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切莫要可九弟之言,傷害忠臣啊!”
墨亦寒站出來,頷首說道。
北墨國皇帝冷冷的睨著他們,一言不發。
藍丞相亦向前爬了幾步,面容無辜,“皇上,老臣真的是冤枉的,您要相信老臣!”
“夠了,都給朕閉嘴!”北墨國皇帝重重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怒道。
而后,他起身冷冷的掃過下面每一個人,“這件事朕自會調查清楚,黎修!”
北墨國皇帝話落,一個黑色的身影立即顯現在眾人面前。
黎修,北墨國皇帝的心腹之一,為暗衛之首。
“你去,朕給你三天時間,將奸佞一事給朕調查的清清楚楚,稍有差池,就別再來見朕!”皇上指著他,語氣嚴肅冰冷。
“是,屬下遵命。”
黎修離開后,北墨國皇上宣布退潮。
太子府。
一看見墨亦寒回來,南陌鳶立即撲了上去。
“你沒事吧?皇上他.....”
墨亦寒將小女人摟在懷里,低頭一臉寵溺的盯著她,“父皇已經派黎修去調查了,鳶兒莫要擔心。”
“你可是我夫君,我怎能不擔心?萬一這件事沒查出來,你反而被大王爺陷害,我要怎么辦?”南陌鳶擰著眉心,美眸里是濃濃的擔憂。
墨亦寒淡淡勾唇,狂狷性感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溫柔似水,另一只手輕輕地揉了揉南陌鳶的小腦袋,“鳶兒,本太子現在有了你,所以什么都不怕,即使是被大王兄陷害,那又有何妨?大不了,本太子放棄這太子之位,帶你離開北墨國,鳶兒,只要有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南陌鳶聽聞心中劃過一道暖流,她感動極了!
“墨亦寒......”南陌鳶亦抱著墨亦寒,在他懷中低聲呢喃著。
......
三日后。
皇宮。
“皇上,屬下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這件事的確是大王爺與藍丞相搞的鬼。”黎修跪在地上,一字一頓對北墨國皇帝說道。
皇上坐在龍椅上,聞言,自顧著嘆了口氣,“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黎修抱拳行禮,消失在了大殿內。
只留下北墨國皇帝一人在那深深地思量!
......
“奸佞一事,朕已查清。太子墨亦寒,信口雌黃,陷害當朝丞相,唯兄長不恭不敬,朕即可下旨,罰他去江南歷練三個月,若三個月后還不知悔改,則削除其太子之位!”
宣政殿內,北墨國皇帝冷若冰窖的嗓音響起。
話落,只見大王爺和藍丞相四目相對,皆是露出一絲諷刺和嘲弄。
墨亦寒暗暗攥著拳頭,一言不發。
腦海中回憶起,昨夜父皇突然秘密傳他進宮一事。
“寒兒,這次的事情怕是要委屈你了,江南提督乃藍丞相夫人的母家兄長,前段時間江南發生水患,當地知府與他一同密下了朕的播的賑災款,這還不算,聞言江南最近丟失了不少的妙齡少女,怕是與他二人有著脫不了的干系,朕要你去查清楚,同樣也可在百姓面前我朝太子的威信和治國之道!”皇上語重心長的對墨亦寒說道,
墨亦寒單膝跪地,抱拳一臉嚴肅的回答,“是,兒臣遵旨。”
而后,墨亦寒便離開了皇上的寢殿。
回憶結束,亦散了朝。
墨亦寒直接回了太子府收拾東西,他以被貶的名義自然不能帶那么多的隨從,一個無憂,一個若憐便夠了。
墨香閣。
南陌鳶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邁著蓮步走到墨亦寒面前,緊緊地抱住了他,語氣中帶著安慰,“墨亦寒,你別傷心,我相信總有一天皇上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大王爺搞的鬼。”
墨亦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薄唇附在她的耳畔處,“傻丫頭,父皇若真的信了大王兄那才叫糊涂,一會兒上了馬車本太子再跟你說。”
南陌鳶聽得一頭霧水,下一秒,稀里糊涂的被某男拉上了馬車,前往江南。
一路上,墨亦寒都在假寐,直至馬車徹底離開了京城,他才睜開眸子,而后,將小女人拉倒自己的大腿上,緊緊抱住。
“鳶兒,你可曾相信本太子做的每一件事?你可曾相信本太子不是通敵叛國之人?”
聞言,南陌鳶雙手攀上他的脖子,烏黑的美眸盯著他,“你是我夫君,我自然信你!”
“如此,我的母后是父皇的結發妻,是他二十幾年的枕邊人,你說父皇是信母后還是藍丞相和大王兄?”墨亦寒揚起唇角,再一次問道。
“自然信母后的。”南陌鳶乖巧的回答。
“其實,這次本太子被貶只是一個借口,實則父皇讓本太子下江南是為了調查江南山鬼以少女為食一事,這件事頗有蹊蹺,恐和江南提督脫不了干系,江南提督乃藍丞相夫人的親兄長,父皇的意思是,藍丞相暫時不可除,但是,可以先除掉他的黨羽,削弱他的勢力。”
墨亦寒一邊把玩著南陌鳶的發絲,一邊玩味的說道,狹長的黑眸中帶著幾分算計。
南陌鳶精致白皙的臉蛋上這才露出一絲笑顏,之前,所有的擔憂都一掃而空。
“真的么?也就是說,皇上名義上是貶你,實則是派你微服私訪,暗中調查?”
墨亦寒點了點頭。
南陌鳶徹底松了口氣!
沒事就好。
經過十日的路程,馬車終于抵達了江南。
今晚正值七月初七,一年一度的乞巧節來臨了,大街上熱鬧極了。
隨后,馬車在一家客棧停下。
墨亦寒牽著南陌鳶的纖纖玉指走了進去,這時,眼尖手快的店小二立即迎上來。
“呦,兩位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墨亦寒面容清冷,薄唇輕揚,“住店。”
“好咧,二位樓上請!”
店小二爽快應答,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墨亦寒和南陌鳶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了天字一號房間,墨亦寒又吩咐店小二送些吃的來。
“墨亦寒,你打算何時去查案?”南陌鳶坐在床榻上,美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問道,絕美的臉龐上白皙透徹,如瓷娃娃一般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