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這不是傻子嗎?
七月,鄉(xiāng)下玉米地一打眼望過去,一片蔥郁,綠油油的好不美麗。大片的葉子撐起來,將玉米地里兩團(tuán)白花花的身子遮擋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距離陳天明被砸斷雙腿過去已經(jīng)一個(gè)多小時(shí)了,吳貴花與楚南在玉米地也大戰(zhàn)了兩個(gè)回合,倆赤條條的身子摟在一起,正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
“嗯嗯,別,別捏,輕點(diǎn)兒....”
吳貴花扭了扭小蠻腰,一只奶子被楚南捏在手心,小蓓蕾輕輕一掐,一聲悶哼響起。另一只奶子猛地一晃蕩,瞧的楚南心神一陣蕩漾。
“嘿,剛才不還讓老子用力捅你嗎?咋的,這會(huì)兒就遭不住了?”楚南嘿嘿壞笑兩聲,又掐了一把。
剛剛受過雨露的女人,皮膚雪白泛紅,陽光下,一張絕美的瓜子臉兒天天向上,嫩的快滴出水兒來,誰說農(nóng)村的婆娘不水嫩來著?不僅水嫩,還他娘的直接大膽,脫了褲子就敢跟你干!
“小龍,我爹那腿是你在使壞吧?”吳貴花問了一句。
楚南撇了撇嘴,“咋啦?這也能怪我?”
“不是,我爹那人你不是不知道,老陳家家丁旺盛,一大家子人扛著鋤頭要揍你,我看你咋辦?”爽過之后的吳貴花有些擔(dān)心了。
自家老爹啥性格還不知道?別說砸斷他腿了,就是白他一眼都得找回場(chǎng)子,扭著跟你鬧騰。這回腿給整斷了,不要小龍的命才是怪事兒!
“怕個(gè)求,要敢找老子的麻煩。來一個(gè)收拾一個(gè)!”
楚南一臉的不以為然,自己好歹讀過書,懂得法律常識(shí)。村里人兒誰不知道,自己腦子有毛。
美人兒在懷,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要說吳貴花的身材火辣得很,爆乳,細(xì)腰,大屁股。皮膚白凈光滑,跟白玉似得。偏偏還生了一張絕美的臉龐。想想褲襠那陀玩意兒猛地就是一硬。
“來,再干一炮!”
楚南翻起身來,把吳貴花按在了地上,剝開兩半屁股墩兒,掏出黑黢黢的棒子使勁兒磨砂,不一會(huì)兒,一股熱流嘩嘩的流了出來。
“別,別整了,再整尿都不敢撒了....啊喲.....”
吳貴花一聲痛叫,只感覺小洞猛地被塞滿,一直頂?shù)交ㄈ锷钐帲`魂猛地一顫,整個(gè)身子軟了下去。
咿呀,啊呀的叫嚷了起來,啪啪啪的響聲在玉米地正中響個(gè)不停,兩手撐在地上,兩顆大奶子前后來回不停的晃蕩。
“啪啪啪”
突然很喜歡這種背插式,小縫兒更加緊實(shí)無比,更容易將巨棒送入小洞最深處,每一次的抽送,擎天之柱都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實(shí)感,滿足感,包裹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小腹處那股邪火燃燒的似乎更加厲害了。
楚南的動(dòng)作也越來越快了....
“啪啪啪,噠噠噠,砰砰砰”
綠油油的草地里譜寫一曲美妙的肉體撞擊樂章,伴隨著陣陣“哼哼哈哈”的無字哼唱,呻吟,喘息之聲....
夏天,烈日炎炎,喝的水多,尿的尿多。田翠芬就是一個(gè)明顯的例子。趕上了村上修路,早上喝了一碗稀飯就屁顛屁顛兒的跑來了。
剛才看熱鬧,陳天明的腿斷了,剛剛送走,大家伙兒又接著修路,刨了兩下,尿意十足,沒啥好地兒,竄進(jìn)了玉米地,脫下褲子,噼里啪啦沖擊著黃泥巴,窸窸窣窣的尿了半分多鐘,這才起身提褲子。
田翠芬年輕貌美,是村里難得的俏媳婦兒之一。婆家老爹又是村里的村長(zhǎng),自然不能取模樣差的兒媳婦兒。
再者,魏文武的小兒子,魏武也是個(gè)俊小伙,是個(gè)泥巴匠,手藝活。給人修房子砌磚的。有本事得很呢,自然把媳婦兒養(yǎng)的白白胖胖,白花花的屁股太陽一照,直反光。晃的人心神失守。
不過福禍相依,好日子是過上了,可田翠芬下面那小洞卻空虛的很,結(jié)婚一年多了,跟男人上炕的機(jī)會(huì)不超過十次,為啥?魏武經(jīng)常在外面干活不著家,跟守活寡有求的區(qū)別?
“癢死了,”田翠芬皺了皺眉,將面包片兒上的沾的草葉子給取了下來,面片里夾著的那地方卻癢了起來,忍不住用手一扣,“嗯哼,”猛地一聲悶哼。“啪啪啪”伸進(jìn)倆手指,用力往里面捅了捅,整個(gè)人身子一軟,叉開著雙腿,一條黑漆漆的屁股縫兒露了出來。
“該死的魏武,把老娘娶過門就不管了,要再不回來,老娘不用大黃瓜,就只能去偷人了......”
“啪啪啪,啊啊啊....”一陣銷魂蝕骨的聲音傳來,若隱若現(xiàn),吸引了田翠芬。
田翠芬自然清楚這種聲響意味著啥,臉脖子一紅,提上褲衩循著聲音找了去。走了兩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愣是說不出來話了。
玉米地正中,掀倒一大片玉米地,玉米葉子墊在下面,兩團(tuán)赤條條的白花花身子裹在上面,吳貴花跟妓女似得,岔開雙腿,跪在地上,兩只手撐在地上,緊閉著眼里,張大了嘴巴嘰嘰喳喳的叫嚷著,說不出的爽快。
后面一根兒黑黢黢的巨棒,像大棒槌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插了進(jìn)去,撞擊著小臀尖,發(fā)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原來是吳貴花這婆娘在偷人.....咦,這不是龍傻子嗎?咋的.....”田翠芬這才看清楚男人,居然是楚南。
田翠芬嚇了一大跳,雖然嫁過來不久,可村里的閑話也聽了不少,楚南就是其中之一,褲襠那玩意兒硬不起來,還是個(gè)傻子。偏偏有個(gè)漂亮的表嬸侍候左右。可,可楚南在日女人?
怎么會(huì)?怎么會(huì)這樣?
田翠芬想不明白了,天萎的棒子也能如此硬,如此大?硬梆梆,黑黢黢的,比家里那根兒搟面杖還大,還粗。這一棒子捅進(jìn)去,那......
“啊.....”田翠芬感覺下面一熱,輕輕摸了一把,濕透了,粘乎乎的沾在手上,蹲在一旁看了起來。
幻想著自己就是那被干的吳貴花,半閉著眼睛,舔舐著有些干涸的嘴唇,享受著那美妙的時(shí)刻。被填滿,徹底被填滿的欲望溝壑,那棒子一定很舒服...
“嗯哼....”田翠芬狠狠摳動(dòng)著屁股縫兒那條小溪流,情不自禁的叫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