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陌鳶真的被惹怒了,指著翼緲邪不客氣的大罵道:“翼緲邪,你這個臭種馬,你就是社會的一大敗類,老娘詛咒你再去妓院便精盡人亡!
翼緲邪安靜地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自己面前女子絕美的面容,非但不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一個小小女子重重地挑釁在先,有失自己東翼國太子的臉面,反而還覺得自己這么被南陌鳶一說,心里好似突然覺得爽快起來,想要挑弄挑弄面前這正怒氣上身的美艷女子。
想著,翼緲邪也就這么做了!
他緩緩地低下頭靜靜地看著南陌鳶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嘴角慢慢地彎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而后,突然伸出手,一邊將南陌鳶掉落在耳邊的碎發(fā)輕輕地別到耳朵后面,一邊還輕笑地調(diào)侃說道:“你瞧瞧你自己這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生氣起來都讓我的心癢癢的,不如你離開墨亦寒,跟了我如何?墨亦寒那個太子當(dāng)?shù)闹鴮崨]有本殿逍遙自在!”
“啪!”南陌鳶聽到翼緲邪這樣侮辱的話語,憤怒地用手重重地打下了他的放在自己耳旁的手,快速地抬眼看著他。
“翼緲邪,你無恥!你好歹也是東翼國如此尊貴的太子,竟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真是有辱東翼國的臉面!”南陌鳶冷冷地說完,又用帶有怒氣而又銳利的眼神狠得掃了他一眼。
如果此時眼神能夠像把非常尖銳的刀,可以將人折磨得生不如死,那么,此時的東翼國太子可能早已經(jīng)被南陌鳶那可怕的眼神給千刀萬剮了。
“小美人,只要能得到你,跟你一親芳澤,要不要臉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呵!”翼緲邪看著眼前愈發(fā)生氣的南陌鳶,語氣更加放肆了。
南陌鳶渾身氣的發(fā)抖,伸手指著他:“翼緲邪,你嘴巴給我地放干凈些,還有,我請你最好立刻在我眼前給我消失,我不想看著你這樣的人!”
“小美人,本殿下是認(rèn)真的,你不妨考慮考慮!像墨亦寒那樣只會征戰(zhàn)沙場的男人,最不會疼女人了,你倒不如你改嫁跟我,做我東翼國太子的太子妃,而我妹妹翼梵音就委屈求全地嫁給她那心心念念的墨亦寒,如何?”
南陌鳶抿著櫻唇,冷冷的瞪著他,眼神又多了幾許怒意。
沒有聽見南陌鳶的回聲,翼緲邪以為南陌鳶心里已經(jīng)在動搖,在自己和墨亦寒之間做選擇。
他臉上帶著淺笑,輕輕地說道:“怎么樣,你是不是也覺得很不錯,我們這東翼國可比這北墨國好太多了,而我也會更加疼愛你,定會讓你幸福!闭f完,一邊帶有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南陌鳶,一邊慢慢地靠近南陌鳶。
“嘩!”南陌鳶在翼緲邪話說完之后,便將自己一籮筐的雞蛋猛得甩到他的身上,怒道:“你最好不要再來隨隨便便地招惹我,不然,下次就不只是扔雞蛋怎么便宜你了,只可惜我剛剛精心挑選的雞蛋,白白給了你這種沒皮沒臉,不知廉恥的卑鄙之徒!蹦夏傍S放下狠話,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離開。
翼緲邪看著南陌鳶慢慢得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心里卻沒有那么生氣,他看了看自己狼狽的一身,低頭笑了笑。
盡管自己現(xiàn)在被她弄得如此之狼狽,但是自己總有一天會將這個性子烈如馬的女子給弄到手。
想到這里,翼緲邪又咧開嘴笑了笑,這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呢,這個女子竟然引起了自己如此多的注意力。
另一邊,墨亦寒被北墨國皇帝叫進(jìn)了宮里。
“兒臣給父皇請安!
“賜座!被实劭粗嗪畞砹,臉色也不在像之前那么差了。
墨亦寒坐了下來,恭恭敬敬看著皇上地說:“謝父皇,不知父皇召兒臣進(jìn)宮所謂何事?”
皇上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回答:“朕這個時候宣你進(jìn)宮來,是想和你商議一下你和東翼國公主的聯(lián)姻之事。我瞧那孩子也是個知書達(dá)理的女子,和你很是般配!讓她做個側(cè)妃也挺好的,還能得到東翼國的勢力,對你是百利而無一害!
“父皇,兒臣不是東翼國公主的良配,還望父皇另擇佳人。”墨亦寒薄唇輕吐,表情淡漠的拒絕了皇帝的給自己選擇的姻緣。
“這是為何?可是鳶兒那丫頭不許你再娶?自古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再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她管不著!”
“父皇,不關(guān)鳶兒的事,是我不愿意去東翼國公主翼梵音,兒臣自與鳶兒成親那日便發(fā)過誓,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人,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娶東翼國公主的!”墨亦寒語氣堅定,不卑不亢的看著皇上。
皇帝聽見墨亦寒如此說著,頓時龍顏大怒,用手指著墨亦寒,憤怒地說:“你——你這個逆子!”
“父皇若是沒有別的事,兒臣便告退了!”墨亦寒面無表情,抱拳行禮,作勢就要離開。
皇上氣的渾身發(fā)抖,將面前的奏折一掃而空。
“滾,你給朕滾!”
墨亦寒聞言,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
太子府。
“真是氣死老娘了,什么東翼國太子,他就是個臭痞子,臭流氓,大種馬!”南陌鳶怒火中燒,坐在房間里大罵好一陣子了。
若憐在一旁,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時,茉香閣的房門被打開了,墨亦寒跨著大步走了進(jìn)來。
若憐抬頭,剛想說話。
墨亦寒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若憐退下。
若憐默默的點頭,給墨亦寒俯身行禮,便退下了。
墨亦寒來到南陌鳶的身后,倏的,長臂摟住了她的腰際。
“愛妃真是好大的脾氣!”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從薄唇中吐出,將下顎抵在南陌鳶的肩上。
南陌鳶身體一僵,咬著唇瓣轉(zhuǎn)過了身體。
她用雙手環(huán)住了男人的腰,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里,一股委屈涌上心頭。
“墨亦寒……”南陌鳶低聲喃喃道。
“傻女人,本太子答應(yīng)你的,必定不會食言!”墨亦寒將懷中的小女人抱得更緊了,薄唇輕輕的在她的發(fā)絲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