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中卻又難掩的苦澀,“你們富家子就喜歡這么玩弄別人嗎,就想那寧瑞雪一樣,捉弄了我和文鴛不說還挑起我們之間的戰(zhàn)火,還要讓我家人受辱,這就是你們有錢人閑暇之余打發(fā)時間的娛樂吧!”
亞歷克將我一把拽在了他的面前,雙手緊緊的扶著我肩膀,好像生怕我會逃走似的,“瑞雪是瑞雪,我是我,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他一雙眼睛無比深情的看著我,先不管真假與否這樣的眼神我從未在江淮眼中看到過。
可越是這樣我心里卻是難受,一個女人得不到自己所愛之人的心,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我一把揮開了亞歷克的雙手,“我說過,不要再來惹我!”說話間我猛地抬腿,直接用自己的膝蓋朝著他的襠部踢去,雖然很突然但是動作卻不快,足以讓亞歷克躲開我的攻擊。
可出乎意料的是,亞克力他并沒有往后退避,而是側了側身,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膝蓋,隨后順勢將我往他懷里一帶,頓時我整個人就跌落在了他的懷中,“蘇嬙,我承認我是對你有幾分意思,可你也不要太過分,不然的話我定會讓你摔的很難看,說到底你就是江淮的一個情婦,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嗎?”
亞歷克的話說的很難聽,可對于我來說卻無所謂,我從他身上掙扎著站了起來,隨后將他一把推開,二話不說直接轉身走人。
家里,還有還煮著米飯,一會江淮還要回去吃飯呢。
“蘇嬙,你不是想知道寧瑞雪偏偏要針對你嗎?”亞歷克話說了一半,卻足以吊起我的胃口,我停下腳步,等著他的下文。
“因為你長得像文鴛,她喜歡江淮所以討厭文鴛,連帶著她也討厭長得像文鴛的你,而我之所以會對你有幾分好感,也全因為你長得像文鴛罷了!”他說道,語氣里面是輕蔑和不屑。
沒想到寧雪瑞居然也存著這樣的心思啊,難怪三番兩次要為難我。我轉過頭,看著亞克力此時就像是一個惱羞成怒的小男孩,因為被人拒絕了,整個人渾身散發(fā)著惡意,也許他說的對,正因為我是個低三下四的小三,所以他被我拒絕了才更加的惱火。
我不想再跟他爭吵下去,冷笑了一下就往接到走去,隨手攔了一輛車心不在焉的坐了上去,腦子里面滿滿都是江淮一臉柔情的幫鄭流螢帶耳環(huán)的畫面,我當時唯一的感覺是眼睛都要被閃瞎了。
回到家后,原本還想著要做飯,可是一看到已經收拾好的菜擺放在案板上,我就想到在窗外看到兩人恩愛的模樣,當下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干脆飯也不做了菜也不燒了,脫了外套就躺到了床上,我在等江淮回來,等他回來給我一個解釋和說法。
可是,我一直等到了夜幕降臨,江淮都沒有回到觀海花園,放在平時太陽落山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在家里準備著幫我開飯了,而今天
我想,他此刻肯定是在和鄭流螢吃著燭光晚餐,觥籌交錯,好不浪漫。
我越想越是生氣,可偏偏又越來越精神,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眼看著小區(qū)里其他別墅的燈光一戶接著一戶熄滅,我的心也跟著窗外面那些燈光一般暗淡了下來。
他今天是不回來了吧,是要和鄭流螢在一起嘛,他會在睡覺的時候像抱著我一樣抱著鄭流螢,還會給他掖好被角生怕她著涼嗎?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聽到樓下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嚇得我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我徑直從床上坐了起來,在黑暗中細細的聽著樓下的一舉一動。
緊接著我聽到一聲脆響,那是樓下玄關燈打開的聲音,再接著便是沉沉的腳步聲朝著樓上走來,這腳步聲有些踉蹌,應該是喝了不少酒,而且還有些還有些怒氣沖沖?!
我不禁覺得好笑,他有什么好生氣的,該生氣的不應該是我嘛!
我干脆整個人躺倒在了床上閉眼裝睡,一想到他是為了陪鄭流螢才喝的爛醉,我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既然夫妻如此恩愛他干嘛每天晚上還要睡在這里。
“啪”的一聲,江淮直接將臥室的水晶吊燈給打了開來,我被那突如其來的亮光晃得煽動了一下睫毛,不知道江淮見什么東西直接摔在了床上,我只覺得身后的床墊為此劇烈震動了一下。
想必剛才眨動眼睛江淮肯定也看見了,裝睡也肯定是轉不下去了,我干脆起身坐了起來,看向了江淮。
果然如我所料,今晚他喝的有點兒多,整張臉都變得有些紅,見我在看他,江淮很是不耐的扯了扯領口的領帶,“蘇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應該跟我解釋解釋,是誰給你膽子自作主張的!”江淮咆哮道,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發(fā)這么大的脾氣,以往的他都是冷靜的,冷到讓我以為他是個沒有脾氣的人。
解釋?!他居然管我要解釋,這真是天大的笑話,不應該是他跟我解釋,為什么這么晚回來,而且還喝了這么多酒嘛,怎么就變成了要我解釋?
不經意間,我的目光瞟到了床上的文件夾,剛才江淮丟的應該就是這份文件,我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文件上面印著幾個紅色的大字——j城婦幼保健醫(yī)院。
我頓時驚了一下,婦幼保健醫(yī)院?我當時和戚似錦就是到這家醫(yī)院做的流產,難道江淮知道了?可就算如此,他有必要跟我發(fā)這么大的火嘛,畢竟那些有錢男人巴不得女人一個個跟她一樣自己解決這種事情,怎么到他這里反而變得如此生氣。
“蘇嬙,你真就沒有什么可說的嗎?”江淮再一次問道,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嘶喊和咆哮,他的聲音有一些祈求,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痛苦了起來。
“如果你問的是打胎的事,我是想要跟你商量的,只是整整一個月我都聯(lián)系不上你,我怕時間拖得太長對我對你都不好,所以就擅自打掉了!”我平靜的說道,平靜的就好像就不是再說我自己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