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挨家挨戶的日
九月底,剛剛過了大暑,村兒里老人常說,過了這幾天就不熱了。實(shí)際上,熱得人心都慌了。
跟蒸籠火爐似得,汗珠子沒完沒了的往地上掉,滴答滴答的,好像喝水不要錢似得。尤其是吃過午飯,兩點(diǎn)左右的時候,更難受。巴不得一頭扎進(jìn)水里當(dāng)王八。
楚南可沒當(dāng)王八的命,好不容易回趟村里,不安慰安慰婦女同志,姑娘媳婦兒啥的,隔天估計全世界頭貼著尋人啟事。唯一特征,就褲襠那陀黑黢黢的大家伙,那自己可就丟大發(fā)了。
今兒回來得也挺高調(diào)的,村里不少人都知道,回頭東家西家短的嘮嗑,那些婆娘一個一個都得知道,要不去一趟,回頭肯定得吃醋泛酸。來個妓.女罷工鬧個抗“日”革.命啥的,自己可遭不住折騰。
“小龍,你,你回來啦?”莫艷嚇了一跳,愣愣的盯著楚南,差點(diǎn)兒都不會說話了。
剛才那會兒聽見車子路過,可不一會兒又走了,還以為送貨的車呢,空歡喜了一場。可,這會兒楚南真的來了!
“嘿嘿,想我了?”楚南壞壞的笑了笑,伸手勾了勾尖尖的小下巴。
有些肥肉掛在下巴上,胖乎乎白嫩水滑,跟瓷娃娃似得。嫩的輕輕一捏都能出水兒了,果然是城里出來的婆娘。都三十多歲了,比未出閣的小姑娘都水靈兒。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勾人魂兒。
高高聳起的兩座雪山,生生摁在胸脯里,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輕輕晃了晃,大.奶.子呼之欲出。
“嗯。”莫艷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埋著腦袋兒有些害羞。
細(xì)細(xì)回想起來,自己也挺犯.賤的,當(dāng)初見著大棒子就想占著用用,沒想到被小混蛋裝.逼走了后門兒,捅了菊花。后來日起來就更瘋狂了,那干勁兒好像要給死去的爹娘報仇似得,兇神惡煞的一頓猛次奧!
起初還有些抗拒,可漸漸的,居然喜歡上了小混蛋的粗暴狂野。
“想我了,還是想大棒子了?”楚南壞笑著攬住了莫艷豐腴的腰身。
莫艷的腰有些粗,沒那種盈盈一握的手感,可肌膚細(xì)滑水嫩,跟嬰兒肌膚似得。捏在手里軟綿綿的,舒服得很。
“嗯,想....”腦袋兒靠了上去,小手情不自禁抓向楚南褲襠。幾天不見,大棒子還是那么粗壯有力。
圓滾滾的大棒子好像搟面杖,滾燙滾燙的。靈巧扯下褲頭,大棒子“啪”的一聲彈在了肚皮上。
“咕嚕!”盯著圓乎乎的大棒子,莫艷吞了吞口水兒,明亮的眼珠子眨巴眨巴,印著朵朵桃花,小聲道:“小龍,我,我可以吃一口大棒子,吸一吸嗎?”
媽的,這婆娘咋這么sao?居然主動要求吹一管兒,太欠日了吧!
要擱以往,隨便你咋吸,咋吹都行,有的是時間奉陪,可今兒不行。今兒大棒子檔期都排滿了,還有些緊湊呢。接下來還得走三四家人戶,尤其是苗紅那家子,三個婆娘,一輪兒下來只怕天都黑了。
“哪來那么多要求?來,轉(zhuǎn)過去,趴在桌子上,我捅兩棒子就走,還有事兒呢。”一邊說著,摟過大屁股,摁在桌子上。
圓滾滾的屁股蛋子,跟臉盆似得。正中一條隱隱約約的小縫兒,要不是時間有限,真想好好摳弄摳弄,老實(shí)說每次日莫艷的時候,都沒調(diào)調(diào)味兒啥的,直接脫光了干的。
撩起白大褂裙子,白花花的大腿,屁股蹲兒全都露了出來,里面穿著一條黑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穴口那個地方有些濕了。
“嗯哼,小龍,摸,摸我...嗯哼....”悶哼一聲,莫艷輕輕扭了扭屁股蛋子,圓乎乎的奪人眼球。
這婆娘咋這么水靈?他.奶.奶.的!
暗暗罵了一句,扯開內(nèi)褲,掛在屁股蛋子上,漆黑的洞口露了出來,溝渠里正趟水兒呢,熱乎乎的跟米湯似得。
“啪啪”大棒子連著敲了兩下,那地方給漲潮似得,只看見小縫兒一縮一縮的,擠出一坨坨白色唾沫。
“嗯哼,小龍,嗚嗚,來,大棒子塞進(jìn)來吧,啊.....我,我都準(zhǔn)備好了呢...嗯哼....”腰肢擺動,屁股蛋子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大棒子,感受著大棒子火熱而滾燙的氣息,嬌喘連連,鼻腔發(fā)出陣陣舒爽的聲音。
哧溜!
大棒子扎了進(jìn)去,抓著屁股墩兒,腰背一挺,整個人給塞了進(jìn)去,小縫兒口頓時鼓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的干了起來,房子里頓時浪.叫連連,春潮不斷......
........
