放開她!我放你走!’
徐悅見顧清繁果然答應了,很是松了一口氣,但隨即立馬呵道:“你退后!你所有人都退后!”
顧清繁臉色青了一下,隨即無可奈何的往后退了很大一步,并揮手示意自己的保鏢先退下。
徐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她挾持著奚明歌往門口走,邊走便警惕的打量著四周,她毫不客氣的對奚明歌說:“你先跟我出去!只要我上了車我就放了你!”
不等奚明歌回答,她拽著奚明歌就往外走。
顧清繁咬牙忍著,不遠不近的跟著往外走。
剛出了公寓,徐悅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下一秒就手一抖,刀子就直接落在了地上,人也整個抽搐了一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奚明歌還沒回過神來,就被顧清繁一把摟緊了懷里,抱得緊緊的,接著就見從公寓前面的草叢里跳出來一個保鏢,他將徐悅毫不客氣的拎起來到了兩人面前。
奚明歌這才注意到徐悅的胳膊上受傷了,難怪抽搐了一下。
下一秒,奚明歌就就被顧清繁整個人抱了起來,他先是看向那個保鏢:‘把這個人帶走我親自審問。’
隨即看向奚明歌,眉頭皺的很緊:“我帶你去醫院!
脖子上火辣辣的疼,但是看到顧清繁這般緊張的模樣,奚明歌還是覺得有些好笑:“你放我下來吧,我沒什么事情的!
但是顧清繁不聽,將人帶到醫院,冷著臉斥責一聲來診治,等看到奚明歌脖子上的傷口,有些無言以對,但是看著顧清繁陰沉沉的臉色,醫生們卻不敢吐槽。
用最快的速度給奚明歌消毒上了藥之后,醫生才說道:“顧先生,奚小姐的傷口不是很嚴重,這兩天不要碰水,勤換藥,很快就好了。”
“嗯。”
顧清繁聽說不嚴重,但是臉上的表情很不好。
倒是奚明歌很好奇:‘我還沒得及給你打電話,你怎么能夠回來的那么及時?’不但及時,而且準備的很充分,想到那個從草叢里蹦出來的男人,奚明歌猜想難道顧清繁早就猜到了?
她不自覺的把話問出了口,顧清繁一愣,隨即有些窘迫的轉移了視線,含糊的說道:‘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知道,而且這次事故是我的疏忽!
說道這里,他眼中退下去的紅色居然再次慢慢的升起。
奚明歌顧不得它想,直接將顧清繁一拽,顧清繁本來是站著的,被迫的半跪在奚明歌面前,就這樣埋在了奚明歌的胸前。
奚明歌沒注意到異樣,將人緊緊的抱著說道;‘不是你的錯,你不是萬能的,你已經做的夠好了,千萬不要再怪自己了。’
顧清繁被一陣溫柔的香氣包圍了,他忍不住沉溺其中,奚明歌的話他完全無法聽進去,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
等奚明歌注意到的時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古怪又曖昧,路過的小護士偶爾還會偷笑,奚明歌頓時窘迫的松開顧清繁,說道:“你可以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