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貴妃那邊,自然也接到了南陌鳶找到證據的消息。
云貴妃不悅的看著大王爺,“你不是說南陌鳶心中愛的人是你么?現在如何?當初本宮就該對她狠心一點,讓你斷了那個念頭!”
大王爺冷著臉,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總有一天,我要將鳶兒奪回來!”他暗暗發誓道。
而后,大王爺離開了,只剩下云貴妃一人獨自在那兒氣急敗壞。
“來人!”云貴妃大喊一聲。
緊接著,掌事嬤嬤便跑了進來,“娘娘,有何吩咐?”
只見云貴妃拽下了腰間的令牌,遞給了嬤嬤,“通知本宮哥哥,本宮借他的暗衛一用。”
“是,娘娘。”嬤嬤拿著令牌走了出去。
......
云卿說完,刺客的家人肯為他們作證的消息,南陌鳶便即刻派無憂前去保護,自己則是做好了明日進宮面圣的準備。
鳳城離京城亦不是太遠,快馬加鞭,一天足矣。
無憂再次抵達鳳城之時,云卿派的侍衛已經在保護他們了。
隨后,眾人便坐著馬車開始啟程進京。
晚上的時候,無憂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棧,吃過晚飯,刺客的家人們便早早休息了。
半夜,無憂躺在榻上,只感覺周圍的殺氣越來越濃烈了。
不一會兒,只聽一道驚恐的喊聲傳來,“啊——”
無憂立即起身,去了隔壁房中。
他進去時,云卿郡主派的那些個侍衛已經死了一半。
見此,無憂毫不猶豫的加入了打斗中。
而手無縛雞之力的刺客的家人則是紛紛躲在角落,嚇得渾身發抖。
無憂從小便跟在墨亦寒的身邊,亦不是吃素的,片刻過后,暗衛們也是死傷無數。
見此,無憂毫不猶豫的加入了打斗中。
而手無縛雞之力的刺客的家人則是紛紛躲在角落,嚇得渾身發抖。
無憂從小便跟在墨亦寒的身邊,亦不是吃素的,片刻過后,暗衛們也是死傷無數。
打斗仍在繼續......
第二天,南陌鳶一早便和云卿郡主一同進宮了。
“皇上,鳶兒已經找到了證據,今日便可讓找出陷害太子殿下的奸佞之人。”
南陌鳶跪在地上,一字一頓,慷鏘有力的開口。
她話落,只見坐在皇上身邊的云貴妃冷笑。
而皇后則是對南陌鳶刮目相看了。
本以為她還對大王爺舊情難忘,沒想到最終拼死救寒兒的人會是她。
“證人何時會到?”皇后語氣柔和的問道。
南陌鳶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皇后,恭敬回答,“不出半日。”
皇后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就這樣,南陌鳶與皇上皇后,以及所有人都在等著證人的到來。
然,一上午過去了。
早已超過預算的時間,證人們遲遲未有出現。
眾人心急如焚,只有云貴妃和大王爺無比淡定。
“鳶兒,你不是說不出半日,證人便到了,可現在怎么一個人都未出現?”皇后忍不住開口問道。
南陌鳶自然也著急,“母后,再等等,請您相信鳶兒。”
“嗯。”皇后點了點頭。
一個時辰后。
只見皇上的貼身太監何盛跑了進來,激動地說道:“皇上皇上,來了,太子的屬下帶著證人來了。”
“宣。”皇上面目威嚴的開口。
隨后,眾人只見渾身是血的無憂帶著幾個婦人,還有幾個少年走了進來。
“無憂。”看到滿身是傷的無憂,南陌鳶立即站了起來。
“參見皇上。”
無憂仍不卑不亢的抱拳行禮。
他身后的人也紛紛跪下,齊聲說道,“草民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云貴妃看著他們,心中一驚。
怎么會這樣?
哥哥的暗衛怎么會沒將他們殺死?
而后,皇上叫人宣來墨亦寒。
幾日不見,墨亦寒心中最為思念的人便是南陌鳶。
“鳶兒。”兩人一見面,墨亦寒立刻推開了身邊的太監,直接跑到了南陌鳶的面前,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墨亦寒!”南陌鳶亦會抱著他,聲音帶著無盡的委屈。
眾人看到這一幕很是感動,只有大王爺狠狠地攥著拳頭。
還有云貴妃目光帶著一絲恨意,回過頭冷冷的瞪了皇后一眼。
接著,證人們便將手中的證據交給了皇上。
看到那些破碎不堪的銀票,皇上心中明了,這件事跟云貴妃有著脫不了的干系。
但是,他現在還不能動云家。
最后,云貴妃和大王爺安然無恙,太子墨亦寒解除了弒君的嫌疑,不僅如此,皇上還未無憂請來了太醫治傷。
皆大歡喜!
回去的路上,南陌鳶心有不甘,問墨亦寒道:“皇上明知這件事與云家有著脫不了的關系,那他為什么不處置云貴妃啊?”
“云家與本太子母后的母家是敵對,特別是舅舅,他是鎮國大將軍,父皇這是不想將過多的勢力交給舅舅,所以有云家在,舅舅也不敢太猖狂!”
墨亦寒勾唇冷笑,摟著南陌鳶的腰際邪肆的回答。
南陌鳶聽了個大概,只覺得皇家的勢力太過復雜。
“墨亦寒,這幾日你在東宮還好吧?”南陌鳶亮燦燦的美眸將男人打量了一圈。
墨亦寒眸光深邃,半晌,只聽他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不好。”
南陌鳶立即抓住了他的胳膊,語氣略微急切的問道:“他們對你用刑了?”
墨亦寒抿著唇角,骨節分明的大手挑起她的下顎,“并無,是本太子,本太子覺得這幾日好想生了一場大病。”
南陌鳶疑惑不解,“什么病?”
“相思病。”男人聲線低迷,一字一句仿佛充滿了誘惑。
驀的,南陌鳶臉驟然紅了起來。
她低著頭,臉上盡是笑顏如花。
墨亦寒邪魅的揚起唇,下一秒,薄唇猛然覆在了南陌鳶得櫻唇上。
兩個人唇齒相依,吻得動情。
終于,在南陌鳶快要窒息的瞬間,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她。
“鳶兒,我愛你!”墨亦寒附在她的耳畔,深情款款的說道。
南陌鳶心中劃過一道暖流,仿若像吃了蜜一般甜。
過了一會兒,馬車抵達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