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洛軒,你,你怎么還有……”
她都快要吃個七分飽了,他卻又端出一盤好吃的來引誘她,這是在是太過分了!
譚洛軒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盤子,“不錯啊,本來是想要給你吃的,可是看你現在已經吃飽了的樣子,你還是……”
“不不不,我沒飽,我還能吃的下去。”洛依然根本就不等譚洛軒說話就直言說道,又害怕他會把食物拿走,又連忙跑過去奪了過來狼吞虎咽。
譚洛軒就知道自己的食物肯定不會從洛依然的眼神下輕易的逃脫,所以也就沒有要收回去的想法。
看著她吃的這么兇,譚洛軒眉頭微微緊蹙,“又不是幾個月沒有吃過飯的人,吃的這么厲害干什么?”
說著,還不忘給她遞著牛奶,能夠幫她咽食。
洛依然看著譚洛軒這樣寵溺的看著自己,心里不禁樂開了花。
“譚洛軒,你是不是很在乎我啊。”洛依然艱難的咽下食物,一雙眼睛閃著金光。
聽到她這樣說,譚洛軒抬眼白了她一眼,他還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人做過飯呢,要不是因為在乎她,他怎么可能會做這些。
“洛依然,你要是吃飽了可以去沙發上坐著,不要再說這些我不愿意聽到的話。”譚洛軒坐定在餐桌前把飯送進自己的嘴里。
洛依然眉頭輕佻,看著譚洛軒唇角邊不太自然的笑容心里就已經很清楚了。
“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來的,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洛依然奇怪的問著,她的腦袋還是能感覺到一點點的疼痛感,她肯定不是太早就回來的。
譚洛軒見她盤子里的雞蛋都已經沒有了,邊把自己的雞蛋撥到她的碗里邊回應著她說的話,“你都在墓碑旁睡成了死豬,眼淚都落了一地,怎么可能會知道我把你帶回來的事情。”
看似他現在說話說的很是輕松,可是他的心里早都已經被繳了好幾遍,翻滾一樣的疼痛感。
她都不知道自己昨天在看到她的那個樣子的時候心里是有多心疼,眼淚還在臉上粘著,甚至還有些許的淚滴都從眼眶中落下來。
“奧,原來是這樣啊。”洛依然安靜的說著,心里五味雜陳。
天知道她為什么一定要問問譚洛軒自己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來的,如果她不問的話,說不定她還不會這么難受。
聽到洛依然這樣有氣無力的回應,譚洛軒吃飯的動作戛然而止,又低頭看了一下她垂下的腦袋。
“喂,難受了?”
“沒有。”洛依然抬頭正視著譚洛軒,說的很是認真。
可還沒等她再次低下頭的時候,后腦勺就被一個有力的大手給扣在了他的懷里。很是溫暖。
洛依然眼眶受熱,淚水也嘩啦啦的落了下來,滴在他的白色襯衫上。
譚洛軒低頭吻在她的發頂,“在我身邊的女人不需要這么堅強,我會心疼。”
他從來不希望她堅強的不可理喻,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小女人的模樣就夠了。
他的話就像是他的懷抱一樣溫暖,洛依然整個人都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即便是母親不同意又能怎么樣,她離開了他會活不下去的。
“譚洛軒,我只有你了。”
“我知道。”
看著外面陽光的照射,譚洛軒心口窩也是一種暖暖的感覺,全世界都在他懷里,他還有什么不愿意的,
“喲,這不是任小姐嗎,怎么聽說攀上了一個高枝?”冉小樂聽到經紀人跟她說的昨晚的事情,當下就決定要過來看一看這個即將要爬到她頭上的女人。
不過就是靠著自己的美貌拿下了自己公司的老板,即便是給了她完美的明星包裝,可卻還不是一個早都被一個糟老頭子玩膩了的女人。
還妄想著能夠勾引得了唐凌天然后通過他接觸到譚洛軒,簡直就是做夢。
“冉姐,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們佳夢她不過就是去參加了一個舞會,怎么就讓你這么生氣了?”
任佳夢正打算要繞開她走進房間就聽到一旁楊帆說的話不禁覺得有些疑惑,這還是她第一次當起了一個正經的經紀人維護著她的權益。
楊帆看到冉小樂不善的面容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如果是之前的話,就讓她隨便的罵上幾句也就了事了。可是這次,唐凌天親口交代過不能讓任佳夢有一點虧吃,她要是不操心好到時候人家問起來的話還真的是沒有辦法去說。
冉小樂根本理都不帶理的,直接走到了經紀人的身后讓經紀人代為解決。
郭晶怎么說也是經紀行業里比較出名的一個,楊帆看到她自然也是有些膽怯,畢竟她是大佬,她這種類似于菜鳥級別的又怎么可能會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
任佳夢看到楊帆面露怯意,又向前走了一步,正視著郭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會讓冉小樂這么生氣。”
“任小姐,我們大家都是聰明人,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把握住自己的位置,我們小樂再怎么說也是跟在譚洛軒身邊有四五年的時間,你就算是攀上了唐凌天,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
郭晶隨意的說著,好像在說一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一樣。
而她的話卻是讓任佳夢覺得異常的刺耳,甚至是有些惡心,不過在看了一眼冉小樂之后,她心里就釋懷了好多,“原來你是害怕我會斷了你的財路。”
她說的這樣斬釘截鐵,冉小樂對她更是有了戒備的心理,“你覺得你會成為我在乎的對象嗎?”
“如果不會的話,那你又怎么可能會來我這個二三線小明星的公寓,這未免有些太不合常理了吧。”
“你也知道你是二三線的明星,既然知道的話就最好守得住自己的本分,不是自己該高攀的人就不要想辦法去接近,因為根本就沒有用知道嗎?”冉小樂冷嘲熱諷的說著,三兩句離不開她的那些屈辱的生活。
“這件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還有事情就不多和你說些什么了。”任佳夢和她完全是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干脆利索的走進房間也不理會她在身后吵吵嚷嚷的聲音。