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聽到聲音,原本覺得這女人狡猾,不予理會。
可是過了一會之后,屋里面忽然沒聲了,李立覺得不對勁,趕緊打開門,瞧見如芳一臉奄奄一息地倒在床上。
“救我,救我啊!”如芳演技很好,虛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
李立心性憨厚哪里見得這種情況,趕緊過去將她扶起:“你怎么樣?”
怎知,才拉起她的胳膊,如芳整個人就跟沒有骨頭似的倒在他懷里,驟然間,溫香軟玉在懷,李立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同著火了般,他趕緊將她推開。
結果如芳就要往地上倒去,李立擔心她摔壞了,又將她拉了回來,溫香再次回到懷里。
一個正直青年的男人,只覺得這個觸感是真的好。
難怪白少會為了她豁出去了。
一時間,無法挪動自己的手,心跳快得不像自己。
如芳媚眼帶笑,柔軟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蘭舍吐氣嬌聲道:“人家好難受,你幫幫人家好不好?”
李立胸膛起伏不定,喘著粗氣不敢低頭看她,目視前方道:“你哪里難受?”
如芳奸笑著,柔軟無骨的手輕輕覆在他的大掌上,拿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高聳處:“這里難受,很難受,喘不過氣就像快要死了一樣,你幫我揉揉吧!”
這一揉,可再也止不住了,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般,洶涌得完全淹沒理智。
李立無法忍受一個嬌媚的女人赤裸裸地勾引,理智全軍覆沒將她推倒在榻上。
錦被下,盡是彼此起伏的喘息。
三天后,傅清泠在書房里看賬本。
許尊焦急地沖了進來,就連門口沒敲,還撞到了邊上的一個燭臺。
傅清泠合上賬本,抬眸問:“什么事,這么著急?”
許尊氣喘吁吁:“有人上報我們販賣軍火,軍方已經下令徹查,白家所有的基業全部都要徹查。”
傅清泠只是微微地怔了片刻,很快就平復下來,言語更是平靜淡然:“那就讓他們查吧!”
許尊驚詫,想不通她為何還能如此淡定,嚴肅道:“清泠,你知道販賣軍火的后果有多嚴重嗎?”
傅清泠淡然回了句:“知道。”
“知道你還能坐得住,我問過了,這次是有人故意舉報我們,分明就是來找茬的,如果有人栽贓陷害,那我們就完了。”
許尊將事態的嚴重性分析一遍,奈何傅清泠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仿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態度。
傅清泠知道許尊擔心,便轉移了話題,問:“有如芳的下落了嗎?”
許尊有些氣結,都到這個時候,她還有心去關心那個女人的下落,一口氣卡著胸口難受,索性不回答。
傅清泠收回目光,淡然地整理賬本:“你要是不愿意說,你可以出去。”
許尊第一次耍性子,故意撞倒一個花瓶離開書房。
傅清泠也不管,她知道許尊是為自己好,等他氣消就好了。
入睡前,她都要讓柳泉前來針灸,才能安寢。
柳泉收起銀針,幫她的斷臂傷口換藥,還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最近京城多了很多難民。”
傅清泠因為傷口上藥而感到刺痛,皺眉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