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曉曉的過激反應(yīng)讓宋南廷也覺得訝異。
他當然明白治病收錢天經(jīng)地意,只是駱曉曉的語氣和態(tài)度似乎并不是那樣。
宋南廷猜側(cè)著兩人似乎有過節(jié)?
如果真有過節(jié),為什么還有介紹自己過來,還那么信誓旦旦的替他擔(dān)保?
這一切,宋南廷有些看不懂了。
瞬間,工作室內(nèi)的氣氛相當尷尬。
駱曉曉氣焰囂張的瞪著顧景河,似乎要將他身上瞪出一個窟窿來似的。
兩人僵持了大概一分多鐘之后,駱曉曉突然抓住宋南廷的手,“我們走,你的事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給你辦成!”
宋南廷也覺得尷尬,起身準備和駱曉曉離開。
這種時候,他已經(jīng)無法再相信駱曉曉以外的任何人。
“走吧,你不怕他變成神經(jīng)病你就帶他走,到時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顧景河氣極了,翹起二郎腿嘲弄的看向駱曉曉。
駱曉曉甩開宋南廷的手,轉(zhuǎn)身用力將面前的椅子踢開。
“顧景河,你不幫忙就算了,有必要這樣惡毒的咒我弟弟嗎?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了!”
顧景河冷嗤一聲,譏諷的笑了笑,“我不過是讓你別耽誤了宋先生而已。”
“我耽誤了他?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他好,你一個外人不懂就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你既然沒能力,那我就另請高明,我不信這世上還沒有能幫他的醫(yī)生了!
“有,當然有,但沒一個人會像我這么懂他罷了!”
顧景河微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是一片復(fù)雜的神色。
確實只有他最懂宋南廷,也只有他知道該如何讓他減輕心中的痛苦。
宋南廷坐
在一旁,聽著兩人爭吵似乎并沒有那么煩燥了。
更有種回味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似曾相似,曾經(jīng)他和宋子遙也是這樣爭吵的。
只要與宋子遙有關(guān)的一丁點小事,他都會被氣得紅了臉,甚至暴怒不堪。
現(xiàn)在看到駱曉曉和顧景河爭吵的畫面,他像是又重溫了當初的一切。
原來,這并不是真正的爭吵……
他拿起桌上的杯子,溫?zé)岬挠|感讓他微微放松了些。
“你?顧景河,別在我面前說這種大話,有本事你就治好他。”
駱曉曉大聲吼道。
“好!”
顧景河不知為何,竟突然答應(yīng)下來。
駱曉曉眸中泛著笑意,剛才的怒火沖天此刻瞬間消失不見。
她趕緊坐到宋南廷面前,拉著他的胳膊說道:“南廷,聽到?jīng)]有,他答應(yīng)了,你有救了。”
宋南廷微皺了下眉,拉開兩人的距離,斜了她一眼。
駱曉曉似乎忘記了剛才還臉紅脖子粗的大聲罵著顧景河。
此時,她臉上盡是得意,并且還幫著顧景河說好話。
“南廷,我告訴你,你一定要相信他,他肯定可以的!
宋南廷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聽了剛才的爭吵,似乎這會,他對顧景河的防備少了許多。
顧景河當然知道這次的風(fēng)險有多大,他一直沉著臉,良久,才朝宋南廷喊了一聲,“你跟我上樓吧!”
說完,他先一步上了樓。
駱曉曉激動的將宋南廷拉起來,推著他跟上去。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