袁香心情不好,一個人坐在院子里補(bǔ)衣裳,心不在焉的,幾次扎在了手上,卻沒咋覺得疼。相比之下,心里更疼,疼得滴答滴答的淌血,卻找不到個人哭一下。
原以為嫁了個知書達(dá)理的好男人,古人都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男人是個教書匠,全村婆娘都羨慕自己。可現(xiàn)在才知道,那個臭男人在外面干得破事兒,差點(diǎn)兒日了小芳不說,還摸女小學(xué)生,這,這還是人嗎?
自己以后要生個女兒,這狗雜種不還得把自己女兒給日了?
“老娘要跟你離婚!”嘴里冷不丁突然冒出一句,手上一用勁兒,鉆偏了,扎進(jìn)了手掌心兒。
“啊!”痛叫一聲,低頭一瞧,流血了。
秀眉微微一簇,用手?jǐn)D了擠血,小嘴兒張開了些,輕輕吹了兩口。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大門響了,袁香抬頭一瞧,龍傻子。
來人不就是楚南嗎?從村頭一路日了過來,剛剛才從王麗梅床上爬起來,那婆娘這會兒怕還在吐白沫兒呢,腿都日撇開了,小縫兒合都合不攏。叫得聲音老大了,外面的大黃狗聽得心驚膽顫,汪汪汪的叫著。
原本路過打算去找苗紅三婆媳來著,路過瞧了一眼,袁香在呢,就敲響了門。
“嬸兒,開門唄,我來看看你,心情好點(diǎn)兒沒啊,小龍陪你談?wù)勑恼影。俊背虾鹆藘缮ぷ樱荒槈男Α?
上次把這袁香拖到樹林里干了一炮,一前一后這都好些天沒瞧見這婆娘了,心里怪想念的。袁香是村里公認(rèn)的“最大.奶”,“白皮膚”,是個男人都想日.她,可真正日了她的只有自己。
袁香頓了頓,放下針線,搖著屁股墩兒給楚南開了門,兩顆大白兔輕輕顫了顫,惹得楚南心猿意馬。
可袁香明顯興致不高,額頭上布滿了黑線,時不時還嘆息兩口。
“嬸兒,咋的了?見著我咋還板著個臉呢?”楚南問了一句,“是不是為了陳天松的事兒啊?”
“哎呀,嬸兒,你聽我說。他就是個混蛋,不值得你這么生氣的,這不還有小龍?zhí)勰隳貑幔縼恚o我抱一抱。”
楚南臉皮厚,有些大男子主義,否管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先摟過來摸兩把再說。
“嘶,啊!輕點(diǎn)兒,疼....”小手被抓住,疼得袁香秀眉一皺,痛叫起來。
楚南嚇了一跳,拉著小手一瞧,掌心有個小洞兒,正流血呢,四周還有些紅腫,像感染了似得。
“嬸兒,你咋怎么不小心呢?”楚南有些心疼,多好的手啊,跟羊脂玉似得,又白又嫩,握在手里,熱乎乎的,舒服得很。“嬸兒,來,咱們進(jìn)屋去,我給你吹吹,擦點(diǎn)兒酒精啥的。”不給袁香說話的機(jī)會,橫抱著袁香進(jìn)了屋子。
袁香頓時紅了臉,屁股蛋子被人捏著,也不知道那根兒手指頭,是有意還是無意,總在那個地方摩擦,一動一動的往里捅,弄得人面紅耳赤,一身燥.熱。說來也怪,這么一搗騰,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既然有些愉悅。
“來,嬸兒,把手給我,我給你吹吹。”把袁香放在床上,拉著小手,對著掌心哈了一口熱氣兒。
“咯咯,咯咯咯。別,小龍,癢呢...呵呵...”袁香身子一顫,抽回了手。
熱氣兒吹在上面,酥酥麻麻的,癢得實(shí)在難受。就像,就像有什么東西摳自己下面似得。
“癢也不行啊,得把傷口處理好了,不然以后會感染的呢。”楚南一臉認(rèn)真,再次拽過小手,細(xì)細(xì)瞧了起來,潔白如玉說的就是這手,嫩嫩的,滑滑的,“嬸兒,我聽說口水兒能消毒,還不疼。我給你舔.舔啊...”
“嘶,啊!”
袁香還沒反應(yīng)過來,掌心突然傳來一股溫?zé)幔嗉鈨狠p輕刮著掌心,奇癢難忍。
“別,小龍,癢呢,別,別整了....嗯哼...”手被楚南死死摁住,袁香在床上翻來翻去的,兩只大白兔有了可乘之機(jī),滑出一抹皎白。粉嫩的小珠子,害羞似得藏在罩子里,晃著小腦袋兒。
楚南可管不了那么多,自個兒舔自個兒的,整的袁香遭不住了,這才把手伸到袁香褲襠里,指頭順著屁股縫兒慢慢摳動,揉搓著桃源洞口。
“嬸兒,癢是不是啊?到底是哪兒癢啊,這兒癢不癢啊,我給你摳弄摳弄,還是拿大棒子捅呢?”
“滋滋滋”指頭快速運(yùn)動,高頻率震顫,對著桃源洞口一陣猛戳,只一小會兒就出了一捧清泉小細(xì)流。
“嗯哼,別,別啊,小龍,癢啊,啊.啊...熱...渾身都熱啊.......”袁香喘息不止,突然猛得一把扯開了衣領(lǐng),“嗖”的一聲,竄出兩只碩大無比的大白兔,晃悠著腦袋兒,盯著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