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站了起來,想著這個時候要是被他啪一頓,那這一身衣服肯定就被毀了,“阿淮,不要……”我有些為難的喊道。
江淮突然楞了一下,隨即又大笑了起來,“你這小腦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幫你把頭發盤起來,你就這么饑渴?”江淮揶揄道。
我感覺自己血管都要爆了,太丟人了,難怪江淮要笑話我,連忙老老實實的坐在鏡子對面的床上,眼睛卻怎么也不敢看鏡子里面的我和江淮,我知道,自己這會肯定雙頰緋紅,江淮肯定一臉壞笑。
“好了,你看看行不行,這還是我第一次弄,有些生疏。”沒多久,江淮的聲音在我頭頂傳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沖著鏡子瞅了一眼,頓時就被他這手藝給折服了,不得不說江淮真的是厲害,不僅做了一手好菜,這第一次給別人盤發居然也能到達專業級別的水準,之間鏡子中間的我一派雍容華貴,我險些都要認不出來自己了。
“那個……那個需要化妝嗎?”我有些緊張的問道,畢竟我很少出席這樣的場合。
江淮伸手輕輕的拂過了我的臉蛋,“不用,這樣自自然然最是好看。”
我被江淮夸得慚愧極了,要說好看我比不過鄭流螢的絕世容顏,更比不過文鴛那與生俱來的文藝小清新,夾在他們兩人中間,我簡直就是個丑小鴨。
見我渾身不自在,江淮一把拽過了我的手,“不用太緊張,就是普通的宴會,吃吃喝喝聊聊天而已,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今天的江淮有些怪怪的,特別的溫柔,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乖巧的點點頭,任憑江淮拉著我的手離開了酒店。
在車上,我還特別關注了一下江淮身上的打扮,同樣是一套湛然色的三件式西裝,剪裁一如既往的合體,不過今天這套西裝與平時穿的不太一樣,更有幾分雅痞的感覺,給人的感覺也輕松了很多,不過看著看著,我似乎發現了一個問題,我們兩人衣服的顏色似乎是同一個色系的,腦海中猛地就竄出來情侶裝這三個字。
身邊的江淮突然見我小臉又紅了起來,拽著我的手突然一緊,“蘇嬙,收起你這幅嬌艷欲滴的模樣,不然我現在就叫王京滾下去,然后把你在酒店里面想的那些事全部都做一遍。”
江淮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我完全可以肯定前面開車的王京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朵里面,因為當江淮說完輕吻我手的時候,我很清楚的看到了王京通過后視鏡看了我一眼。
我的臉更加紅了,但是又怕江淮真的會說到做到,連忙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就低下了頭,真的是丟死人了,這種情人之間的曖昧床話,江淮竟然當著別人就這樣說出來了。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一家看似是私人莊園的地方,還沒等我下車,就能看到莊園里面衣香鬢影,好不熱鬧,男的女的一個個都穿的貴氣非凡。
江淮先下了車,隨后又繞過車子來到我這邊一邊,幫我打開了車門,將我攙扶了下去,我有些受寵若驚,幾天的江淮也太紳士了吧,而且讓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女王一般。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就集中到了我們這邊,這樣也難怪,江淮在這北城可算是天之驕子一般的存在,能讓他專程開車門的女人除了自己的妻子以外究竟會是什么樣的女人,想必這一點在場所有人的人都很好奇吧。
我挽著江淮的臂彎緩緩朝著莊園里面走去,路上時不時有人主動跟江淮打招呼,江淮一一點頭卻沒有深入交談,全程只是拉著我的手跟我耳語。
同時,也正因為如此,引來更多人的側目,搞得我渾身都自在了起來,江淮卻全然不在意,只顧著和我親昵的說著話。
一直走到莊園里面,正當我松了一口氣沒有碰到熟人的時候,也不知道上天是不是故意要跟我開玩笑,傅臨遠和姜蘭朝著我們靠了過來。
“表哥。”傅臨遠和姜蘭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江淮,可是傅臨遠的眼神從頭到尾卻一直都在我的身上。
很明顯,江淮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沉著臉一把擋在了我的面前,“嗯,最近我交給你的工作怎么樣了?”江淮冷著臉問道。
傅臨遠這才連忙收回了視線,臉色陰郁的應付了幾句,我心里突然有些覺得好笑,這傅臨遠的眼神那么炙熱,姜蘭那張臉都快要氣歪了。
“大哥,你身邊這位是?”姜蘭看著我,明知故問到。
江淮并沒有搭理她,依舊拉著傅臨遠說工作上面的事,我看著有些無聊,也不想跟姜蘭走的太近,畢竟這種連對自己丈夫都有目的性的女人,我實在喜歡不惜來,干脆跟江淮打了聲招呼去一邊找吃的。
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么好吃的東西,竟是一些生冷的刺身,我實在是吃不慣。
突然,一碗熱湯被遞到了我的面前,我抬頭一看,竟是許久不見的孫宜佳。
孫宜佳看了看江淮那邊的方向,又看了看我,一臉的欣賞,“蘇嬙,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厲害許多,我這邊還沒有給你制造出機會,你倒是自己把江淮的心給籠絡了。”
我有些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江淮,見他還在跟傅臨遠談話,“謝謝。”說完,我拿著那碗熱湯就要走。
“用不著這么緊張,就算江淮知道你跟我走的近也沒有關系,畢竟我可是他好兄弟的妻子。”孫宜佳見我神色緊張,連忙安慰道,我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太過于敏感了。
我剛想要跟孫宜佳說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一抬頭便看見她一個勁的對我使眼色,我朝著她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姜蘭正扭著小腰朝著我這邊走來,我連忙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喲,我說是誰呢,這走進一聞就一股狐貍騷味,就算穿的跟個鳳凰,最后還是山雞嘛!”姜蘭一走進我,就酸酸的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