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來到樓下,給陳心愿打了一個電話,畢竟昨天說好了今天要一起上班,更何況對方是一個九十分的美女,跟這種美女一起上下班一定會被其他男人羨慕嫉妒恨死。
雖然張揚也知道這美女們都沒有什么時間觀念,要想以后都能天天有美女陪伴上班,那自己這個人造鬧鐘是當定了。
可陳心愿卻并沒有張揚想象的那么不守時,電話打通的那個時候,電話那端傳來的卻是也要準備出門的話,張揚雖然在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可三分鐘后就見陳心愿一臉微笑地向自己走了過來。
今天陳心愿穿了一套職業裝,更加突出了她那高挑的身材,使得張揚重重地咽了一口吐沫。
“你昨天不是說你起來的比較晚嗎?”陳心愿走到張揚的面前,拿起手機讓張揚看時間。
“誰想起來的這么早啊!不都是家中那不要臉的女人做的好事。”張揚心中這樣想到,嘴上卻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早起的蟲兒有鳥吃嗎?”
“知道是知道,但是像你這種流……人,按理說是被鳥吃的。”陳心愿反唇相機。
“我這種人?弄的你很了解我似的,那你說說我是屬于那種人?”張揚看著對方說道。
“你猥瑣……”
“謝謝,沒想到在你眼中我竟然這么年輕啊!”張揚知道對方對自己有意見,哪能讓對方在繼續說下去。
“我可沒說你年輕!”果然陳心愿被張揚的這句話跟帶起了好奇心,那些到嘴邊的形容男子行為不檢的話換成了這么一句話。
“你雖然沒有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但我從你話中還是理解了出來。”張揚看著對方說道。
“我話中理解出來的?”陳心愿不解地看著對方,“我剛才只說了‘你猥瑣’三個字……”
“我就從這個三個字中理解出來的啊!”張揚一副自信滿滿地樣子說道。
“你怎么理解的?”陳心愿一臉好奇地看著對方。
“人不猥瑣枉少年!”張揚看著對方,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說我猥瑣,那不就是在夸贊我年輕嘛!”
“歪論!”陳心愿瞪著對方下著結論。
兩人說著話便來到了公交站牌處,正好一輛公交車開過來,張揚和陳心愿忙上了車。
現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坐的位置是肯定沒有了,不過零散的站的幾個人,在帝都做公交車,不擠就該燒高香了!
陳心愿論長相絕對是夠的上“美女”兩個字,外加上她身材高挑,在公車中更加顯的鶴立雞群。
張揚卻并沒有把心思放在陳心愿的身上,而是四處搜索這其他美女的蹤跡。
張揚之所以選擇做公交和地鐵出行的原因,說白了很簡單那就是卡美女的油,可這輛公交車卻并沒有一個看的上眼的女人,難道現在美女們都已經去寶馬車上哭了嗎?
“你在看什么?”陳心愿見張揚雙眼亂瞄便開口問道。
“美女!”張揚實話實說道。
“流氓!”
陳心愿說完這話,便準備離張揚遠點,但司機一個急剎車,由于慣性,陳心愿身子向后倒去,正好撞在了張揚的身上,還沒等陳心愿站好,司機又是一個急剎車,這次陳心愿有了防備,手緊緊地握住了欄桿,但腳卻向后退了一步。
“美女,我有句話想要對你說。”張揚看著陳心愿的后背說道。
“你有什么話就說吧!”陳心愿聽出了張揚的聲音,但卻不知對方想要對自己說什么話,可轉念一想,在公交車上這種場合下,量對方也不會說出什么出格的話來。
“美女,在茫茫人海中,我為你怦然心動,你卻好似并不在意我的一舉一動,這讓我的心隱隱作痛,你那漠然的態度讓我不敢向你表露心跡,可我已經對你不能自拔,現在我想要對你說——你丫的,你踩著我腳啦!”張揚一臉深情的說道。
當張揚開口沖陳心愿說這些話的時候,公交車的人都還以為張揚是真的想要對陳心愿表白呢?包括陳心愿自己也是這么想的,一張俏臉紅的跟紅蘋果似的,可誰知道張揚最后說的卻是“你丫的,你踩著我腳啦!”。這就好比你原本是跟蒼井空拜的天地,可一入洞房卻發現新娘是鳳姐,這是何其悲哀的事情啊!
