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3日,天晴,氣溫27度到12度,無風(fēng)。
站在小區(qū)門口的紀羽云,回味著昨日酒后發(fā)生的種種,嘴角微微一笑,看了眼清晨樹枝上落著的兩只喜鵲,對著天空長舒一口氣道:
“啊!
啊!
啊!”
領(lǐng)域空間內(nèi)那十天內(nèi)收獲之外的壓抑感,徹底的得到了釋放,重回人間真好的感覺充斥著胸膛。
放肆的暢飲著清晨的空氣,看著小區(qū)門口那四個戴著口罩,拿著測溫儀的社區(qū)工作人員,心中那恍如夢境一般的感覺再次浮上心來。
雖然已經(jīng)的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十四天了,但直到今天紀羽云的內(nèi)心還是有些迷茫,其實也不能說是迷茫,應(yīng)該叫相信中帶著點迷惑吧。
畢竟,第一天從滿庭芳大酒店吃完聚餐回家的路上,紀羽云就已經(jīng)狠狠地扇過自己幾巴掌,雖然當(dāng)時有大量酒精的作用下,痛感明顯輕多了,但疼的感覺時那么的真實。
回到家時那紀風(fēng)鈴忙亂中讓人憐惜的樣子下,那顆對自己這個哥哥的親情是那么的熱烈,沒見過一面的今世父母,背棄了華夏人那骨子里那種餓死家鄉(xiāng)也不背井離鄉(xiāng)的魂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前往兩眼一瞪、毫無熟人的陌生國度,為的僅僅是一筆較為豐厚的出國補助,用來給紀羽云購買能夠改變命運機會的卡牌盒和卡牌。
雖然按照食人花那100戰(zhàn)斗力的情況,考入的機會很低很低,但父親紀嵐和母親方婷仍是毫不猶豫的做了,更不用說那你出點、我出點的來自叔叔、嬸嬸、堂哥、表姐們那大家庭的關(guān)懷。
“家,這就是我的家,這就是我的家人們啊!”
摸了摸把身前背包中的卡牌盒,紀羽云那在領(lǐng)域空間中躲避哥布林圍攻時,在攀爬樹頂時受傷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本有些迷茫的眼神中變得堅定:
“據(jù)說卡牌盒也是分等級的,到了白銀級別以后,卡牌盒就能夠與身體融為一體,到時候就能夠做到卡就是人,人就是卡,二者合二為一的狀態(tài)。
而能夠?qū)⒖ㄅ坪腥塍w,也就意味著卡牌戰(zhàn)士的能力達到了白銀段位,算是步入正式的卡牌戰(zhàn)士序列了。
在這個卡牌的社會里,一個白銀段位的卡牌戰(zhàn)士,只要想從事行政工作,也就意味著在大名府這樣的普通市府里,也就能夠成為府直各部門的副職人選,金錢還有地位,全部都是和自身的段位相匹配的。
那么,還有什么說的,為了這個家,為了家人們那期盼的眼神。
拼命吧,紀羽云!
這輩子,命沒了無所謂,但必須要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紀羽云在領(lǐng)域空間內(nèi)雖然最終戰(zhàn)勝了哥布林們的圍攻,并成功升級到了青銅哥布林和青銅食人花的卡牌等級,但就像那些成功人士們那好似成功很簡單的輕描淡寫一般,那無數(shù)次要被哥布林擊倒和被食人花吞噬的經(jīng)歷,讓紀羽云更深刻的認識到,這是一個真實的卡牌地球世界。
那么,就在這個世界里奮斗出一番成績吧。
奮斗,不為別的,就為了那身邊的家人、至親。
不知怎的,紀羽云突然之間覺得心中的那塊異常壓抑的巨石落了地,塵土飛揚的碰撞之后,紀羽云看著那指頭上的喜鵲,咧嘴暢笑起來。
經(jīng)過了社區(qū)人員用測溫儀對體溫進行測量后,紀羽云大步向著小區(qū)門外走去,從附近的一家通訊器材店,購買了一張不記名的通訊卡,將通訊卡插入手機中,嘟嘟嘟幾聲等待后,紀羽云用新號碼撥通了孫明的電話:
“嘿,明仔,你在忙啥呢。
有件事跟你商量,你方面出來面談不?”
“我擦,你誰啊?
你咋有我電話的?”
用毛巾擦拭著晨浴后濕漉漉的頭發(fā),孫明看著手機中那陌生人的號碼,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靠,你連我的聲音都沒聽出來?
昨天還跟你打電話呢,你丫的不會是真跟劉娜有一腿了?
不該這么健忘啊,難道說?你真的...?”
聽著對面孫明的聲音,紀羽云忍不住調(diào)侃著。
“我說呢,原來是你給我打電話啊,你丫的好好地換什么號碼啊。
我就說嘛,我記得清清楚楚,我的這個號碼就告訴了跟咱一同參加卡牌學(xué)院考試的幾個同學(xué),這些人都在封閉集訓(xùn)中,沒道理會有陌生人知道我的號給我打電話的。”
聽清紀羽云的聲音后,孫明隨手將擦好的毛巾仍在洗手間臺上,走回床邊摸了摸腿后,疑惑道:
“咋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封閉集訓(xùn)呢。
你應(yīng)該知道這邊的封閉期還沒結(jié)束呢,我要是偷跑出去的話,大家會有意見的。
咋啦,不是啥要緊事的話,電話里說也一樣。”
“其實不見面也成,那就在電話里說吧,是這么一回事”
紀羽云斟酌著想了想,繼續(xù)說道:
“你也知道的,我這不是昨天剛從領(lǐng)域空間里面出來啊。
昨天沒來得及給你說,在領(lǐng)域空間里面我還是有一些收獲的。
我知道你家里人脈廣、渠道多,你能幫我問問,看有人收食人花卡牌不?
你也知道無論是賣給領(lǐng)域空間管理處還是卡牌公司,他們的價格都有點低,所以才找你嘛。”
“怪不得呢,我說你小子怎么突然換了個號啊,這號一定是不記名的吧。”
孫明瞬間明白了紀羽云的打算,也不墨跡說道:
“成,我知道你啥意思了,你就告訴我你弄了幾張食人花卡牌吧。
價格方面我不敢保證能賣多少,怎么也比那倆的收購價高,但比起來卡牌公司的售價最少也得低個百分之15左右。”
“食人花卡牌我弄了兩張,你說的價格沒問題。
你幫我賣多少就是多少,我絕無二話,否則我也不找你了。”
“嗯嗯,好的,那就這樣定了,我趕緊給我爸和我叔聯(lián)系下。
兩張食人花卡牌也沒多少錢,也沒多大風(fēng)險。”
“好的好的,那我最近就等你消息啊。
要是能幫我賣了,二麻子燒烤管你吃飽。”
“切,告訴你啊,到時候不能光吃飽,還得喝飽,哈哈!
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