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奈奈驚慌失措的樣子,看來上次粟阿蕾的事情對她的刺激不小。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有些事情既然覺得要去做了,就必須要負起責任的。
“嚇死我了。”齊奈奈暗自松了一口氣,再一次緊張起來,她雙肘撐在桌上,雙手握上了我的手,略帶擔憂的語氣問道:“她找你干什么?是不是找你麻煩了?不對啊,你是她找來的,她怎么會找你麻煩?是不是江淮對你動心了,她覺得棘手就來警告你了?哎都怪我都怪我”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插進去話,畢竟齊奈奈自說自話的功力實在是讓我佩服至極,看著她滿臉懊惱的樣子,我才緩緩開口說道:“她沒有找我麻煩,只是希望我能在接下來的兩個月里,讓江淮不去見文鴛。兩個月之后,她就給我自由。”
“啊?”齊奈奈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她的小臉幾乎糾結成一團,眉頭緊皺,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啊。”
“就那么簡單。”我反手握住了齊奈奈的雙手,安慰地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也不用這樣啊,兩個月之后我就能獲得自由了,你不是該為我高興么?你前幾天不是還煩惱,怕鄭流螢會對我怎么樣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鄭流螢怎么會提出這樣簡單的要求?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齊奈奈想不通鄭流螢的用意,畢竟從一開始她就對這個女人抱著幾分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能給自己丈夫找情人的人會是什么好女人?指不定心里有什么額惡毒詭計。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我簡單地把上個月江淮見到文鴛的事情說了一遍,齊奈奈倒是怔怔地看著我,眼神里帶著幾分懷疑。
“干嘛這樣看我?”
“蘇嬙,江淮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吧?”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么?他會喜歡我?他只是把我當做是文鴛的替代品而已。”
不可否認,齊奈奈說的話讓我的心臟一跳,只是我下意識地反駁了這些話。江淮不可能喜歡我,他不屬于我。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要是江淮不是喜歡,他干嘛要拿你做擋箭牌?他有錢有勢的,什么女人不能追回來?那個文鴛不是他的最愛么?既然主動找他,那么他更加可以接受才對。”齊奈奈搖了搖頭說道。
我剛準備開口反駁她,她緊接著繼續(xù)說道:“不對!鄭流螢是不是打得就是這種注意啊?她是不是知道江淮移情別戀喜歡你了,就干脆用你去打擊文鴛,讓文鴛死心,然后再把你打發(fā)走,這樣江淮身邊不就她一個人了嗎?她想要趁虛而入還不簡單嗎?哇!這個女人,怎么那么奸詐!”
我看著齊奈奈的自編自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果然,平時少看點什么勾心斗角的宮斗劇是正確的選擇,不是智商都要被拉低幾個層次了。
我伸出手敲了敲齊奈奈的額頭,無奈地說道:“立馬給我打住你腦袋里那些臆想的畫面和情景,你不是要逛街么?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干嘛打我?我這是屬于正當?shù)膽岩伞9浣郑繉Π。∥医裉焓钦夷愎浣值模愀阏fdl今年的最新款出來了,我可是第一時間就接到了會員通知,今天可是有很多新衣服等著我選。”
“那我們還不走?去晚了,你的那些新款可就變成別人的了。”我搖了搖頭說道。
“那那好吧。”看著我的表情,齊奈奈也知道再多說什么都沒有用,畢竟這也是我的選擇。
到服務臺準備付費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鄭流螢已經(jīng)吩咐過了,把我喝的咖啡全部都記在她的賬上,我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那張賬單,四位數(shù)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
幸好她已經(jīng)吩咐過了,不然今天我可就要心疼我的錢包了。
出了咖啡廳,我就直接跟著齊奈奈去逛j市最大的百貨商場,dr是近幾年來新出的一個衣服品牌,剛出來就反應熱烈,不僅僅是設計獨特,就連價格也是格外的獨特,反正合理的衣服沒有一件是低于四位數(shù)的。
到了dr專賣店,齊奈奈就微微仰著頭走了進去,導購員一看見有人來了,就立馬迎了上來,跟在齊奈奈的身后,將她看中的衣服都拿在手里的,等著她去試穿。
我向來不喜歡把錢花在這些穿著打扮上,以前是因為經(jīng)濟拮據(jù),傅臨遠的工資和我的工資加起來也只是剛剛夠兩個人的日常開銷而已,哪有什么閑錢來買衣服。
至于現(xiàn)在觀海花園的那些衣服估計都夠我穿一整年的了。不過,也就兩個月而已,我也穿不了多少了。
那些東西,我不打算帶走。那是江淮買給蘇嬙的,買給還是他的女人的蘇嬙,而兩個月后,我和他之間再不會有什么關系,自然不會把他的東西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