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我讀了大學(xué)之后就去了北市,認識了傅臨遠,然后就準(zhǔn)備在北市定居。雖然日子過得比較緊,但是為了傅臨遠我也是甘之如飴。
“小嬋,倒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轉(zhuǎn)過頭看著蘇嬋問道。
“姐”蘇嬋回過神了,做到了我面前,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腰肢,埋頭痛苦。
“小嬋對不起”我抱著小嬋說道。
如果我不是一直呆在北市,沒有回來看一看,也不至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哎,這事情本來就不想告訴你的,只是哎”二嬸看著我們抱頭痛哭的模樣,眼睛不禁也濕潤了,坐在了另一個沙發(fā)上,緩緩地開始說起來發(fā)生的事情。
在北市工作之后,我也一直往家里寄生活費,加上鄭流螢給我的錢,家里的日子還算是不錯。
蘇嬋剛剛上高中,學(xué)校里有個學(xué)長向她表白,她拒絕了,沒想到那個學(xué)長有個特別愛慕他的學(xué)妹,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就一直在學(xué)校找小嬋的麻煩,小嬋一氣之下就去找那個學(xué)長說清楚。那個學(xué)長說話字字都離不開她的家世,還說什么她這樣的家世,他能夠看上她也算是幸運了,讓她不要臉之類的。
小嬋性子有些急,一聽到這個就和學(xué)長起了爭執(zhí),兩個人又是站在樓梯口,她一個失手就把他推下去了。他進了醫(yī)院之后,家里人就不依不饒的找小嬋麻煩,學(xué)校就決定嚴(yán)肅處理這件事情。
小嬋原本就不想讀書了,在學(xué)校待不下去,就直接退學(xué)了,想要找工作。
二嬸覺得她還小,不讓她出去,就給我打了電話,賠了醫(yī)藥費,開了小餐館,就想著暫時這樣,過段時間再打算。
餐館生意不錯,蘇信放學(xué)之后也會來餐館幫忙。就在前幾天,餐館生意比較忙,蘇嬋就一個人回家拿些東西,沒想到半路上遇見那個林瘋子,二話不說就把她按在了地上,蘇嬋情急之下就隨便抓了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頭上,這才跑開了。
但是她被林瘋子輕薄的事情被其他人傳得越來越過分,還說她失身,蘇嬋還是個孩子,才十六歲,就這樣被別人污蔑,情急之下就要去找那個林瘋子算賬,這才弄了這一出。
二嬸一直都是息事寧人,覺得沒有出大事就不要鬧大,但是蘇信和蘇嬋不愿意,這才上門找林家麻煩。
“小嬋,你放心,姐姐不會讓你出事的。”我拍了拍蘇嬋的手說道。
“嬙嬙啊,你不知道那個林家到底是什么樣的背景。他家前些年因為拆遷有錢了,現(xiàn)在的人誰不是認錢不認人的,我們怎么跟別人斗啊。”二嬸嘆了一口氣,看著蘇信說道:“今天小信雖然是被攔住了,但是還是弄傷了那個林瘋子,林家人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錢的事情,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倒是要看看,林家到底想要怎么樣。”我平復(fù)下來了心情,淡淡的說道。
這件事情雖然林瘋子受傷了,但是也是林家理虧在先。按照村里的慣例,這些事情都是要交給村長處理。村長雖然是個明事理的人,但是他卻很怕老婆。偏偏,他老婆又是個貪財?shù)娜耍易匀皇怯修k法了。這時候又不得不說,錢的用途挺大的。
“姐”
“好了好了,你們?nèi)齻好好敘敘舊,我去做飯。”二嬸看著我篤定的樣子,心里也踏實了不少,摸了摸眼角的眼淚,看著我繼續(xù)說道:“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姐姐”蘇嬋委屈地叫道。
“小嬋”
蘇信冷哼一聲,我抬頭看著他說道:“小信這是不歡迎我回來嗎?”
“你看看你,你姐姐不回來,你就整天嚷著不高興,現(xiàn)在回來了,你還要給她甩臉子,你這個臭小子!”二嬸拍了拍蘇信的肩膀,臉上盡是嫌棄。
蘇信撇了撇嘴,沖著我叫道:“姐。”
“這才聽話。”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二嬸看見我們的氣氛緩和了不少,這才起身去做飯,留我和蘇嬋、蘇信好好的敘敘舊。
晚飯之后,已經(jīng)是八點左右。
我讓二嬸帶我去見了村長,在村長家坐了一個多小時,把林家的事情說清楚了,順便把我?guī)淼奈迦f塊塞給了村長的老婆。
村長知道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還是蘇嬋,加上老婆在旁邊的推波助瀾,很快就有了結(jié)論。
第二天,村長就把村民們都召集在了一起開了大會,當(dāng)面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包括蘇嬋并沒有被侵犯,只是被林瘋子輕薄的事情。因為林瘋子是個智障,所以也不好做什么處罰,只是讓林家父母多多管教。
林家父母再怎么不樂意,也要聽村長的話。只能跟蘇嬋道歉,然后由我們給林家賠償醫(yī)藥費,畢竟林瘋子受傷也是因為蘇信。
事情解決之后,蒙在家里的烏云才算是散開了。二嬸重新開了餐館,我和蘇嬋就在餐館里幫忙。
蘇信放學(xué)之后,也會來餐館找我們,然后我們一家人在店里吃了晚飯才回家。
晚上,我和蘇嬋住一個房間。我們這些年沒見,有很多話要說,聊了一晚上都覺得不夠。
在家的日子過得格外的舒服和開心,村里人似乎忘記了那天的事情,對我一如往常,并沒有因為時間太久和那天的事情而疏遠我,倒是讓我體會到了所謂人情冷暖。
在北市的日子,哪怕是做個小小的服務(wù)員都要時刻注意,不僅僅要擔(dān)心工作不能完成好,還要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不小心得罪了同事,整個神經(jīng)都是繃著的。
就在我回家的第五天,一輛黑色的奔馳就開到了村口,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和注意,大家都在討論車主是誰的時候,一個穿著藍色牛仔衣和黑色褲子的男人就從車上下來了,朝著司機說了兩句話,司機就直接調(diào)轉(zhuǎn)車頭離開。
“這個男人好帥啊!”不少女孩子看著他犯花癡,嘴里忍不住的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