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種預(yù)感,這姜蘭該不會和文鴛是串通好的吧!剛才那一撞于是說是我撞她,倒不如說是她看準(zhǔn)了機(jī)會撞的我吧,這樣說來此時我的寶寶里面肯定已經(jīng)放著姜蘭‘被偷’的東西了吧。
姜蘭冷笑了一下,神態(tài)自若的從后面走了上來,“江淮,我知道你在北城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任誰見了你都要給你幾分面子,可我姜家在北城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主,你自己帶來的女伴手腳不干凈,還不讓人查了嗎?難道你江家在北城真的就是一手遮天了不成!?”
姜蘭的這番話十分有分量,眼下之意如果今天江淮擋著不讓保安檢查我的隨身包包的話,那么江淮這就是公然包庇小偷,視法律為無物!
我真的是后悔極了,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聽了鄭流螢的挑唆,現(xiàn)在可好了,一旦把包包交出去了,那明日就成了江城總所周知的會展小偷,而且還是江淮親自承認(rèn)的女伴,若是不交出去,那江淮又變成了什么,目無法律的狂妄之徒。
“那又如何?!別說是姜家不受寵的小女兒了,就是整個姜家我江淮也未曾放在眼里過!”江淮瞇著眼睛說道,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氣息,“看來臨遠(yuǎn)最近的工作有些過量了,導(dǎo)致沒有時間來陪自己的未婚妻,這才讓你在這里沒事找事吧!”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姜蘭撐死了也只不過是江淮的表弟媳,只要江淮簡單一句話,那兩人的婚事告吹不說,傅臨遠(yuǎn)的工作也會被擱置的。
看著姜蘭一臉吃癟的樣子,江淮冷笑一聲,“還需要檢查嗎?要不要連我一起也搜個身?”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姜蘭不做聲了,緊咬著嘴唇一臉憤恨的看著我,那眼神恨不得將我挫骨揚(yáng)灰。只是,這事真的怨不了我,要怪也只能怪姜蘭選錯了陣營,最后還落了個自取其辱的結(jié)果。
不遠(yuǎn)處的文鴛,一張俏臉也變得鐵青,她的視線落在了姜蘭的身上,當(dāng)我看向她的時候,她只能滿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姜蘭,明明急著將要將我包中的東西暴露在人前,可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真是讓我覺得大快人心。
方才她還說我被鄭流螢利用被當(dāng)槍使,可她文鴛又好到哪里去了,說是要好好教訓(xùn)我一頓,可卻又不敢親自出手,假借姜蘭之手,不僅害得她顏面盡失,還得罪了未婚夫的表哥江淮,看來,接下來他們的婚事也夠懸了。
眼看著姜蘭也沒有敢繼續(xù)攔著的意思,江淮摟著我的腰和趙總打了聲招呼就往外面走,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臉色,今天這一站說到底還是兩敗俱傷,文鴛和姜蘭都沒得到好,而江淮也可能會因為我被人詬病為了一個搬不上臺面的情婦而不顧自己臉面的人,更有甚者姜家也可能會因此記恨上江淮。
我和江淮離開影展后,他拽著我的手直接將我丟進(jìn)了后座上,我撫著生疼的手腕凈是沒敢出聲,心里清楚自己的計謀肯定已經(jīng)被江淮看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車子發(fā)動駕駛出去。
可是這一路的風(fēng)景越來越不對勁,這壓根就不是回公寓的方向啊,“你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我弱弱的問道,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他的火給點著了。
江淮沒有說話,緊抿著的雙唇似乎在宣泄著他內(nèi)心的憤怒,一臉的寒霜凍得我不得不閉上嘴又縮回到了后車座,不過從越來越熟悉的街景可以看出,他這是要帶我去別墅。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江淮便將車子停在了別墅的門外,隨后連車子都沒熄火就下車并且打開了后門將我又拽了出來,那力道極大,有點把我給嚇著了。
“江江淮,你別這樣,弄疼我了”我小聲的抗議著。
“疼!?”江淮的臉上獰起了一抹冷笑,“像你這種不懷好意的女人也會覺得痛嗎?今天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是不是覺得很得意!我當(dāng)中羞辱了你精心設(shè)計的人是不是覺得很痛快!”
江淮的眼中早已沒有了半分溫柔,他半拖半拽的將我往別墅里面拽去,因為重心不穩(wěn)害我險些摔了好幾跤,可是面對著疼痛和恐懼的我卻是完全不敢吭聲,我能說什么,說是你老婆教唆我這樣做的,怕到時候他反而會把我和鄭流螢歸為一類狼狽為奸吧。
進(jìn)了別墅,原以為江淮會對我大發(fā)脾氣,可完全沒有想到他卻將我直接丟在了臥房的大床上,一臉煩躁的扯開了自己的襯衫,因為他的暴力,襯衫上面的扣子也崩的滿床都是。
“你你要干什么?”我害怕的縮在了床頭,滿臉戒備的看著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野獸氣息的男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江淮如此生氣的模樣,更何況還是在床上。
江淮沒有說話,只是怒氣騰騰的欺身向前,將我壓在身下,大手更是用力的將我身上的禮服撕毀了個干凈,只一會功夫,我已經(jīng)衣不蔽體,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欲所欲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般,虛軟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泛黑,我強(qiáng)支撐起身體想要找一件遮羞布給自己穿上,蘇信和蘇嬋就快要回家了,我得趕著他們回來之前回去。
正在穿衣服的江淮聽到了我的動靜,回過頭,“這幾天不用回公寓了,我已經(jīng)安排了保鏢和傭人,會二十四小時在那邊照顧你弟弟妹妹,你就在這里好好住下吧。”
我稍稍抬眸看了一眼江淮,他的臉色比剛才已經(jīng)好了很多,看起來也沒有那么生氣了,我張了張嘴想要跟他解釋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要說些什么,我能說自己冤枉,說自己無辜嗎?
最后,我只能抱著被子將身體蜷縮在里面,乖巧的點點頭,“嗯,我知道了。”我壓根就不能反抗,對江淮來說,我就是一個情婦,如果我哪一天不愿意乖乖聽話了,那就只有滾蛋的命,我的弟弟、妹妹還有我自己,將不能再享受到現(xiàn)在優(yōu)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