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繁聽到這話,頓時松了一口氣:“那行吧,你放心吧,只要你去了就絕對沒事了。”
“那我想問問,顧清繁真的有在治療嗎?”
奚明歌心中起了疑,她一直覺得顧清繁留在f國有好好治病的,可是如今看來似乎并沒有,因為他的病情發作的似乎有些太過于明顯了。
顧清河再次沉默了,隨即說道:‘這個事你應該去問問他。’
但是他避而不答的態度,奚明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頓時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顧清繁騙自己說治療了,可是他明明沒有治療!這個事實讓奚明歌很是生氣。
奚明歌沉默的掛斷了電話,渾身的低氣壓讓開車的司機不敢說話。
車一路沉默的停到了顧清繁的公寓處。
顧清繁公寓外的保安已經認識了奚明歌,此時恭敬地把奚明歌請了進去。
奚明歌站在門口敲門,按著門鈴似乎能消減她的怒氣。
其實顧清繁已經把他這所公寓的鑰匙給了奚明歌,但是奚明歌根本沒用。
奚明歌正準備再按,門從里面被打開。
奚明歌手僵在半空中,下一秒就感覺眼前一花,一只手從門里伸了出來將奚明歌拽了進去。
奚明歌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就被人抵在了玄關處、
“你唔!”話還沒說出口,下一秒炙熱的吻就直接堵住了奚明歌的口,奚明歌手慢慢的從撐著他的胸膛,到不知不覺得摟上她的脖子。
感覺到自己有被打橫抱起的趨勢,奚明歌猛地清醒過來,她掙扎了一下,然后艱難的說道:“聽!我來可不是和你做這種事的!我有事和你說。”
“說什么?”顧清繁將頭埋在奚明歌的脖子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懶洋洋的問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奚明歌的脖子處。
奚明歌覺得腿有些發軟。
她費了很大的力氣將顧清繁給推開。
然后氣沖沖的走向客廳沙發,顧清繁則是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眼中已經恢復了平靜,仿佛兩人打電話時那股子怒意全都消失不見了。
顧清繁要和奚明歌坐在一起,卻被奚明歌推到了對面的沙發坐著,她面色有些嚴肅,讓顧清繁看著有些狐疑。
奚明歌敲了敲桌子,看向顧清繁:‘你不是要和我談嗎?現在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顧清繁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他淡漠的說道:‘如果你來這里還是要繼續和我說蕭奕的事情,我覺得沒必要說了,我并不想從你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奚明歌抿了抿唇,覺得顧清繁這個態度很是不妙,她雖然喜歡逃避,但是大多數時候,她愿意和別人攤開來說,并不想什么事情都遮遮掩掩的,但是顧清繁的態度明顯是不配合。
她皺了皺眉,覺得這種情況有些無從下手。
“行,那就不談,我們來談談你為什么不治病的事情吧。”奚明歌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刺激到顧清繁,他看似沒有什么大礙,但是明顯情緒點根本沒恢復下來。
顧清繁聽到奚明歌提到這話,眼神頓時瞇了瞇,隨即問道:‘顧清河告訴你的?’
這話把奚明歌氣笑了,要不是顧清河說,他打算瞞著她到什么時候?
顧清繁一臉的不爽:“他可真能多管閑事。”
“他是你哥哥還不能管了?是不是你也要說我多管閑事?”奚明歌說著聲音也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
顧清繁一下子住了嘴,他有些新奇的看著奚明歌,覺得很少見。
奚明歌雖然脾氣硬,但是大多數她的脾氣都是逼急了才會針對,一般情況下都是很悶,是個很容易被人忽視的狀況。
這是第一次見她急著脾氣大聲說話的樣子。
奚明歌看到顧清繁嘴角輕輕一勾,頓時更氣了,“你還小!我真是白關心你了!”說著就覺得不知道氣從哪里來,頓時包一拎就要走。
卻被顧清繁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奚明歌不察,一屁股跌坐在顧清繁的腿上。
奚明歌頓時開始掙扎,就見顧清繁突然悶哼了一聲,隨后毫不客氣的拍了拍奚明歌的屁股,用有些兇的語氣說道:“你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奚明歌長這么大了,哪里被人這樣打過,頓時氣得臉都紅了,但是隨即感受到了什么,瞬間僵硬的坐在顧清繁的腿上。
不敢亂動,但是她眼睛卻開始死命的等著顧清繁。
顧清繁被她炸毛的樣子逗笑了,故意湊在她耳邊說道:‘我其實挺想你繼續動的,這樣我就可以’
他故意拉長了聲音,隨后輕笑道:‘為所欲為!’
奚明歌聞言頓時給他一個白眼。
顧清繁害怕把人真的給逗弄生氣了,于是收斂了一下:“好了好了,不氣了,我們繼續說。”
“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奚明歌氣還沒消,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顧清繁輕笑道,收緊了抱著她的手臂說道:‘我不是故意不配合治療的。’
奚明歌頓時安靜了下來,,轉而認真的看著他,眼睛里是不加掩飾的認真和擔心。
顧清繁無聲的勾了勾唇角:“心理醫生治療總要找出病癥,可是我根本無法對心理醫生說出心里話,我的戒心和所有根本不允許我說出來。”
奚明歌一下子啞然了,她怎么忘了?顧清繁本來就是那種心思深的,又怎么會輕而易舉的泄露出自己的情緒?
可是知道這個事情之后,奚明歌反而越發的擔心,如果是這樣,那難道只能看著顧清繁的病情發作嗎?
“那怎么辦?”
四目相對,奚明歌眉心微蹙,看的顧清繁有些好笑。
“對不起,打擾了。”
一道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顧清繁和奚明歌一起轉頭朝著門口望去,就見顧清河一臉曖昧的看著兩人,奚明歌這才意識到她和顧清繁的姿勢到底有多曖昧。
頓時被火燒了一般的直接蹦了下去。
失去了溫香軟玉在懷,顧清繁頓時一臉嫌棄的說道:‘你怎么來了?’
“還不是聽說你生病了,來看看你,結果你確實來喂我吃狗糧的!”顧清河沒好氣的說道,在接到奚明歌的電話時候,雖說嘴上說沒事,但是還是不放心。
他推了聚會,看過來看,結果卻讓他看到這個場景。
顧清繁聞言立馬說道:“你現在看見我沒事了,所以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