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廷揚起眉尖,英俊的臉上寒霜瞬布,“宋子遙,像你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有什么資格說我卑鄙。”
宋子遙咬著牙,不停的喘息著,她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宋南廷竟然認為她是那樣不堪的女人,而她,竟百口莫辨……
“當年,你***周少爺,以為有他做靠山就能離開宋家,結果呢?你還不是被他們給丟棄了,甚至被整個圈子的人恥笑。”
宋南廷提及那些沉年往事,便無法將恨意壓下,憤怒得想要殺人。
他記得當年宋子遙18歲。
那晚,周家老爺到宋家向宋老爺子提親。
宋南廷為了能留住她,當晚強上了她。
那是他第一次對她那么憤怒的發泄。
之后,她竟然躲著他,害怕他。
再事來,她為了能離開,竟敢聯合周家綁架他。
若當年不是宋悅函,他恐怕已不在人世了。
想到宋子遙的背叛與狠毒,恨意深入骨髓。
然,她如今竟然還會為了周玄川的小野種,如此卑微的求他。
宋南廷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他用力拽起宋子遙,僅讓醫生給她的傷口做了簡單處理,便毫不憐惜地拖著她出了醫院。
宋家前院。
宋子遙被扔在積滿雪的地上,只著了件病號服的她被凍得瑟瑟發抖。
她縮成一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心的開口,“宋南廷,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南廷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面無表情的朝身后揮了揮手。
車子里有人出來,手里還抱著一個穿著花棉裙的孩子。
宋子遙渾身一振,心驟然被扯痛。
想不到宋南廷竟然會變得如此的卑鄙不堪。
她驚恐的瞪大了眼,慌亂的顧不得冰冷的雪地,爬向宋南廷。
她的手被凍得通紅,卻還是緊緊的拽著宋南廷的褲腿,聲音顫抖虛弱,“我們的事情和孩子無關,我求你,放過她吧!”
“把孩子脫光了扔到雪地里,凍死她。”
“不要!”宋子遙緊張地抱住宋南廷的腿,聲音焦灼而嘶啞。
宋南廷感覺到抱住自己的身體在顫抖,臉上卻寫滿堅毅。
他見不得宋子遙臉上有這種表情,他誓要將她所有的堅持統統捏碎,毀掉。
“媽媽,我要媽媽……”
小孩子看到宋子遙時,小手掙扎著伸向她。
那稚嫩的聲音,一字字的扎進了她的心中。
她就算不愛,在此刻,她的心也被那聲媽媽給溶化了。
“宋南廷,你有什么就沖著我來,別傷害她,她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宋子遙再也控制不了心頭的憤怒,嘶吼著。
“你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我以為你早就沒心了,竟還會在意一個野種!”
宋子遙越是在意這個孩子,宋南廷就越憤怒,越想弄死她。
說話間,他已經示意抱孩子的人脫掉了孩子的花棉裙。
宋子遙看不下去了,她捂著腹部早就溢出血的傷口,艱難的往孩子的方向爬去。
一邊爬,一邊喃喃說道:“宋南廷,她受不了凍,她抽過骨髓!”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