現在陳心愿就是這個心情,那些在公交車上看熱鬧的人也都是這個心情。
“哈哈……”不知道公交車上那位仁兄先笑了起來。
“哈哈……”接著整個公交車上的人都大笑了起來。
只有陳心愿一臉憤怒地看著笑的正歡的張揚,面無表情。
“流氓!”陳心愿等大家都笑完,才咬牙切齒地沖張揚說道。
“我那里流氓了?你先踩的我的腳,難道還不讓我說了。”張揚一臉無辜地看著陳心愿道。
“說是可以說,誰讓你在前面加那么多廢話的。”陳心愿惡狠狠地瞪著張揚說道。
“我不用肺說話,所以我說的不是廢(肺)話。”
“你是見過話最多的男人!”陳心愿又給張揚下了一個定論。
“謝謝!”
“我不是在夸你!”陳心愿咬牙切齒地看著張揚說道。
“其實你已經在夸我了。”張揚一臉微笑地看著對方說道。
“我怎么夸你了?難道還是我話中的含義?”陳心愿一臉不屑地瞪了張揚一眼。
“看來你是越來越聰明了。”張揚很欣慰地看著對方,然后繼續說道:“你剛才說我是話多的男人,據我研究,話多的男人分為兩種,第一種是沒有什么學識,要不斷的講話來掩飾自己;第二種就是學識太多,希望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宣揚出去,讓大家知道一下。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我是屬于那種話多的男人了吧!”
“你是臭男人!”陳心愿無情地打擊著對方。
“卡!”
還沒等張揚開口反擊對方,公交車就已經到站了,陳心愿趕忙下了車,她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臉皮厚的機關槍都打不透,再跟他糾纏下去,那么最后吃苦上當的還是自己,不如自己先跳出來的好。
“你這么害怕我嗎?”張揚站在陳心愿的身后問道。
“我害怕你?”陳心愿快步地向公司走去,“你腦子壞掉了吧!我可是陳文峰的女……”
“你是陳文峰的什么人?”張揚一把拉住對方的手臂,“把話說清楚!”
陳文峰不是別人,正是張揚公司的創始人,也就是公司的懂事長,這陳心愿是剛剛上崗的新人,按理說是不應該知道董事長名字的,可現在隨口就說了出來,外加上對方也姓陳,該不會是懂事長的親戚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應該跟她走的那么近,更加不能把她留在南線銷售部了。
“說什么清楚?”陳心愿不解地看著對方。
“別在我面前裝傻充愣,你剛剛說的話,難道這么快就不記得了?”張揚沒好氣地看著對方說道。
“我剛才說什么了?”陳心愿仍是一臉無辜地模樣,然后把手機沖張揚晃了晃,“快放開我,馬上就遲到了。”
張揚抬手看了看表,果然還有十分鐘就到上班的時間了,便松開陳心愿的手臂:“你到底是陳文峰的什么人?”
“我是陳文峰懂事長的員工!”陳心愿白了張揚一眼。
“你怎么知道陳文峰是咱們董事長的?”張揚繼續追問道。
“我百度的。”
“真的?”
“真的!”
“可咱們公司的董事長根本就沒有對外公開過,就算是萬能的百度也不會搜狗出來的哦!”張揚沖著陳心愿微笑著,但那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對方。
“我真的是百度出來的哦!”陳心愿斬釘截鐵地說道。
“真的?”
“真的!”陳心愿見張揚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話,“我可以發誓,我確實是在網上百度出來咱們董事長的名字的,你要是不信一會上班你自己百度一下吧!”
“我并沒有說我不信啊?”張揚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你又何必解釋這么多呢?”
“但你剛剛那口氣。”陳心愿學著張揚剛剛的口吻,“明顯是不相信我嗎?”
“我說我只是對你開一個玩笑,你信嗎?”張揚沖陳心愿神秘一笑。
“你想讓我信嗎?”陳心愿反唇相譏。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只是隨便哈拉了一句罷了。”張揚來了一個破罐子破摔。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討厭啊!”陳心愿又給張揚下了一個定論。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名言?”張揚看著陳心愿問道。
“什么名言?”陳心愿一臉疑問。
“討厭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幾!”張揚學著宋小寶的語氣說道。
“你真夠討厭的了。”陳心愿毫不畏懼張揚,仍是用“討厭”來形容著張揚。
“哦!”張揚沖對方微微一笑,“快走,要遲到了。”
張揚說完這話,快速地向公司沖了過去,陳心愿穿著高跟鞋根本就追不上張揚的速度,只好在張揚的身后大喊道:“你等我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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