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嬙,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我污蔑你嘛?要不是你凈做哪些骯臟的事,我也不可能從宿舍里面搬出來啊!”曉雯一臉的義正言辭,我不免覺得好笑,這還是那個曾經(jīng)一口一個姐的曉雯嘛?
玉姐贊同的點點頭,“蘇嬙,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和背景,竟然讓戚似錦推薦你過來上班,可是就算你有滔天的背景你也的給我守規(guī)矩,那里畢竟是宿舍,你做些無媒茍合的事情算什么意思。”
我一下子就笑出了聲音,她堂堂一個娛樂會所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說白了就是個媽媽桑,來跟我說什么無媒茍合,這算是什么世道啊!
“玉姐,我說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昨天確實來了個朋友,不過就是吃了頓宵夜人家就走了,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曉雯說過的那種事情。”我干脆站起身解釋道。
玉姐雙手環(huán)胸,緊皺著眉頭,“蘇嬙,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死不承認(rèn)錯誤的人,既然這樣,那就對不起了,我們金荷用不起你這樣的人。”
我冷笑了一聲,說到底不還是曉雯更加受玉姐的寵愛嘛,平時就百般看我不順眼,正好經(jīng)過這次將我給炒了。
我頓時也來了脾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鑰匙和胸口的工作牌一把丟在了桌子上,轉(zhuǎn)身就走出了休息室,留下一臉得意的曉雯和被我氣得七竅生煙的玉姐直罵臟話。
我回到了宿舍,想要收拾收拾自己的衣服,從上樓,又看到了蹲在屋外的亞歷克,看來這男人是吃上癮了!
我冷著臉,把他當(dāng)成空氣徑自進(jìn)了屋子,他見我無視他,原本笑嘻嘻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蘇嬙,這是給你臉了是吧!”他跟了進(jìn)來。
“不敢,多虧了亞歷克先生,現(xiàn)在害我被炒了魷魚!”我抱怨道。
亞歷克愣了愣,很快就反映了過來,“是疑問那個叫做曉雯的?”
原本正在收拾行李的我抬頭看了一眼亞歷克,這男人真是成精了,什么事情也躲不過他的眼睛。
“她欺負(fù)你了?不怕,小爺我分分鐘幫你搞定她!”亞歷克拍了拍胸脯說道。
我低下頭,依舊整理著手中的行李,心里覺得好笑。
他要怎么幫我搞定?他只要不給我再招惹麻煩就已經(jīng)很好了,我可不敢奢望他還能幫我做些什么。
見我不說話,亞歷克干脆繞過床走到了我的身邊,我還以為他又要油嘴滑舌說些什么,沒想到他從后面環(huán)住了我的腰,“蘇嬙啊蘇嬙,你怎么就這么倔強(qiáng)呢,換做是別的人,哭著喊著都要跑到我的懷里來,可你非得這么不聽話,要我說那個叫曉雯的干得好,與其在那邊做什么清潔工,不如做我情人,我會溫柔對你的。”
我連忙拍開了他的手,轉(zhuǎn)身將他推開,“你干什么,我早就說過離我遠(yuǎn)一些,遇到你就沒什么好事,我求求你,拜托你,能不能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亞歷克的笑僵在了唇邊,就這樣和我對看著,“你就這么討厭我?”過了好久,他突然開口問道。
我連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對于亞歷克,除了討厭我壓根就想不到第二個詞來形容我對他的感覺。
他扯著嘴角邪笑了一下,“好,很好,蘇嬙,我亞歷克今天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說完,他默默的轉(zhuǎn)身離開,走出了宿舍,那離去的背影看上去竟有幾分可憐。
我沖著那背影發(fā)了下呆,什么情況,明明是他各種糾纏和欺凌,怎么搞的最后好像是我做了惡人一般。
懶得管他,我繼續(xù)埋頭收拾自己的行李,同時盤算著身上的錢可以夠我生活多久,突然外面響起了陣陣?yán)茁暎盐医o嚇了一跳,竟不知外面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下起了雨。
我感覺心口有些悶悶的,想著亞歷克離去的背影,這會該不會淋了雨吧。
我還是心軟了,一跺腳走到玄幻的鞋柜找了把傘,打開門朝著樓道大聲喊著亞歷克的名字。
可是,門一開,我就傻了,門外站著一個人,渾身濕漉漉的,不知道來了有多久了,不過這人卻不是亞歷克看,而是傅臨遠(yuǎn),他的眼睛通紅,好像就要吃人一般,并且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氣,他這是喝醉了!
“蘇嬙,你拒絕我的原因就是因為剛才離開的那個男人嗎?”傅臨遠(yuǎn)見我,上前一把握住了我的肩膀,力氣很大的讓我疼的倒吸了口冷氣。
“傅臨遠(yuǎn),你這是喝醉了,快放開我!”我小聲叫到,心里忍不住吐槽,今天這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個個的都跑來,而且還都是這幅模樣。
“蘇嬙!”見我掙扎,傅臨遠(yuǎn)沖我大喊了一聲,那聲音直接蓋過了滔天的雷聲,“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一個江淮還不夠,你還惹上這個亞歷克,你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嘛!”
這話說的多耳熟,我前幾天不也這樣質(zhì)問過曉雯,“我當(dāng)然知道,北城的名流王族,跨國企業(yè)的小少爺,多金又英俊!”我照著曉雯的話說道。
傅臨遠(yuǎn)手上的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蘇嬙,你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告訴我,告訴我!”他沖著我咆哮,我感覺他不是醉了,而是瘋了,一向溫文爾雅的傅臨遠(yuǎn)瘋了!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以前是沒有機(jī)會,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我當(dāng)然要好好把握,有了江淮和亞歷克這兩個凱子,我得少奮斗多少年啊!”我裝作興奮的說道,故意撒謊騙他,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死了這條心,先不說我要報仇,就我現(xiàn)在這副已經(jīng)被江淮碰過的身子,也已經(jīng)配不上他的深情了。
傅臨遠(yuǎn)的眼睛越發(fā)的紅了,借著屋內(nèi)的光甚至看到了他眼中閃爍著什么光亮的東西,“蘇嬙,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以后一定不會再做任何一件讓你傷心的事,我們倆好好過,好嘛?”傅臨遠(yuǎn)哽咽的說到,手中的力道也松懈了下來,語氣中的懇求讓我一度動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