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的!弊T宇搖頭輕笑的說著,他不過也就是想要打發一下自己這無聊的時間。
最終,吳嫂用最簡單的話說清楚了這一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譚宇聽的也是驚心動魄。
“那現在依然在哪里?”譚宇著急的問著,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收緊了力道。
洛依然如果真的是讓譚洛軒帶走的,那她肯定是兇多吉少,就譚洛軒那種狂躁的性子,誰知道他會對她做出什么事情。
“要是我們知道依然在哪里的話,我也就不用給你打電話了。”吳嫂憂心的說著,她們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到洛依然,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著急了。
“好的,吳嫂你就別擔心了,我現在馬上就去找洛依然,你們在醫院先好好的照看著叔叔!闭f著,譚宇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轉動著方向盤離開家門口。
他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上了洛依然,就一定不會讓別的男人再欺負她!
別墅里,洛晴天都已經在房間等了兩天了,可還是等不到譚宇出現。
她都已經百無聊賴了好久,問這些人他們又只會和她打著哈哈,一點都不知道正經的回答著人的問題。
“喂,譚宇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都不知道我在這里等了他很長時間了嗎?”洛晴天坐在沙發上憤怒的說著,她怎么樣都不能忍受一個人放她的鴿子,更何況她都已經在這里等了他那么久的時間。
“洛小姐,我們少爺很少才回來一趟,我想他之所以把房門的鑰匙給你也不過就是想要讓你趕緊離開才是吧。”
一位女仆走過來說道,譚宇的性子他們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從這么多天的境況來看,譚宇大概就是嫌棄洛晴天太過煩人才會這樣的吧。
“不可能,你這一個打工的怎么會知道譚宇心里到底在想的什么,你一定是騙人的,一定是!”
洛晴天不相信的說著,那天她那么開心,他說的也是那么真誠,怎么可能會是騙她呢,一定不可能。
“姑娘,該說的我們也都說過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也沒有辦法,只是現在都到了大家休息的時候了,也麻煩你在客廳里聲音小一點!
一位年齡略大一點的婦人走過來說著,這么多年來她早就見過這樣的人,要是不給她們一點打擊的話還不一定會怎么樣呢。
“你——”洛晴天被她這話說的惱羞成怒,想要沖上去收拾她一頓,卻又被她身旁的幾個人給嚇得退了回去。
“我知道了。”洛晴天怯怯的說著,現在她除了這樣做,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看到洛晴天終于老實了一點,老婦人也就放心了一點,揮了揮手大家就都各回各房間里休息了。
洛晴天就那樣坐在沙發上到天明。
景山別苑里,洛依然痛苦的睜開雙眼,這個譚洛軒昨天還不一定是怎么折磨她了,讓她現在渾身酸痛難忍。
“你醒了。”譚洛軒從門外走進來看到她坐起身子輕聲的問著。
洛依然聽到他的聲音渾身一震,仿佛是被嚇到了一樣,但是在看到是他之后,自己也就又恢復了正常的狀態,冷漠的看著面前的人。
“譚洛軒,現在你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看著洛依然的眼神,譚洛軒有一瞬間的失神,什么時候他在她眼里竟然成了這么一種不屑一顧的樣子。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我一分一秒都不愿在這里待。”洛依然堅定的說著,她就是不能容忍自己面對這樣的譚洛軒。
當一個人在乎一個人的時候,她的每一句話都成了傷害你的利器,所到之處必定是一片傷痕累累。
對于現在的譚洛軒,洛依然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洛依然的心里又怎么可能會好受,不管她再怎么對他失望,她心里住著的那一個人永遠都是他,每次說出這種傷害他的話她心里又何曾不是受著千刀萬剮之痛。
既然洛依然都已經這么說了,譚洛軒要是還一直把她放在自己身邊,她對自己的想法一定沒有最開始的那么好了。
“那,在離開之前先把這碗飯吃了行不行?”譚洛軒溫柔的問著,再加上那樣輕柔的動作,好像昨晚猶如野獸一樣狂暴的人不是他一樣。
洛依然本想著拒絕,可是在看到他那雙好似不能再受傷的瞳孔,無奈只好點頭。
反正她們從今天之后就再也不能像今天這樣平靜的面對對方了,今天就當做是一段告別好了。
“依然,我可以……”
“不用說了,譚洛軒,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就算說的再多也已經于事無補了嗎?”洛依然阻斷了他的話,她已經不能再聽譚洛軒說話了,不然她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譚洛軒剛到嘴邊的話就被她堵了回去,一時間房間里又是一陣寂靜。
譚洛軒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就連他想要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都沒有機會。
吃過飯,洛依然也根本沒有什么避諱的穿著衣服,反正她渾身上下哪里都已經被他看過了,她還有什么可顧忌的。
譚洛軒見她無所顧忌,只好關上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期間僅僅是用了一分鐘的時間,對于他們倆來說卻好像是一年那么久一樣,又或者說,是因為要分別。
洛依然每一個動作都是困難的,哭泣聲緊緊的壓抑著,連肩膀都在顫抖。
怎么會成這樣,她怎么和譚洛軒混成了這個樣子。
原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為什么就是這樣的傷害和折磨他們。
譚洛軒站在門外聽著洛依然壓抑的啜泣聲有多少次都想要沖進去和她解釋清楚,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那種境況,他是真的害怕了,他寧愿他們倆這次是分的糊里糊涂,都不愿意再看到那樣傷心欲絕的洛依然了。
明明是那么深愛,可卻終究只能是在誤會中分崩離析。
誰能知道何時何地這樣的誤會能夠被人解開,誰又能知道在那個時候會成了怎樣的一種樣貌。
或許,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