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隱約看到從屋子里面走出來兩個男人,我連忙一把放開了寧瑞雪的手。
寧瑞雪一恢復(fù)了自由,加上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幾乎想也不想直接就對我臉上打了一巴掌,我見勢稍稍往邊上一躲,那一記巴掌幾乎就是側(cè)著我的臉打了過來。
緊接著,我直接就跌坐到了地上,一直手撫著自己的臉蛋,眼睛里面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江淮見狀連忙和身邊的男人一路小跑了上來,尤其是江淮上來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從地上撫了起來,隨后還上下左右自己的檢查了一下我身上有沒有哪里受傷。
不過當(dāng)他看到我臉上一片紅腫的時候,連忙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疼嗎?”
我妝模作樣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淚就快要絕提而出了,其實臉上的紅腫壓根就不是寧瑞雪剛才所謂,是我跌坐在地上以后,用手給自己捏的。
“寧瑞雪,你是瘋了嗎,你剛才在干什么!?”我這才發(fā)現(xiàn),跟江淮同來的還有穆銘煊,正式寧瑞雪的丈夫。
“銘瑄你聽我說,我剛才……我剛才壓根就沒有打到她啊!”寧瑞雪指了指自己的臉上,“你看看我,明明是她打得我!
江淮聽到寧瑞雪的話,有些不可思議的低頭看了看我,我滿眼淚光的沖著江淮搖了搖頭,穆銘煊當(dāng)下想也不想直接就給寧瑞雪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把我都給驚著了。
看來,這寧瑞雪在穆銘煊這里過的并不好,就這一巴掌來說,要換做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來說,怎么也不可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就當(dāng)眾掌摑,實在是太不尊重自己的妻子了吧。
江淮并沒有幫忙勸說,反而是拉著我的手直接離開,畢竟一而再的鬧出了這么多不愉快的事,這個地方也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除了宴會,江淮繃著臉將我?guī)Щ亓司频辏宦范紱]有和我說過半句話,我以為是自己的小伎倆被江淮給看穿,嚇得愣是半天都沒有敢說一句話。
回到了酒店,江淮依舊是一聲不吭,他從柜子里面找出了一只去腫的藥膏,隨后蹲在我的面前細(xì)細(xì)的給我擦拭了起來。
見我往后躲閃了一下,江淮立刻鄒著眉頭朝著我臉上吹了吹,“很疼?很疼也得擦,本來這張臉就夠平凡的了,要是破相了以后可要怎么辦?”
江淮的話讓我有些生氣,什么叫我的臉有些平凡,這是不是變相的說我長得丑嘛,我一把將他推到在了地上,“是,我就是丑,真是委屈你了!”
說完,我抱著胳膊扭過身子生氣了悶氣。
江淮突然就笑了起來,“我就是開玩笑的,怎么跟個小孩一樣,快點(diǎn),我給你上藥,上完藥我們就要去**做的事情了!
“哼,不要臉!”我背著身子暗罵,這江淮真的是,每天心里就想著那些事情,“我長得丑你就不怕半夜做噩夢么!”
江淮看我好像是真的生氣,連忙從身后一把抱住了我,“還認(rèn)真了,我就是這么隨口一說,想要逗你開心一下,不過話說回來,那寧瑞雪跟你怎么就起沖突了?”
我想了想,總不能跟他實話實說,是我陷害了她,“她之前幫著鄭流螢整過我。”我話只說了一半。
江淮一下子就不說話了,我回頭一看,他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了起來,我想到這些天江淮基本上都沒有回家,估計鄭流螢?zāi)沁呍缇鸵,“你要不要回去看看?”我主要還是擔(dān)心若若,會不會被她的親媽虐待。
江淮卻沒有說話,一聲不吭的直接進(jìn)了里面的臥室。
我有些郁悶,難道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話?
我連忙跟了進(jìn)去,見江淮從兜里面拿出煙盒,點(diǎn)燃一顆煙就徑直抽了起來。
江淮雖然有抽煙的習(xí)慣,但基本上很少,要么就是工作壓力太大太勞累的時候,要么就是心情糟糕透頂?shù)臅r候,很顯然,他現(xiàn)在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我安靜的坐在了他的身邊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他要是想說就一定會說的。
兩人不知道坐了多久,江淮的煙也是一支接著一支,很快一盒煙都已經(jīng)見底了。
“叩叩叩……”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砹饲瞄T的聲音,我和江淮相互看了一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凌晨的時候了,會是誰來敲門?
我的腦中第一個閃過的就是鄭流螢的聲影,畢竟今天才參加了宴會,又和寧瑞雪起了沖突,估計是已經(jīng)傳到了她的耳中,這會要來拿人。
若放做以前,我肯定要嚇?biāo)懒,不過現(xiàn)在可不一樣,這女人害死我奶奶,將我脫光了示眾,竟然連我開個餐館都被她給投毒,我現(xiàn)在恨不得能直接掐死她!
我想也不想直接起身去開門,江淮也跟在我的身后,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看樣子他也猜到了是鄭流螢。
可當(dāng)我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和江淮都傻眼了,只見外面空空如也,別說是人了,就是連個鬼影都沒看見。
江淮將我拽進(jìn)了房間,隨后一把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別看了,可能是有人敲錯門了!苯唇忉尩溃晌覅s怎么樣也不愿意相信。
正當(dāng)我們打算轉(zhuǎn)身回到臥房的時候,房間的門又被敲響了,我感覺自己的汗毛一根根都豎了起來,轉(zhuǎn)身就將門給打了開來,可就這幾秒鐘的時間,屋外又是空空如也。
我感覺自己嚇壞了,這種情況一向就只有在恐怖電影中有看到過,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怎么也覺得不可思議。
江淮也是一臉的狐疑,我有些弱弱的抬頭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這酒店該不是鬧鬼吧!”我害怕的問道。
“什么鬼,我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么鬼神,肯定是有人故意惡作。 苯凑f著一把拽進(jìn)了我的手,“你別怕,我讓保鏢在我們門口守著。”江淮連忙安慰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瑟瑟發(fā)抖,哪里可能是什么惡作劇,剛才敲門到開門的時間不過也就十幾秒鐘,附近的房間又住著江淮自己的保安,除了鬧鬼,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