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澤很快又意識到不對:“我記得不是今天。”
呃……曾悅欣一時興起找借口,差點忘了,生理期是一月一次,有固定時間的……她在這個時代第一次來例假的時候,剛巧被江皓澤碰上了……他的記性剛巧很好……
“呃……”曾悅欣迅速找借口,“我吃飯?zhí)羰常缘蒙伲瑲庋┎簧希由仙眢w不好,所以周期比尋常姑娘長……”
江皓澤無奈地道:“那你今天是打不成獵了,現(xiàn)在下山吧。”
下山?那怎么行?那曾悅欣處心積慮做的這些打算不都白費了嗎?
曾悅欣掐了自己一把,逼出一股眼淚,捂著肚子蹲到了地上:“不……不行……這會兒實在是太疼了……我得歇一會兒……”
江皓澤矮下身,看著曾悅欣滿是淚水的眼睛,有些不忍,道:“那你隨我來,我們休息片刻再下山。”
曾悅欣立刻道:“好。”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江皓澤的秘密山洞里。
這是曾悅欣第三次來這里了,都養(yǎng)出一點點對這里的熟悉感了。
曾悅欣喜滋滋地看來看去,一看見江皓澤回頭就又立刻弓下身去,抽著氣裝疼。
江皓澤扶著曾悅欣坐到床邊:“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給你燒點熱水。”
曾悅欣點頭:“好,謝謝江大哥。”
江皓澤看山洞里已經(jīng)沒有柴火了,就出去撿了一些,回來的時候,走到山洞口,看見剛才還疼得佝僂著身體的曾悅欣,現(xiàn)在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活蹦亂跳,一會兒碰碰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還輕快地哼著小曲。
江皓澤故意弄出腳步聲,曾悅欣立刻收斂輕松,縮回到床上,繼續(xù)捂著肚子抽氣。
江皓澤確認了曾悅欣完全是在裝,他走進去,將柴火放到一邊,居高臨下,慍怒地看著曾悅欣:“你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裝出那副模樣?”
被發(fā)現(xiàn)了……
既然都被發(fā)現(xiàn)了,曾悅欣把心一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發(fā)誓,這三秒鐘,可能是她迄今為止最勇敢的三秒鐘。
曾悅欣伸手抓住江皓澤的領口拽下來,在江皓澤錯愕的目光中,吻住了江皓澤的嘴唇。
江皓澤的嘴唇比他的態(tài)度柔軟得多,他身上溫涼的氣息將曾悅欣完全包裹住,使得她的心跳快得發(fā)狂。
神奇的是,江皓澤貌似……并沒有反抗,他沒有推開曾悅欣,只愣在了那里。
曾悅欣試著伸出她細軟的小舌頭,不懷好意地在江皓澤的嘴唇上逡巡流連了一番,見江皓澤沒有阻擋的意思,就撬開他的牙關游曳了進去。
她的心跳得幾乎要炸開,除了澎湃的幸福感以外,還有一種征服江皓澤,盡情攻城略地的成就感。
江皓澤的理智和肉體似乎分為了兩個部分,他忘記了他的原則,被曾悅欣的小舌頭一撩撥就逢迎了上去,甚至反客為主,他扶住曾悅欣的脖子,順從自己的本能,吮磨曾悅欣柔軟水嫩的嘴唇,汲取她口中的甘甜,心中的貪欲忽然被放大,他想要得到更多,擁有更多。
曾悅欣幸福到極致,還留了一絲心思想,這樣應該算任務完成了吧?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這樣算不算超額完成任務?系統(tǒng)能不能多給點獎勵?
分開時,曾悅欣滿面緋紅,眼角一點濕潤,嘴唇微微紅腫,上面一片曖昧的水澤。
江皓澤的理智瞬間回籠,他后退了一步,有些無措。他明明不想的,為什么還……
看著江皓澤那樣子,曾悅欣很想直接逼江皓澤娶了他,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她雖然禽獸,但還不至于禽獸到逼婚的地步。
所以,她主動給了江皓澤一個臺階下:“對不住啊,江大哥,情不自禁。”
“下次……下次千萬別再這樣了。”江皓澤勉強穩(wěn)住呼吸,轉(zhuǎn)身步伐不穩(wěn)地走出了山洞。
曾悅欣趕忙領出了那十只超級毒蠶,放在抓雞籠里,又去采摘了些桑葉回來。可不能在交易之前不小心把超級毒蠶給餓死了,那可就虧大了。
下山的時候,江皓澤一直走在大前面,看也不看曾悅欣,有時候曾悅欣主動跟他說話,他也會避開不答,遇上曾悅欣的目光就趕快躲開。
江大哥原來這么靦腆的呀,這樣看,曾悅欣真的有點女漢子,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無所謂啦,不管怎么樣,又能親到江皓澤,還又能拿到超級毒蠶,曾悅欣對這樣“雙贏”的結果,特別特別滿意。
第三天到,王陳明、王陳剛和沈氏一起帶著曾志平來到了曾家。
“蠶呢?交出來。”王陳明好像控制不好臉上肌肉似的,一說話臉上的肉就抽動,帶著十足的兇狠蠻橫。
曾家和道:“欠條拿出來,放了我兒子。”
曾悅欣打開手里的布,將里面的超級毒蠶露出了一個角。
超級毒蠶的外觀和超級蠶一模一樣,都是白白胖胖的可愛模樣,怎么看都不像含著毒素的樣子。
王陳剛的眼睛亮了起來,心里的激動幾乎壓制不住。
只要把這寶蠶拿到手,讓寶蠶繁殖,他就有信心成為全國最大的產(chǎn)絲商,說不定還能把絲銷往國外,到最后說不定會富可敵國。
他越想越興奮,仿佛已經(jīng)看見無數(shù)金燦燦的大元寶,鋪天蓋地地朝他砸了下來。
王陳明看了眼那蠶,也很激動,只是理智尚在,他道:“我們怎么知道那是寶蠶還是普通的蠶?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用普通的蠶來糊弄我們?”
曾悅欣早就料到了他們會這么說,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火折子,在超級毒蠶剛剛吐出一截的白絲末端點燃。
王陳剛看得心疼,忍不住道:“你小心些,別把蠶也給燒到了。”
這蠶承載著他發(fā)大財?shù)南M鹳F得很,燒到一根毫毛他的心都會滴血。
曾悅欣拿捏得很準,只在白絲下燒,沒有傷到毒蠶一絲一毫,燒了足足有幾十息的時間,她才將火折子熄滅。
白絲一直被燃燒的那一端仍然潔白如玉,連一點變形都沒有,和曾悅欣當時在吳記布莊展示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